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谢谢晓明老师了。”禅次郎感觉非常尴尬,所以也没有打开查看,就伸手抓住了箱子两边的把手,对晓明提出了告辞,“那我就先告...告...”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提起箱子,结果使劲提了两次,脸都憋红了,箱子愣是纹丝不动,歪头瞅了瞅,箱子下面也没看到胶水之类的恶作剧,但明明晓明拿着轻飘飘的箱子怎么在他手里就这么重啊?
不信邪的又和箱子较了下劲,发现还是不动,禅次郎尴尬的看了办公室中另外两人一眼,然后打开箱盖查看了起来。
这一开盖子他的眼睛就是一亮,仓桥美代的眼睛也是一亮。禅次郎不自觉的用手遮住眼睛,挡住箱子中的金光,虽然并不算太刺眼,但他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
他这时算是知道为何搬不动了,这除了箱子应该有1立方的金子了吧?看着那整整齐齐,严丝合缝的摆在箱子中的金砖,禅次郎在心中估算了一下。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晓明的手臂,虽然早就听说晓明是人形怪兽,但他以前也没有太信,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以后别人就算说晓明其实是神,他估计也不会不信了吧?不然人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哪里能改变天气啊?
“不用客气,你如果拿不走的话,那就找些人来搬,来的时候我可是看到外面停了好几辆阴阳厅的车的。”晓明一摆手,没有再为难禅次郎。禅次郎再次尴尬的摸了摸脑袋,然后掏出电话联系起和他一起来的人。那些人是厅长非要派来的,他也劝过,但他不过是个独立祓魔官而已,所以他的话根本就没被采纳。
“木暮君。”禅次郎刚刚挂掉电话,一直眯眼打量着箱子的仓桥美代就笑眯眯的开口了。
“在,塾长,您有什么事吗?”禅次郎对仓桥美代还是很尊敬的,毕竟他是从这里走出去的,说这里是他曾经的家也不为过,不然他也不会到这里后就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仓桥美代抬眼看向了禅次郎,露出一脸慈祥笑容的道:“既然你和晓明老师的帐算完了,那我们的帐是不是也该算算了?”
“?”禅次郎一脸疑惑,但随后就想起了好朋友大友阵对于塾长的评价,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那个...塾长,咱们好像没什么帐吧?”禅次郎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是和你的,是和阴阳厅的。”仓桥美代喝了口从晓明那里弄来的茶,老神在在的说道,“阴阳厅请我们的学生出手帮助你们吸引灵灾,中途因为你们的失误,我们学院珍贵的学生又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们祓除了鵺,最后,我们的老师还帮你们对付了八岐大蛇,我说的没错吧?”
禅次郎干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她说的是没错,他也无法反驳。
仓桥美代对他的态度很满意,继续道:“承认就好,要知道我们的学生可都是阴阳界未来的顶梁柱,稍有损伤就是阴阳界很大的损失,而且我们的老师实力也非常强劲,这点你们也都见识到了,可以说他们都是珍贵的资源,所以出场费很贵的,再加上学生们的精神损失费,风险补足费等等...”
仓桥美代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她说的这些就已经够让禅次郎冒汗的了,刚入手的钱还没捂热乎呢,这难道就要交代出去?不行,就算不擅长讨价还价也得争取一下,不然回去以后厅长绝对会给他穿小鞋的。
于是为了以后着想,禅次郎和仓桥美代开始了交锋,晓明就这样靠在沙发背上磕着瓜子笑呵呵的看着,这老太太还真是雁过拔毛啊。
直到阴阳厅的人上来,两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才算完事,最后众多阴阳师只带走了三分之二的金砖,另外三分之一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见没什么戏好看,晓明扔下瓜子站了起来,向外走去,临走还对仓桥美代说道:“你这样拿我的名义敲诈他们好吗?要知道我这个当事人还在这呢,你是不是应该也分我点啊?”
“我想晓明老师不会在意这点钱的不是吗?”仓桥美代笑眯眯的看着走到门口的晓明,回道。
撇撇嘴,晓明随手将门带上,前往了演练场,他的学生们应该已经等急了吧?
不提晓明在放寒假前的最后几天怎样继续折腾这帮学生,禅次郎在众多祓魔官和式神的帮助下终于将那些黄金运回了阴阳厅总部。
在应付了和他打招呼的同事后,他就带着些纠结的表情,来到了厅长的办公室,这次的事情应该算是没办成吧?
办公室内,阴阳厅的厅长仓桥源司端坐在办公桌后面,他长着一张方正的脸,面貌严肃不苟言笑,就算没有规定,他也一直穿着老式的阴阳师服饰,而非现在阴阳师的装束或者便装,也难怪他会被称为当代最佳的阴阳师了,他这是身体力行,完全以一个阴阳师所要求自己啊。
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人也在屋内,他就坐在一边会客的沙发上,他身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杯已经凉掉的清茶。这个人晓明昨天也见过一面,正是比良多笃祢,只是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
禅次郎只是和比良多点了下头,就小心翼翼的向仓桥源司汇报道:“那个,厅长,晓明老师拒绝了我们的邀请,不过却将昨天的损失给结清了,只是...”
说道这里,禅次郎已经显得更加小心了,只是,他从那如同大理石般刻板严肃的面貌上,没有看出什么变化,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只是临走之前,您的母亲仓桥塾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