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是短暂的,楚天羽作为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正常的男人,面对安吉丽娜这种性感尤物,并且在是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他要是能忍得住那才叫怪事了,最主要的是安吉丽娜是可靠的,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当楚天羽回到跳骚为他准备的藏身点时还是有点发蒙,他怎么也没想到安吉丽娜竟然是第一次,在楚天羽看来像安吉丽娜这样的女人怎么现在还有第一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不过这女人刚才可是够疯狂的,似乎是尝到了甜头,于是变得索求无度起来,甚至还不想让楚天羽走,但幸好拓麻找她有事,似乎是很重要的事,这安吉丽娜才放过楚天羽任由他离开。
宓心雨看楚天羽呆愣愣的坐在那也不想想到,很乖巧的没有打扰他,继续打扫着这个并不干净的房间。
下午的时候跳骚脸色十分复杂的回来了,一件到宓心雨就是一愣,也不用跳骚问,楚天羽直接把宓心雨的事说了他听,并且希望跳骚能用自己的渠道立刻安排宓心雨离开这个动荡的国家,回到华夏去。
跳骚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把楚天羽叫到外边一个僻静的地方,楚天羽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皱眉道:“怎么了?”
跳骚同样皱着眉头,有些烦躁的掏出烟点燃一根道:“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一直感觉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说不上来,总之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楚天羽语气沉重的道:“什么不好的预感?”
跳骚转过身看着楚天羽道:“我感觉我好想暴露了。”
楚天羽惊讶道:“暴露了?这不可能吧,如果拓麻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恐怕早就把你抓起来,怎么可能让你回来?”
跳骚仔细想了下这两天发生在他身边的事道:“我之所以有这样的预感是因为这两天我接待的顾客有些不一样,说不上来他们到底哪里有古怪,但是总之他们给我的感觉绝对不是平常那些客人,虽然没有明确的迹象表象我暴漏了,但是我就是有这种直觉,危险越来越近了,所以我今天赶回来就是让你赶紧转移,那个地方不安全了。”说到这跳骚从兜里拿出一张小纸条道:“这上边是一个隐藏在雨林中的藏身点,很安全,里边也有足够的物资以及武器装备,里边还有个电台,你可以跟我们的人联系,但记住了,一定要在清晨五点左右联系,别的时间很可能会被监控到,明白了吗?”
楚天羽接过纸条记住了上边的地点后看着跳骚道:“既然你有这样不好的预感,就别回赌场了,我们一块撤到安全屋。”
跳骚摇摇头语气异常坚定的道:“我不能走,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还没搞到拓麻其他几个安全屋的地点,也没确认这家伙的真身到底会在那一天躲藏在那个安全屋,我必须完成这些,这样才能让那些惨死在拓麻手里的同胞、战友瞑目!”
说到这跳骚吐出一口烟雾苦笑道:“在说了,这些只是我的预感而已,并不能证明我真的暴露了。”
楚天羽很清楚作为一名常年潜伏在敌方的特工人员第六感是异常的灵敏的,既然跳骚有这样不好的预感,那就很可能发生,几率相当的大。
想到这楚天羽道:“我得到了情报拓麻会跟政府军穆达的女儿结婚,我已经知道了时间地点,就在五天后,在拓麻的基地里会举行婚礼,我有办法能混进去,然后干掉拓麻,所以你没必要冒这个险。”
虽然跟跳骚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两个人不能说是朋友,只能算是并不熟悉的战友而已,但哪怕是这样楚天羽也不希望跳骚去冒险,为了干掉拓麻已经死了太多的华夏军方人员了,楚天羽不希望在多跳骚一个。
跳骚摇摇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道:“独狼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拓麻这种人真的会去参加这场婚礼吗啊?你太不了解他了,他不会去的,只会去一个替身,其中一个替身你已经看到了,他跟拓麻不但长得一模一样,连脾气秉性都一模一样,同样的残忍嗜杀,不是拓麻的心腹手下,不是长期观察他、了解他的人,是看不出破绽的,就算是我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同时还在赌场里,有更多的机会接近拓麻、观察他,也只能看出一个替身而已,我尚且如此,政府军的人能判断出来参加婚礼的人是拓麻还是他的替身吗?
就算看得出来来的是替身穆达又会揭破吗?不会,他们迫切的希望用这场婚礼来达成合作,共同对抗反叛军,所以就算明知道来的人是拓麻的替身,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婚礼只是走个过场,是签订缔约的形式,到底是拓麻还是他的替身来跟穆达的女儿完婚这其实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举办婚礼就可以了。
拓麻这个人太过狡猾也太过谨慎了,他就算清楚自己的基地固若金汤,防守严密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他也不会来,他怕死,哪怕被杀的几率微乎其微他也不会来冒险,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躲起来,在幕后控制他那些替身去帮他完成所有事,毒品交易,跟政府军的联合等等。”
听到这楚天羽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感觉跳骚说得对,自己想的还是有些太简单了,如果拓麻不是如此的小心谨慎,哪怕有一丝丝的危险都不会以身犯险的话,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想干掉他的人太多了,华夏军方,跟他有利益冲突的毒枭,以及反叛军,甚至还有其他的国家,这么多人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