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对药物过敏?”陈问道。 .
“没有。”普卢默说道。
陈拿出一点微量镇定剂,他也不敢多用,毕竟是第一次接触病人。
突然,陈发现林恩的后脑勺上,有个手术缝合的痕迹。
“她最近做过手术?”
“我不知道。”普卢默和桑德拉都很迷茫:“她出去一年的时间,我们也不知道她这一年经历了什么。”
“林恩回来后,也没和我们说,她这一年去了哪里。”
“啊……”突然,林恩猛的弹起来,原本绑她双手上的绳子跟着绷断了。
陈连忙将林恩摁回床上,回头看了眼普卢默和桑德拉:“她的力气可真不小啊。”
两人的脸色都很为难,笑了笑,表情尴尬。
癫痫的发病机理很复杂,大部分都是神经元异常放电而产生的。
而一部分癫痫病人则是对药物以及常规治疗无效,就比如说林恩这样的。
即便是抗癫痫药也无法让她恢复正常。
陈说道:“现在有一种迷走神经刺激器,就是将这种仪器植入患者体内,并且以金属丝与迷走神经连接,通过移动频率与强度的放电刺激迷走神经,从而阻止癫痫病的发作,效果比较不错。”
“好的,谢谢你,陈先生。”
“陈先生,这是五百美元,谢谢你帮我们治疗林恩。”
“不用了,再见。”陈拒绝了这诊金。
陈看了眼普卢默和桑德拉的家境,他们的家境看起来也不是很好。
至于陈说的迷走神经刺激治疗,他们家估计是负担不起。
迷走神经刺激器的价格就需要至少两万美元,再加上手术、治疗、住院等费用,总数少说也要三万美元。
陈出了门后,突然感觉到有一对目光在看着这边。
陈抬头看向远处,是一个穿着休闲装,戴着兜帽的男子。
那个男子的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
那男子察觉到陈的目光,随即便转过头。
陈拿起电话,拨通了莱昂纳多的电话。
“莱昂纳多,我发现大山镇镇子上好像有个形迹可疑的人,你过来帮我调查一下那个人。”
“ok,没问题,我正好在镇子上。”
不多时,陈就看到莱昂纳多的警车停在那个人的面前。
那人突然转身就跑,莱昂纳多奋起直追,可是没多久就回来了,看来是追丢了。
陈走到莱昂纳多的警车前:“怎么样,没抓到?”
莱昂纳多累的气喘吁吁的:“没追上,那家伙跑的太快了。”
“我刚才从那户人家出来,然后发现那个人的,你看着点,我感觉那个人对这户人家不怀好意。”陈说道。
“咦,是这户人啊。”
“嗯,怎么了,你认识这户人家?”
“去年我就来过这家,当时他们的女儿失踪了一个月,我过来给他们夫妇做过笔录。”
“失踪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报警?”
“不是他们报警的,是她的朋友。”
陈看了眼那对夫妇的房子,这女儿失踪一个月,他们都没有报警?
即便美帝人民对成年子女的看管比较松,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宽吧?
“你知道他们女儿回来了吗?”
“哦?回来了吗?”
陈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不过毕竟不是自己的事,陈也懒得过问。
两人就坐警车里聊天,他们基本上一个月会聚在一起喝酒。
“陈,什么时候再出来喝酒?”
“最近可能不行,法丽怀孕了,她不让我喝酒。”
“好吧,为你默哀三秒钟。”
“你不应该说,偷偷喝,只要不被法丽发现就没问题吗?”
“下次可是我请客,以你和大卫的酒量,我觉得少一个人也挺好的。”
“绝交,我们绝交。”
莱昂纳多把陈送回家。
不过他现在还在值勤,所以也没逗留。
法丽依然在门口做瑜伽:“陈,有你的快递包裹,刚才是莱昂纳多吗?你怎么不叫他进来坐坐?”
“他还在工作。”陈看到客厅有个箱子,贴着封条。
陈将箱子打开,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木箱子。
把木箱子拉开,发现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个柱状的金属器物。
陈看了眼手中的信封,拿出信件。
这是菲妮蒂的信件:“陈先生,这是我从一处遗迹中找到的,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古物,送给你作为纪念吧,你的朋友,菲妮蒂。”
莫名其妙的信件,莫名其妙的礼物。
自己和菲妮蒂似乎没有那么好的关系吧?
她找到一个有价值的古物,还特意邮寄给自己。
陈拿起金属器物,这个金属器物的制作倒是很精致。
金属器物分为内外两层的,外层刻画着很多图画,上面还有一些孔洞。
有个转动的把手,可以转动内层金属壁。
看起来像是一个手动的旋转万花筒。
陈试着摇动把手,可是卡住了,似乎摇不动。
“嗤……什么玩意,还是坏的。”
陈随手把这个金属器物丢桌子上:“还不如送点金银珠宝更实在的。”
陈颇为失望的摇了摇头。
“咿咿呀呀……”小葛琳爬到陈的脚边:“要……要……”
小葛琳伸着手,似乎想要桌子上的这个金属器物。
每次小葛琳看到什么想啃的动手,小嘴巴就会一张一张,然后发出baba的声音。
最初的时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