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锁眉头,想不到顾含雪从垅少手底下要来的场子关系好复杂,可这个熊振南真他妈的欠揍,他居然敢羞辱顾含雪,他是不是晓得了她已经和楚帆。垅少都闹僵,就没有人给她做后台了?
顾含雪淡然的说道:“垅少说过,只要我有本事拿下这个场子,我就可以成为这个酒的老板。”
熊振南好像听笑话一般,狂笑起来说:“你做老板不可能的,如果你想做老板娘,我还可以勉强接受。”
听这个熊包这么说。我气愤的一掌拍在桌台上,走到他的面前就一拳朝他砸了过去,吼道:“你奶奶的熊!”
熊振南脸大变,他身后一个男人如风一般出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就要把我甩了出去,这人的手有力,我心咯噔了一下,想不到他也是个练家子。
我以为自已这招先声夺人的阵仗可以吓住他们,没想到被那个厉害的保按反**,顾含雪随即伸出细嫩手,她用手轻轻的搭在了那个保镖的手腕上,然后轻轻的往上一拧,就听到一种骨折的声音,那人哎呀,好痛!发出了叫声。另一个保镖见状立马冲了过来,抬脚就想朝顾含雪踢去。只见她腰身一闪,转身抬起右脚来,就狠狠的踢了过去,竟然踢在了那人屁股上,只见那个保安站立不稳,冲出了好远然后跌坐在了地上。
顾含雪稳稳的站在那里,而那个被她拧断手腕的男人还不死心,又伸出另一只手朝她的脸上挥过来一拳,我暗暗骂道还真不懂怜香惜玉,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同性恋?只见顾含雪把玻璃轻轻一捏,接着咔嚓一声,酒杯就碎了,里面的红酒也洒了出来。
顾含雪直接就把手里剰下的酒杯碴伸出手对准那人的拳头,那保镖反应很快。立刻躲开了,但他反映再快也没有顾含雪快,最终依旧没有躲过,破碎的酒杯碴子全部扎进了他的手中,他痛苦的又叫了起来,然后不停的甩着自已这只受伤的手,退了好几步。
先进那个被踢中屁股的保镖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场子里的人全部朝我们冲了过来,顾含雪一手抓住那保镖的头,用力往桌台上一按,一脚踩着那人的后背心,然后。她把经酒瓶往桌上一砸,那红酒顿时流到满地。
顾含雪抓着破碎的酒瓶,毫不犹豫的将酒瓶直接插进了那人的膀子上,那酒瓶的余酒和那保镖鲜血直接混合在了一起,已经分不清哪是血哪是酒了。
保镖凄惨的叫声在整个会所里回响。这时所有的人便停下了脚步,只有另外一个保镖不要命的冲了过来,顾含雪头也没回,抓起其他桌子上的一个红酒瓶,轻轻的往后抛去,那酒瓶就像使了魔法一般直接砸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也像中了邪一样朝后仰倒,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上,鼻血就流了出来。
所有人见状都被她给吓住了,就连熊振南的看得也是心惊胆颤的,大气都不敢出。
顾含雪淡然的说:“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说话只喜欢说一遍,熊振南,你再胡说八道,你给我小心点。”
她的声音明明不是很大,却让所有的人听得浑身一震。
熊振南虽然害怕她,但依旧不甘心说道:“原来你身手这么好,怪不得能独自前来。不过雪晴,就算你再厉害,但人多势众,你信吗?”
顾含雪眉头一挑,而我小心的拿出手那把不离身的小刀,趁着熊振南没注意到我时,我突然朝熊振南扑去,用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脸立刻大变,我冷笑的说:人多势众?那又怎样?我们打蛇就打七寸,你有什么要说的?”
当我抓住熊振南,说打时打七寸,他没有害怕,而是面脸挣拧,恨之入骨的说:“小子,你现在就杀了我,如果我今天不死,那我以后就会弄死你。”
他说的没错,这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我有些为难的看着顾含雪,她冲我温柔一笑,轻声细语的说:“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只要不出人命,我保证你没事。”
我心里有底了,笑着说有姐姐这句话我就晓得该怎么做了,然后我看着熊振南,一脸的纠结的说:“你说我先是剁手好?还是先剁你的脚好?还是先挖了你那双喜欢看漂亮女人的眼睛?”
熊振南的终于被我吓倒了,他望着顾含雪,而含雪姐此时正悠闲的坐在那,陀陀哥从台里取了一瓶红酒,让熊振南的手下给她斟酒,而刚才那两个保镖现在也是垂头丧气的,根本没有力量再冲上前来保护他了。
血腥的画面,跟顾含雪镇定自苦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般的撕杀有种怪异的美感。
看得出顾含雪很从容,熊振南对她说的话有几分相信,为了他自己的小命不丢。他总算软了下来,祥装笑脸说道:“雪晴,咱们这样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你说对吗?”
我上去就抽了他一巴掌,喊道:“叫顾含雪大姐。”
熊振南狠狠的瞪着我,我把手里的匕首玩转了一下,他立马示弱的喊了一声:“顾含雪大姐”。
我说:“这就行了吗,以后你一定要记住呀。以后再听到你喊我姐雪晴,我就撕烂你的嘴。”
熊振南赶忙说:“晓得,晓得。”
我看着顾含雪,冲她一笑,她也笑起来,眉毛一扬,面似桃花,直把一个屋子里的人都弄得魂不守舍。
顾含雪看着熊振南,淡然的说道:“你讲的没错,两败俱伤对你我都不好,我想问下,你有什么打算?”
熊振南说:“不如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