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看着纸桥,目光闪烁,被泥别逻盯上可不是好事。
“存在即合理。”
陆隐疑惑:“什么意思?”
呵呵老家伙感慨:“这是泥别逻的力量,存在即合理,它认为存在,所以就合理的出现,相当棘手啊。”
“这不就等于创造了吗?”
“没那么夸张,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泥别逻不会对你出手。”
“为何?”
“每一个八老都有对手,你觉得泥别逻的对手会让它轻易脱身?”
陆隐好奇:“泥别逻的对手是谁?”
“呵呵。”
“不说就不说,老家伙,你真恶心。”
“呵呵。”
结束对话,陆隐再次看向纸桥,泥别逻也有对手,可那个对手绝对不会杀它,代价太大了,泥别逻这等强者带来的因果束缚,足以让任何存在失去价值,就如同山老祖,以一己之力屠灭黑启文明高手,导致因果加身,算是废了。
每一个加入不可知的生物都有其目的,不可能为了不可知牺牲自己。
呵呵老家伙说泥别逻不会对自己出手,陆隐却不信,他可以用泥樊威胁蓝蒙,那个泥别逻的对手也可以放任泥别逻对自己出手,只要那个不可知对自己有敌意的话。
最好的办法还是再解决一个八老,不帮呵呵老家伙了。
触碰主岁月长河确实诱人,但没有命重要。
这老家伙对它自己太自信。
八老吗?泥樊是最好的选择,可这家伙居然跑了。
…
深邃星空,纸桥延伸,在纸桥的起始处有一座巨大的泥水国度,不时有白纸以各种形态出现。
纸桥之上,一个个泥水国度生物返回。
纸桥并非于虚空架起桥梁,而是将泥水国度生物直接无视空间拖拽回这里,这,就是泥别逻,在它的范围内,存在即合理。
“泥鬼失踪,泥百死亡,皆来自一个无赖,此无赖拥有单杀泥百的实力,是我泥水国度大患。”
“无赖?怎么可能?无赖最多匹敌泥介,都不可能是泥鬼的对手,又怎么会能单杀泥百?”
“正常来说无赖应该也无法匹敌泥介,泥介虽是我泥水国度最弱八老,却也拥有传承力量,收录文明,不是寻常永生境可比。”
“不错,泥百即便在我八老之中都可排第五,足以轻松击溃泥介,不应该死在无赖手里,应该是先被重创,最后由无赖出手击杀。”
“泥百不蠢,一旦觉得自己生命受到威胁,就会指定因果,即便真被不可知重创过,面对这个无赖的时候也确定自己没问题,如此还是死了,这个无赖,很强。”
“诸位,别忘了,不可知从未加入过无赖,这是第一个。”
此话让八老肃静。
不错,他们可以质疑常识,却不能质疑不可知。
“泥樊,你与此无赖交过手,什么感想?”
“这个无赖不仅有很强的战力,还一直隐藏,极其狡猾,尤其速度之快让我看不见,面对他,我甚至没有逃离的把握。”
“这么强?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此无赖突然离去,我就离开了战场。”
“让我去解决他。”
“你的对手呢?”
“一起解决。”
“别太高看自己,我们能纵横方寸之距靠的不是自身战力,而是因果指定,如果没有这手段,除了泥别逻大人,谁都别想活,还想一次解决两个?”
“泥樊,把那个无赖形态发出来看看,我倒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无赖。”
“好。”
很快,陆隐影像浮现。
“咦?是这个生物?”
“泥却,你见过?”
“见过,我那片战场,不可知引来了这种形态的生物出手,我安排了一个泥娃就压制了,没什么用。”
“这么说那个无赖来自这个文明?”
“这就不知道了。”
“在你的战场吗?”
“我也见过,不可知当中有这种生物。”
“是嘛。”
…
“浩渺山烟,锋如雨。”
“取之我剑,诛我之敌。”
“山剑悠悠,振我文明。”
“取之我剑,诛我之敌,山剑悠悠,振我文明…”
巨大的高山屹立星穹,一座山,一个文明,这不是一方宇宙,这里是--山剑宗。
浩荡声音响彻星空,无数修炼者面朝山峰朝拜,每一位修炼者都背负一柄石剑,山剑宗的剑就是石剑,取自山间,自我铸剑。
山顶,一位老者目光深邃,遥望远方,忽然抬手,抓起身前石剑,一剑斩去,山剑宗,大势之剑。
远方有一个泥娃,面对老者大势之剑,白色纸张飞舞而出,化为无数圆环斩去,与剑锋抗衡。
老者石剑不断避开,一旦斩碎圆环,带来的就是因果束缚,因为每一个圆环都代表一方文明,一方文明的因果束缚加身并不好受,整个山剑宗文明只有他一位永生境强者,死了,山剑宗就完了。
数年前,不可知门户大开,将山剑宗引入了战场与泥水国度开战,老者本要第一时间破碎门户,奈何刚巧有泥娃在附近,直接越过门户杀来,一直僵持到现在。
老者数次想要将泥娃逼退,脱离战场,可泥娃的实力虽不强,但收录文明带来的因果束缚却让老者处处受限,而且老者也无法轻易将其击败,以至于一直拖到现在。
石剑忽然暴涨,压迫星空,朝着泥娃斩去。
泥娃不止一次面对过这招,石剑锋芒不盛,却势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