望着风乙墨离去的背影,玉娥怅然若失,愣了一会儿,这才看向手中的储物戒,顿时惊呆了,里面光上品法宝就有十几件,还有数十**散发浓郁灵气的灵丹,最让她震惊的是两粒结婴丹,一粒中品,一粒上品!
“风师兄”玉娥的眼睛红了,除了师傅,风师兄是对自己最好的人,在玄天秘境中如此,现在亦是如此,他永远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照顾自己,可是自己
唉!玉娥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见师傅倪君云在不远处疼惜的看着自己,泪水终于没有忍住,飞奔过去,扑入师傅的怀里,失声痛哭:“师傅”
倪君云怜惜的拍了拍徒弟的后背,“娥儿,忘了他吧,他跟你不是一路人。【.】此人实力强悍,整个宗规都不放在眼中,桀骜不驯,而且身上秘密太多,必然招惹到杀身之祸,玄阴宗容不下他!”
啊?玉娥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满是担心:“师傅,那么风师兄岂不是很危险?”
倪君云擦去玉娥脸蛋上的泪水,摇了摇头,道:“以他目前的能力,很少有人能够伤到他了,你不用为他担心!”
啊?玉娥又是一惊,这一次却是惊喜,风师兄如此厉害了吗?差距如此大了吗?不由的痴了。
玄阴宗的牢房位于太阴山半山腰的背阴面,阴暗潮湿,关押的都是玄阴宗的叛徒,十恶不赦之人,七长老因为表现出阴毒邪恶的功法,被长老会除名,当日便关押在牢房之内。
或许因为知道爆元丹的后遗症,因此并没有派人专门看管,而是简单的往最里面的牢房里一扔了事。
而七长老整个人显得浑浑噩噩,有些痴呆,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变傻了。狱卒们惋惜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到了半夜,关押七长老言青的牢房突然涌出了大片的黑雾,几乎瞬间就填满了整个牢房,等黑雾散去,七长老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距离牢房上方三百于丈的一块突出的巨石之上,玄冷长身而立,眼见一团黑雾涌出地牢,不禁长叹一声:“言青师兄,师弟我能做的便是让你离开这里,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年轻时候,他曾经欠了言青一个人情,如今,算是还清了。
不待玄冷转身,倪君云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宗主这么做好吗?”
玄冷默不作声,也不回头,良久,又是一声长叹:“言青师兄与我数百年的师兄弟,他一直以来都是嫉恶如仇,没有想到竟然会堕落与邪派为伍,我这个当师弟的非常痛心!可是我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声誉扫地,无脸留在宗门,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让他另谋他路!”
“宗主有没有想过,之前黑木崖大肆进攻我宗之际,七长老便散播不抵抗言论,动摇军心,甚至最终决战时候,也不愿意去往战场之上,这跟叛国有何区别?宗主放他离去,岂不是放虎归山?他到了黑木崖,宗门的许多秘密便会暴露出去!”倪君云冷冷说道。
玄冷身躯一震,无力的挥挥手,“你说的这些本座都知道,不过本座相信,言青师兄是不会那样做的。”虽然这样说,可是语气却没有了笃定。
“如果他真的成了叛徒呢?给宗门造成威胁、损失呢?”倪君云又问道。
“如果真是如此,本座承担全部责任,辞去宗主之位!”玄冷一脸的决然,道。
“好,希望宗主记得今日的话!”倪君云微微一笑,离开了。
玄冷呆立半晌,才满怀惆怅的回到自己的洞府。
夜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切照旧,七长老的消失没有引起任何的反应。
风乙墨一路向西,豪情满怀,生出海阔天空的感觉,他住在玄阴宗太阴山,就是为了修炼圣地,既然已经借助圣地进阶为元婴修士,那么留在玄阴宗,反而不自在。
如今,他就好像一只回归大海的鱼儿、从笼中挣脱的飞鸟一样快活!
按照他的计划,先去死亡之海裂谷,帮助芸姐找到天络石,然后回来等她,交给她后,再去圣莲教的葬魂墟,寻找佛法典籍。
而且,还有夜无边、端木邪的一掌之仇要报!他不是睚眦必报之人,却也不是吃亏的人,有仇不报非君子!
一路走来,发觉灵气稀薄了许多,空气中隐隐多了许多阴灵力,死气增多。
难不成大陆真的变了?
这一日,经过一个村子,见数十村民行色慌张,携家带口,从一片死气沉沉的村子离开,甚为不解,拉住一个年轻人问道:“老乡,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人见风乙墨十分年轻,甩开他的手,急躁道:“滚开,别挡着老子的路!”说完,急匆匆的向前方奔去,似乎身后有怪物追着他一般。
风乙墨并不跟他一般见识,正要继续向村子里走,一个老汉伸手拦住了他:“小伙子,快走吧,不要进去,靠山村完了!”
“老丈,里面怎么了?”风乙墨趁机问道。
老丈满脸愁容,把风乙墨拉在一旁,唉声叹气道:“小伙子,村子原本人丁旺盛,可是这几天莫名奇妙的死了好多个人,仵作也查不出死因,乡亲们都认为有鬼魂作祟,因此不敢待了,全都撤离。唉,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啊,怎么舍得离开?唉!”
风乙墨展开天眼瞳,不远处的村子被一层黑色的烟雾笼罩着,以阴阳诀可以清晰的发现阴气比其他地方重了许多,难不成还有阴魂肆无忌惮的祸害村民?
“多谢老丈!”风乙墨抱拳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