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把这里的气氛弄得好紧张,我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马上用手捂着自已的嘴巴。
此时此刻,我偷看了垅少那样高傲的一个男人,他低下了头,但脸依旧冷俊,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只是眼里显出几分哀伤。
林月清轻声说道:“你觉得我打错你没?”
垅少不假思索的说:“没有。”
大家都傻眼了,这完全出乎意料之外,谁也想不到一向高冷的垅少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像一个犯错的小男生一样。这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懂的,这一下,在场的人看林月清的目光不再带有怨恨,而是带着几分畏惧,甚至刚才想为垅少出气的一帮小弟,此时也只站在原动没敢动。
我见气氛好紧张,于是想圆个场说道:“林月清,要不大家找个包间谈谈,这样会影响水玲珑的生意的。”
现在正是晚上开业时间点,水玲珑的生意也是特火爆的时候,所以有好多客人都停住了脚步,开始看热闹了。
林月清微微一笑说:“好。”
我似乎,她对我笑的总是特别的暖心,但她看着垅少时。却显出一付女王驾到的样子,这让我觉得有点好奇,猜想他俩关系究竟怎样?
我们几个就上了电梯,电梯直接上了顶楼,垅少把我们带去了他那不对外开放的办公室,走进垅少办公室时,我看见办公室对面的门刚好开着,我由不得停下了脚步,因为我晓得对面住的是顾含雪。
顾含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上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当她看见了我,就冲我微微一笑,我于是让陀陀哥先进去,我就朝顾含雪那边跑了过去。
我问道:“含雪姐,你准备上哪去?”
顾含雪说:“我要离开水玲珑了。”
我很急切的问她,你不是说要回到垅少身边吗?为什么又要走呀?还有,你这一走,我以后到哪里去找你?
顾含雪望着我,爱怜的笑了笑说:“你不要着急,我决定离开水玲珑了,但不是要离开花都城,我跟垅少要了一个场子,决定自己单干。”
这下我才松了口气,原来她要自立门户了,我心里还真替她高兴。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替她高兴,在这道上走也是蛮难的。不管了,我想也没有用。
我问顾含雪垅少给的哪家场子,她说是一家名叫鼎湖的会所,几个月前,她用了一点心思,让那家老板以最低价把会所转让给了垅少,如今,她从垅少手里以当时的价格把这个场子盘了下来。
顾含雪说完,笑着看着我说:“听说你那兄弟手底下有不少人,介绍他们到我场子里来上班。”
我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含雪姐也是有心想帮我一把,是想给我和陀陀哥有个一个发展的平台。我心好激动,高兴地跟她说:“好,别说陀陀哥那帮兄弟们了,就连我也想去你那上班,就是不晓得姐你愿不愿意收我这个专门惹事的小弟。”顾含雪看了我一眼,说:“姐当然愿意小弟来了,就怕小弟不愿意来。”
我一听,开心的说:“弟哪有不愿意的,你是我最好的姐。”
顾含雪说:“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讨喜呀?”
我摸了摸头,说:“要是以前被你发现了,我怕你会嫁给我。”
顾含雪笑着说:“嗯,我就要嫁给你。”
正跟含雪姐玩笑着着,陀陀哥跑过来找我了,他跟顾含雪打了声招呼,低声说:“好小子,在这里打情骂俏。你再不过去看看,那房间里冷得就呆不住人了,赶快看看去,我看那个林月清只有你,只有你去了她才会给点面子,现在她谁的面子都不给,你老实说,她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顾含雪,然后狠狠的在陀陀哥屁股上掐了一把大的,陀陀哥哎哟的惨叫了一声,然后他故意用方言说:“你干啥子呢?”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奶奶的,这个队友简直跟猪差不多了,我看见顾含雪正往那个房间看,我说:“今天我一个朋友过来了,好象跟垅少认识,她人不错,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下回我给你俩介绍介绍。”
哪晓得顾含雪却忽然沉下了脸,冷冷地说:“不用介绍了,这一辈子我都不想看到她。”
讲完,她拖着行礼箱就走了,没有给我反应的机会,然后丢下了一句话明天联系。
看着顾含雪摆动着柳腰离去,我呆住了,不晓得她为什么忽然变脸了,难道说她认识林月清?想起垅少和林月清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我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楚。
我跟陀陀哥说:“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