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凉大营的兵马止步汉中北方,双方也没有爆发战事,甚至,汉中和雍凉境内的商队,依旧进行贸易,并没有受到战事的影响。
看来,陈风想用非军事手段夺取汉中的计划,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张鲁也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魏兴,长安兵马的大营内,陈风亲自出营迎接木否的归来。去时五十一人,回来的时候,却成了五十二人。
“先生辛苦了,此次汉中之行,多亏先生。”
“不敢,不敢,为主公效力,本就是我份内之事,岂敢说辛苦,主公,这位就是汉中太守的使者,专为和谈之事而来。”
“诸位辛苦了,来,请进,我已经为诸位设下酒宴,为诸位接风洗尘。”
汉中的事情,陈风已经通过细作传来的情报得知了大半,现如今张鲁都派来了使者,这事情基本是敲定了。
晚上,张鲁的使者已经退下休息,陈风却把木否请到大营内商议事情,毕竟,有关于汉中的详细情况,暂时只有木否最为清楚。
“先生请坐,上次未能款待先生,是我陈风之过,汉中之事,全赖先生奔波,风铭记于心。
只是,在下心中还有几个疑问,今天正好有机会,就向先生询问,还请先生慷慨解答。”
“不敢不敢,主公有何问题?我定知无不言。”
其实,陈风对木否的了解还是不够多,不同于贾诩、李儒等人,虽说当初见面的时候,大家也不熟悉,但陈风好歹有点历史积累。
也能知道对方的性格海实在不行,陈风还能使用一些小手段。但是,这个木否,陈风是真不清楚,所以有必要好好跟他聊聊。
“先生上次见我的时候,还是称呼我为骠骑将军,即使离开的时候,也未改口,为何此次回来,先生就直接奉我为主呢?”
“呵呵,早就知道主公会有此问。若是主公不问,我倒是会觉得奇怪,哈哈哈哈。”
“既然如此,还请先生解答。”
“敢问主公,若是我上次见你之后,就奉你为主,称呼你为主公,您会怎么想?”
“这,初次见面,你我都不算熟悉,至少我对你不够了解,所以,你若是这么做,我自然会有点戒备吧,毕竟,我的名气还没到让人见了就下跪的地步。
再者,就算你对我极为熟悉,可如果见面就认我为主的话,那我也会怀疑你的动机和才能。”
木否笑着点点头,陈风能这么说,证明他没有藏着掖着,也证明,他确确实实是要跟木否交心的谈论一次。
“既然如此,那主公认为,我当初可有见面就跪的必要吗?还有,若是我当时就奉你为主,主公可会让我出使汉中?”
“不会,我对你不熟悉,若是第一次见面就奉我为主,无论如何我都不敢把出使汉中这样的大事交给你。”
“这就是了,主公既然知道,那还需要我来解释吗?请主公勿怪,在下新来,也想建功立业,故而才出此下策争取到机会。
当时我与孝直还有诸葛贤弟一起前来,孝直早就投效主公,自然是深得主公信任。而见面的时候,主公听到诸葛贤弟的名号就热情了不少,甚至都忘了询问我是谁。
如此情况下,我若是立即奉你为主,自然会被主公看轻,那出使汉中的机会,无论如何也落不到我手上。没有功绩,主公对我的能力必定是有待考察。
如此一来,最后吃亏的肯定就是我自己了,故而,当时我才称呼主公为骠骑将军。”
听到对方如此解释,陈风略微点了点头,这种做法,倒更像是一个有才能,有本事,同时又很傲气的饱学之士。
即使木否表面上看起来很是冷漠,但实际上确实机智聪明,第一次见面心中就有这么多绕绕,倒真是出乎陈风的意料之外。
“这么说来,此事确实是我的不是,在下向你赔礼了。第二个问题,先出使汉中的时候似乎信心满满,莫非,先生之前就有什么准备吗?”
“这,此事说起来,倒是要想主公陪个不是,我确实是有点准备,要不然我都不敢出使汉中。
实不相瞒,我与汉中张鲁有旧,且先父对其有活命提携之恩,张鲁为人重情义,又知恩必报,所以我才敢前往汉中。”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早知道先生有如此准备,我就不用如此担忧了,哈哈,来,先生请满饮此杯,我得先生,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木否也不推辞,他是如实回答了陈风的问题,之所以敢这么直接,实际上他也是存了再次考验陈风的心思。
很明显,陈风这个人很有容人之度,并没有计较他的那些小心思,相反,陈风似乎还有点赞同他的做法。
“汉中之事一直是在秘密进行,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困难太多,我虽答应了汉中使者的要求,但难保不会出乱子。
所以,军事手段战事还不能放下。此处有孝直为我谋划,我心中大定,长安那边,我麾下一位谋主正在病重之中。
我想请先生去长安一趟,到了那里之后,我那位谋主自然会跟你交待,然后,我想让你前往雍凉大营兵马那里协助徐晃将军威慑汉中。”
“自当如此,所谓的协议不过是一纸空文,主公有两手准备实在是最好不过。
既然如此,那这边的事情我就跟交接一下,明天我就起程前往长安。”
实际上,陈风确实很欣赏木否的才能,但是,这家伙出现的太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