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萨克带着四位团长,走在通往战略指挥部的路上,他们打算把阿雷斯从诺克将军的魔掌中解放出来。
当然,也有一些事情需要向这位银色的雷霆询问。
矮个子壮汉,秃头的克兰团长用手肘碰了一下艾萨克:“大哥,你说这次…至少是个侯爵吧?”
这位是克兰·波尔西,八大团长之一。
另一个面容清瘦,看上去像病号的团长说:“我看不止…搞不好直接会封公爵?”
这位有着咖色头发和眼珠的,是帕特里克·福格斯,也是八大团长之一。
马修·塞西尔摇头,用他粗鲁的声音说:“我看,陛下会用皇室的女孩赐婚!”
这位有着麦色的头发和眼珠,他面容比较凶,看上去不像个军人,倒像个整天混在街头的暴徒。
面容看上去很严厉,有一头褐色卷发和同样颜色的眼珠的哈维·加西亚,斜视着马修:“你敢把这句话在父亲面前说一遍吗?”
马修凶恶的脸露出恐惧的神色,他抖了抖:“我哪敢?父亲对他一口一个孙女婿的!”
帕特里克望着艾萨克:“我听说圣卢西恩家的大小姐,好像对阿雷斯也很中意?大哥,你怎么看?”
艾萨克听了烦恼地拍着额头:“这都是父亲一厢情愿!不过这小伙子的确不错就是了……”
克兰一捶拳头:“那咱们就把侄女接过来,趁现在直接撮合到一起好了!”
艾萨克瞪着眼睛摇头:“不行!伊芙琳的夫婿,一定要由她自己选择!”
他伤感地垂下头:“母亲选择了父亲,死在战场上…爱拉选择我,也死在战场上…我只希望伊芙琳能平安开心地活下去……”
气氛低沉下来,四个团长都难过地摇着头,谁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哇哈哈哈!我的孙女婿啊!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喜欢吃什么?我这就叫人给你去做!”
还没到大门前,就能从厚实的门板后,听到诺克将军那种杠铃般的笑声。
五位团长相视苦笑,他们想象得出阿雷斯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比被三十个泰坦蛆围住唱情歌还痛苦吧?
看啊,就连两边站岗的战士,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艾萨克走到门前:“父亲,我们进来了!”
他推开门板,看到里面的情景后,不禁发出一声很响的叹息。
屋子里现在被餐车占据了九成空间,各种样式的佳肴摆满了大床,而床上则铺满了各种把人熏到怀疑人生的浓香花瓣。
阿雷斯愁眉苦脸地坐在床上,他身上穿着华贵丝绸裁剪的睡衣,头上还被插了一朵超级大的蓝色菊花。
不用说,那一定是诺克将军搞上去的!
艾萨克记得他小的时候,经常看到自己的父亲把这种菊花戴在他母亲头上。
但五个团长看到那朵菊花,都不由自主地想起当时那只可怜的火荆妖蜥!
“噗!阿雷斯脑袋上有朵菊花!哈哈哈……”
诺克将军手舞足蹈地围着阿雷斯转悠,听到笑声后立刻换上一副严肃脸:“笑,笑个屁笑!”
他顺着五个团长的视线,目光移到阿雷斯头上的菊花,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于是用很认真的语气说:“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有生之年能捅了龙级穿越者的菊花,够你们吹一辈子了!”
马修笑得更凶了:“难道我们以后会被吟游诗人成为‘菊花破坏者’?哈哈哈卧槽……”
“那我现在算什么?头戴菊花者?”
阿雷斯哭丧着脸,负气地把那朵菊花扔到餐车上,刚好落进烤全羊的嘴里。
那只烤全羊居然是一副笑脸,好像在嘲笑阿雷斯的窘境一样。
艾萨克忍住笑,对诺克将军说:“父亲,我们有事找阿雷斯。”
诺克将军掐着腰,一副保护后代的架势:“有什么事啊?”
克兰从艾萨克身后冒头:“只是一些细节需要理清,然后向拉格纳大人提交报告,所以来找阿雷斯问几个问题。”
诺克将军一皱眉:“是拉格纳那小子啊?好吧,你们快点问,阿雷斯还要休息呢!”
阿雷斯翻着白眼,在心里抱怨:(休息?我被你折腾得比和龙级穿越者拼命还累好吧?)
艾萨克和另外四位团长围着大床坐下,他们目光炯炯地盯着阿雷斯,让轻松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阿雷斯。”
脾气比较急躁的马修先开了口:“你身上疑点很多,所以有几个问题我们要跟你问个清楚,你要照实回答!”
阿雷斯没精打采地往嘴里塞了一颗烤土豆:“好……”
艾萨克拿出个本子,上面列了几个之前想到的问题:“阿雷斯,这段时间异界之柱戒严,是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并进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阿雷斯咀嚼的腮帮子猛然僵住,愤恨地说:“我被人带到了上面的楼层!”
六个将领惊讶地交换眼神,诺克将军挥挥手,屋里所有的医务兵全都自动离开,只剩下六位最高将领留在几乎被餐车填满的战略指挥部里。
诺克将军摸着阿雷斯的头:“这里就已经是五十层了!有谁能不惊动驻扎在这的我们,还能带着你到更危险的上面去?孙女婿,你不是累傻了吧?还是你在开玩笑?”
阿雷斯撇着嘴:“我没开玩笑!我还在上面发现一个教室呢,而且还是专门培训穿越者的教室!”
战略指挥部里安静下来,诺克将军为首的六个将领,都用很同情的目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