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点了点头,眼神越惊恐。
沈冷松开捂着他嘴的手:“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
那汉子往外看了看,想喊,没敢。
“你你找我们东主做什么。”
沈冷:“孽缘。”
那汉子:“我们东主是男的。”
沈冷一怔:“所以是孽缘”
那汉子:“道爷你走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再说我们这些都是给人做工的而已,我们东主的事我也不知道。”
沈冷摇头:“回答的不对,你们东主住在几楼?哪个房间?”
那汉子:“三楼,最里边的那个房间。”
沈冷嗯了一声,手起掌落,那汉子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沈冷从楼梯后边角落出来,被什么东西勾住了裤脚,裤子都险些被拽下来,他把衣服从勾着的地方摘下来往外走,还整理着裤子,一出来就看到个端着果盘的少女路过,她正好看到沈冷提着裤子出来,往里边看看,那个护卫倒在地上
沈冷看到这姑娘眼神里的惊恐和不可思议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什么,她眼神里的意思像是你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金秀坊里祸害一个男人!所以沈冷摇了摇头一声长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总不至于费这么大劲进来就为了祸害一个男人你不知道,我要想祸害男人挺方便的。”
那姑娘啊的叫了一声,沈冷心说罢了,还是不愿意对女人动手。
他也不理会迈步上了楼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没在楼梯这边,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上了二楼然后又上了三楼,到了三楼转角处却不得不停下来,两个身穿长衫的人站在那,表情阴冷的看着他,沈冷听到声音往楼下看了看,不少金秀坊的打手顺着楼梯上来。
“诸位!”
就在这时候,三楼最里边的那个房间门打开,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男人迈步走出来,看了沈冷一眼,然后转身面向大堂高声说道:“诸位,真是抱歉,今日我金秀坊里出了些变故,所以只好请诸位暂时离开,多年来感谢诸位对金秀坊的关照。”
大堂里声乐一停,所有人都看向在三楼的那个中年男人。
“对不起诸位了。”
中年男人俯身一拜:“请诸位给我曹某人个面子。”
二楼一个包房的门打开,一个身穿锦衣的胖男人面带怒容走出,扶着栏杆往上看了看:“曹先生,是不是谁来难为你了?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你就说一声,长安城天子脚下善之区,金秀坊又是正经生意,在这长安城里”
然后他看到了沈冷。
“道人?”
那锦衣胖子抬起手指着沈冷:“哪个道观里的野道人,敢把你脸上的东西摘了吗!”
沈冷摇头:“不摘,要脸。”
锦衣胖子怒吼:“你敢到金秀坊闹事,还要脸?!”
沈冷继续摇头:“怕你要脸。”
金一胖子怒极,从二楼大步过来就要上三楼,沈冷虽然不认识此人,可聊想着应该在朝廷里小有地位,沈冷这样的脸盲症患者自然也不会刻意去记住每个人什么样子,其实他也没有参加过几次朝会,等那人走到一半的时候,金秀坊的东主曹纯抱拳道:“顾大人还请回吧,今日这事,顾大人最好不要插手。”
那锦衣胖子哼了一声:“我若偏要管呢?”
就在这时候金秀坊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迈步进来,抬起头往四周看了看,慢慢的问了一句:“谁管?”
锦衣胖子看到那女子之后气势顿时一萎,张了张嘴,没敢言语。
来人,红袖善舞,云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