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罗日眼珠子都瞪起来了,但是看到不远处大宁的官员都在那围观,想着这样打下去安息国的脸面也不好看,有失风度还被人看笑话,于是强压着怒火对卡西巴说道:“你告诉他们黑武人,只要他们愿意道歉,我既往不咎。”
卡西巴如实翻译给辛疾功:“安息人说只要黑武人先道歉,可以接受。”
辛疾功看向希玛喊了一声:“安息人说你们打起来连女人都不如,说你们的拳头打过去,比女人捶背的力气还要小,一点儿都不舒服。”
希玛:“干!”
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
那边大罗日一看黑武人的主官跳下来了,他把身上碍事的长袍脱掉,也从二楼跳了下来。
卡西巴看向辛疾功:“对不起,我尽力了,可是劝不住啊。”
辛疾功:“唉......我也是。”
一个时辰之后,未央宫,东暖阁。
皇帝看了一眼紧张的有些手抖的辛疾功:“谁赢了?”
辛疾功一怔,心说陛下不应该先问怎么回事吗?
他如实回答:“算是黑武人赢了,虽然黑武人少一些,可是天生力大体壮,而且这些护卫应该都是边军出身,所以实战的经验也很丰富,安息人虽然多一些,不过打久了就不行了。”
皇帝嗯了一声:“打到什么程度?”
辛疾功道:“黑武人这边,算上使团主官希玛在内,带伤的应该有一百四十八个,希玛很能打,不过在与安息人使团主官大罗日激斗的时候,被咬了耳朵。”
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卡西巴连忙垂首说道:“安息人这边伤了一百九十六个,他们的主官大罗日虽然咬破了希玛的耳朵,不过被希玛一脚踹中裆部,当时就打滚了。”
皇帝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可能是觉得自己身为皇帝这样有失稳重,强行忍了忍,可嘴角压不住啊,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最终还是笑出声。
皇帝一笑,辛疾功和卡西巴两个人也放松了一些,陪着笑。
礼部尚书王怀礼倒是忍住了,低着头说道:“这事是臣的过错,请陛下责罚。”
皇帝摆了摆手:“虽然朕觉得没什么,两国使团打起来又不是大宁招待不周,不过影响确实不好,传扬出去其他番邦知道了也会说大宁的不是......就罚扣你俸禄三个月,暂时记着,以后犯错并罚。”
王怀礼垂首:“臣谢陛下。”
皇帝又看向辛疾功:“你动手了?”
辛疾功一惊,终究还是问到这个了,他劝架的时候一个黑武人推了他一把,辛疾功顺势抓着黑武人的胳膊扭断,黑武人胳膊被扭住身子往下压,辛疾功一膝盖把那人的半边脸都给顶的惨了吧唧的,另外一个黑武人看自己同伴被打,一脚踹向辛疾功,当时都打的红了眼睛,谁还想着什么后果,辛疾功抓着那人的脚踝一拉,拉了一个劈叉出来,然后同样的一膝盖顶过去,也是惨了吧唧。
王怀礼心里一紧,连忙说道:“是老臣治下不严,当时是黑武人先对辛疾功动手,臣没有来得及阻止......”
皇帝一摆手:“朕没有怪你们,既然是他们先动的手,打就打了,难道还要忍着?”
他看向辛疾功:“朕听闻,你一心想去边军?”
辛疾功立刻说道:“臣恨不得现在就能到北疆战场,与黑武人真刀真枪的打。”
“挑一个吧。”
皇帝忽然说了一句,让辛疾功没有反应过来。
皇帝道:“北疆那边,武新宇的铁骑,唐铖的钩镰军,东野荡的轻骑,唐重的枪兵,孟长安去了东疆,现在息烽口大营缺人你也可以去,沈冷的巡海水师也可以。”
辛疾功简直开心的要飞起来,跪下来叩首:“臣谢陛下成全,只要能去北疆,臣不管是在哪位将军麾下,必将倾尽全力,誓死报效大宁。”
“朕不要你死,朕要你活,每一个北疆的将士朕都希望活下来,活着做赢家。”
皇帝看了辛疾功一眼:“你去沈冷帐下吧,他部下杨七宝去了孟长安所部,杜威名留在了南疆日郎,巡海水师缺人。”
“啊?水师啊。”
辛疾功有些失望,心说水师又不能直接和黑武人去干一仗,不想去,可是自然不敢说出来。
“臣遵旨。”
他再次叩首。
皇帝看了他一眼:“觉得水师不好?”
辛疾功连忙摇头:“臣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水师不好,臣只是想......想直面黑武,巡海水师主要负责运送物资,臣是怕不能与黑武人一战。”
“你去跟着沈冷吧,你会知道跟着他有什么好处。”
皇帝笑了笑,摆手:“先去把安息人和黑武人那边处理好,处理不好朕也不会轻易让你离开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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