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
问题都还没有解决,木白就被村里人隔离了起来,不处理就不准走。
这种私自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已经触犯了法律,只不过在这个地方哪里有什么法律可讲,讲法律也不会这般整个村都敲诈勒索。
既然勒索,肯定就是为了钱,这种俗事俗物对于木白来说真的没难度,只可惜现在情况不允许,所以只能干看着。
村名敲诈的有点儿狠,一开始也没有说要赔多少钱,只是在算账。比如小孩儿身前又疤以后都消不掉,如果因为疤丑娶不到老婆又是一笔账,还有怕有精神上的打击这更是一比大账,设计到精神那肯定要为以后负责。
这一加一算,竟然开口就要五十万,吓的其他人都呆住了。
陶萄当时也是愣住了,生活变了所以一直都没有在意钱的多少。只不过她还记得,母亲一直都在惦记着借给柏有成的几万块钱。
木白被带走了,她一时间也很无力,她知道木白的能耐可是更清楚现在的局势,所以被难住了。
病急乱投医,她找过蔡骏,想借一些钱,并且答应很快就还,可是却没有成功。
蔡骏也挺无奈的,他虽然确实想泡陶萄,但花五十万就为了泡一个大胸妹?这五十万都够他找女人玩儿到吐了。
“菜比,你心不成啊。”
“你不是想泡她吗?上啊!”
“让给你打一炮,想想让她蹲在地上搂着两团夹着给你口,五十万,值啊!”
“哈哈哈!”蔡骏的朋友当时就这样嘲笑了起来。
当时蔡骏看着远去的陶萄,只说了一句:“我也是真的没钱啊。”
陶萄其实也知道答案,她也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蔡骏,只是因为心中有些小愤闷所以才让他靠近的。而且别说蔡骏没钱,就是有钱也不可能借给她这个陌生人啊,难道就凭两大坨软肉?
是个有脑子的都不可能借,之所以找蔡骏那也是因为太着急了,当能为她遮风避雨的伞被别人拿走了,没有了安全感,第一次有这样经历的她所以很不安。
除了不安还有担心,明明知道木白不会有事儿,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真的越来越担心,别说睡觉了,甚至连安静的呆着都不行。
夜深了,当其他人都睡去休息,她一个人在院子中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才体会到这种感觉有多煎熬。
她想去看看木白,可是被拒绝了,村民要她拿出钱来才行。可是她现在哪里拿的出来?连电话都打不通,又哪里去找钱?
就在深夜院子中来来回回不知做什么好的时候蔡骏出来了,给她批了一件外衣。
“天冷,多穿点儿。”
很温柔的话语,如果是正常情况女生应该会很感动,即便有男朋友也多多少少会有些感谢,可陶萄并不会。
没出事儿的时候还能跟蔡骏聊聊玩玩,但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她把衣服拿了下来,还给蔡骏说道:“谢了,不过我真的不冷。”
蔡骏拿着衣服,也没有觉得尴尬,依然很温文尔雅的道歉:“不好意思,我真的没那么多钱,不然……”没有说下去。
陶萄当然明白,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在意过,不过蔡骏接下来的话让她微微有些烦。
“你哥不听指挥到处乱跑,你一定也很头疼吧。”
“嗯。”陶萄敷衍了一句,看着紧闭的大门,又在努力的想办法。只是本来就静不下来的心,加上旁边多了一个舌燥的家伙,想静就更难了。
蔡骏继续叹息道:“那些表面看起来安安静静人,其实内心和外表相反,你哥是不是也是那种很暴躁类型?”
“嗯,算是吧。”陶萄还是随口敷衍。
只是蔡骏没有发现她的烦躁,继续说道:“那种人其实很危险的,就像这次,会对一个小孩儿下那么重的手,应该有很明显的狂躁症。”
陶萄这下是真的受不了了,她瞟了一眼蔡骏,然后才大声的说道:“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我想一个人静静啊!”
突然这么大声,院子中的黑暗仿佛都受到了惊吓,那些叫个不停的蛐蛐都噤声了。
只是蔡骏还没有死心:“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离他远一点儿更好,免得会被他连累啊!”
离远点儿?
连累?
安全着想?
陶萄握紧了拳头,低头咬牙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你凭什么乱说他,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平常说说笑笑那是平常,接近不代表就想了解,更不代表对方有资格说自己的事。
陶萄平常看起来挺调皮欢乐,甚至还会开一些荤玩笑,但如果有人说柏亦不好话她绝对不会答应。
即便她和木白看起来没有平常人眼中的相好,但是别人又怎么可能明白他们的事?她最近是有些纠结,那是因为她还没有熟悉接受那种变化,可这也轮不到别人插足!
蔡骏看着陶萄那张猛然抬起的脸,愤怒没有丝毫的掩饰,他知道自己又着急了,想弥补一些先前的好感,但这次损失却更大。
可是即便这样,被一个女人这样吼,他知道其他人都没有睡,就更觉得自己丢脸丢大了。等陶萄离开院子一个人发呆之后,他才转身回到了寝室中。
不用说,自然又是那些同事的嘲笑,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说话,而且一脸的阴沉。随后那些同事见他脸色不好,也就不在嘲笑。
一个觉醒者,本来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无论做什么都要有度,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