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乔庆泰原本准备带楚琛去江城的各大景点游玩一番,不过刚在周边浏览了一天,乔庆泰就得到了一个消息,于是就暂停了接下来的行程。
越野车载着楚琛一行人往目地驶去,路上,乔庆泰笑着说道:“小楚,你来的到巧,一般不是好东西陈六斤都不怎么介绍,说不定咱们今天能有些意外收获。”
楚琛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好奇的问道:“乔老,这人为什么叫陈六斤?”
乔庆泰哈哈一笑道:“还不是这家伙能吃,平时一顿三斤米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最多一次光米饭就吃了六斤,于是大家就给他起了这个外号。”
“六斤?!”听见这话,楚琛他们三人全都有些难以置信,这可是六斤米饭,对某些食量小的人来说,光看看都可能看饱了。
楚琛问道:“他不会是身体有什么疾病吧?”
乔庆泰笑着说道:“去医院看过,医生说他是食欲亢进,不过治了一段时间没多大的效果,再加上身体没什么不适,就不治了。”
楚琛笑道:“那他光花吃饭上的钱就不少吧。”
“那是,这家伙赚的钱基本都花在吃上了。”
乔庆泰笑道:“但正因为这样,他要的佣金比别人要高一点,而且还得管他一顿饭,不过,他介绍的都是好东西,算起来还是挺合算的。”
楚琛呵呵一笑:“只要他不黑心就好……”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来到一个村庄就停了下来。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到了车前,满脸笑容的和乔庆泰打着招呼。
乔庆泰笑着为双方做了下介绍,眼前这位男子就是陈六斤,这让楚琛很是无语。
原因也简单。原本楚琛听说陈六斤一顿能吃那么多,不说胖吧,至少应该健壮一点。但结果,陈六斤是个瘦子不说。居然瘦的跟竹竿一样,好像一阵风过来就会被吹走。这个模样,很难相信他身体没有什么毛病。
当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人家就是体质特殊,楚琛也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
寒暄了几句,乔庆泰就说道:“小陈。你上来指路,咱们现在就过去。”
陈六斤苦笑道:“乔老,咱们只能步行过去了。”
“怎么?”乔庆泰有些觉得奇怪。
“你看这路像汽车能走的样子吗?”陈六斤指了指前面的路。
原来,这里本是个古村落,村路也是石板路,可惜后来都毁得差不多了,全被村民们抢回家盖房子用了。这种事情全国各地也不在少数,公家的东西,你拿我拿不拿白不拿,就算是村长说了也没用。根本不抵事。
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楚琛他们了,没办法,谁叫昨天晚上下了一场磅礴大雨。再加上这里比较穷,没有钱修水泥路,搞得村路泥泞不堪,车子根本没办法开进去,大家也只能选择步行。
胡勇开口说道:“这里连一条路都修不起,能有什么好东西吗?”
陈六斤笑着说道:“话不能这么说,以前这里可出过大官的,不然怎么可能铺的起石板路?只是清末的时候,这里遭过匪灾。从此以后就一蹶不振了。”
胡勇听了这话,说道:“这有些不对吧。既然遭了匪灾怎么还有好东西留下来?”
陈六斤呵呵一笑:“金银当然很少能留下来,但瓶瓶罐罐的瓷器。那些土匪谁要啊?你放心,我做生意的原则是童叟无欺,而且事先也来这里调查过,才请乔老过来的,再说了,有乔老在,我也不可能诚心骗你们啊!”
乔庆泰笑着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快带我们过去吧,是真是假,看过就知道了。”
“这话在理,来,给你们换上。”
说着,陈六斤从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里面拿出了几双雨鞋,递给了大家。
大家换上雨鞋,留司机在这里看车,随后就跟着陈六斤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一户村民家门口。
一路上,陈六斤就跟大家介绍了那家的情况。
那家主人名叫连有水,他家很久以前不光是地主,而且是大户,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没繁衍好,到了连有水老爸那一代,只剩下一根独苗了。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以前祖辈几家人留下的财产全落在连有水手上。
要说穷人家的家产留下来也没几个钱,可这连有水家就不一样了,直到民国那会还是都是村子里的首富,先人不光是村子里有地,还在城里做生意、教书,挣的都是银子而不是铜板。
期间虽说村里遭了匪灾,他家受到的损失最为惨重,但当时因为察觉不对,提前转移了部分财产,再加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难想像,留下的古玩之类的宝贝数量肯定不在少数。
而且,以前连有水家对村民都很不错,一直都是善人的形象,以致他们家在上个世纪那段岁月没遭什么罪,家里的金银虽然大部分都上交了,但一些瓷器之类的东西还是留下了不少。
当然,想是这么想,具体有多少也只有连有水家人知道了,外人只能做个猜测。
大门没锁,陈六斤就上前去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位五六十岁,拄着拐杖的农村大爷前来开了门。
大爷看了大家一眼,对着陈六斤点了点头:“六斤来啦,就进来吧。”
说完,他就带着大家往厅堂里走去,不过因为腿脚有些问题,他走的并不快,足足走了三五分钟才到。
请大家入了座,虽然楚琛等人都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