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真的不准备说!”陆羽看了看黄易黄忠的胸口。
“我们连名字都改了,当然不说了,家族一直都挺团结的,虽然确实资源分配方面有点不公平!”黄易说道:“我们说了,估计家族就乱套了,还是保持原状好!而且,小尚虽然逗比了一点,应该是一个好家主!”
“行了行了,都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们也管不上!”陆羽说道:“不过,我的心好痛啊,你们有见过我这样千里送晶铠的么?”
黄忠的脸一黑,好嘛,以后自己这卖身还债之路,估计不是很太平了。
……
陆羽其实也没有啥好收拾的,至于星河城分配的房子,确实是一个好房子,但是对于陆羽现在的修为而言,这玩意已经是个鸡肋了,可有可无。
而且封冷亦也已经走马上任走了很久了,赤海冬,齐念之这几年也相继调走了,整个星河城也就是陆羽但是呆的捕房还有几个熟人。
不过,陆羽也懒得去告辞了,带着四人上了去往长安的灵舰。
这几年前从长安出来,几年后又回到长安,这速度有点快。
长安看起来还是那个繁华盛世,但是从一些细节上看,还是能看出来紧张的氛围,路面上巡逻的城卫军变多了,最关键的是,这些城卫军的精气神和以前看到的城卫军的精气神完全不一样,明显是那种百战精兵。
城门口还有交通要道的节点,都有那种暗子在,虽然他们隐藏的很好,但是陆羽一看就知道这些家伙绝对是处于官家单位。
陆羽在长安,几年前也是个名人,不过几年过去了,风头也下去了。
另外四个,还真的都是第一次来长安,这生面孔遭到了特别的招待,一路上被盘问了好几次,弄的大家都快烦死了。
陆羽还是决定先找个地方住下。
其实轩辕家在长安有别院的,可以供应来长安的家族子弟住宿,不过黄易黄忠不高兴住进去。
所以,最后,陆羽先临时弄了一个客栈,大家先住下。
陆羽去报个到,入职以后,想办法再搞个住处,再安排几个人的工作。
……
拿着自己的调令,陆羽直接顾了一辆马车,就往兵部去了,这调令发过来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不过想来,应该是能用的。
这报到,陆羽也不是第一次了,兵营,捕房,巡捕,算算看,还有最坑爹的长安学院,这短短十年不到时间,都报到了几次了?
当陆羽持着调令找到兵部的人事主簿的时候,这主簿也是懵逼的,想了想,貌似,库部那块,最近,好像,确实一直由侍郎兼任着,这不好办那,官服,官位是小事,甚至办事处也没事,因为侍郎有自己的办事处,但是最大的难点是印玺啊,这玩意现在在侍郎手里呢。
至于这调令的真假,不用担心,因为上面兵部盖过章的,这玩意还是主簿自己盖上去的,然后再往星河城发文的。
就是这时间段,有点那个。
主簿名叫舒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赶紧,自己做不得主,而且兵部侍郎也不是自己能够得罪的,还是需要尚书大人亲自出面。
兵部尚书崔敦礼,此时正在头疼,因为兵部最近是最忙的时候,马上就要大战了,战争的策略,兵粮的方针,这些都要好好的研究,不然,这场战斗不够打啊。
虽然朝上商议了很多次,但是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需要细化,这一年多时间来,作为一个高阶修士,崔敦礼头发都快挠秃了。
“尚书大人,”舒寄是崔敦礼的一个门生,所以给他提拔在自己下面做主簿,所以,有时候自己人,好办事,这个时候还能走进去:“那个陆羽前来报到了,您看看怎么安排!”
“陆羽,哪个陆羽?”崔敦礼一下子没记起来是谁,楞了一下:“报到,报什么到?”
“就是,上次陛下交代的那个陆羽!”舒寄小声说道:“您不记得了?”
“啊,就是陛下说了让他去看库房的那个小家伙?”崔敦礼可是终于记起来了:“这调令下去几个月了吧?现在才来?”
“唔,”舒寄也无语了,原本按照一般的流程,几天之内要是没有上任,这官位老早就被别人顶掉了,但是陆羽这个官位,几个月没有报到,吏部也一直等着,没有安排人来接替,当然,吏部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这一切都是皇帝陛下的意思。
“那就赶紧让他上任,你带他熟悉一下工作!”作为一个兵部尚书,揣度皇帝的意思是必须的,皇帝陛下硬要这小子来当这个库房,必然有其道理,而且,进入皇帝陛下眼睛的人,自己一个兵部尚书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虽然不用刻意巴结,但是也不能得罪了,秉公办事就行。
“可是!”舒寄也难啊:“这库部郎中的印绶,现在在殷侍郎的手中,上次您这边说的,最近兵粮调动频繁,暂由殷侍郎代行公务,我这不好讨要,还需要大人您一道手令!”
“行了!”崔敦礼随手写了一份行文,用自己的印绶盖了打印交给了舒寄,让他去把库部郎中的印绶取回来,与陆羽办理工作交接。
舒寄欢天喜地的去了,殷侍郎也没有刁难,看到了尚书的文书,也爽爽快快的就把印绶交给了舒寄。
……
回到陆羽那里,已经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陆羽百无聊赖的喝着茶,看到这舒寄终于回来了,拍拍手站了起来。
“行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