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满囤啊,王满囤,你们屯子里就你叫这个名字吧?来之前呢,你表哥和我说了,说你高高大大的,很帅,不,就是长得很好看,种地是个好把式,是你吗?”丁凡神色严肃的说。
丁凡研究犯罪社会学,专门钻研各种突发情况的心理转变,现在没想到一下子碰到了。
鲶鱼王说的刘波是他表哥,又以阚亮的事佐证,丁凡知道这事差不多了。
若要说这丁凡的态度转变,那瞬间变幻的眼神,王满囤根本就发现不了。
何况这家伙还在沉浸在民警同志对自己的夸奖中。
莫要说王满囤长得是不是高高大大了,不到一米六的身高,还罗锅似得弓着腰,几片鱼鳞粘在短短的山羊小胡子上,离他一两米站着,丁凡满鼻子都是他身上恶心的味道。
“民警同志,抽烟抽烟……”王满囤从鼓鼓囊囊的挎包里掏出褶褶巴巴的烟盒,掏出被江水泡湿的烟,给丁凡递过来一根。
“丢东西了,你的。”他掏东西的时候,顺手掉在地上一个打印的小书,上面全是赤果果的男女搂在一起的低.俗图,丁凡压低声音,悄声让他捡起来,心里却说:“鲶鱼王啊,一颗上等的玉白菜,差点让你这个肮脏玩意给嚯嚯了。”
既然给了刘波乡长面子,丁凡自然表现的客客气气,还帮人家点上了火。
“大水淹了龙王庙啊,王表弟啊,刘乡长可是大领导啊,昨晚提你了,让我过来看看,没想到啊,昨晚刘乡长喝高兴了,你猜他怎么坐着划拳呢!”丁凡眉飞色舞的说着,背对着一棵大树,比比划划的。
这么给自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