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了?饿了的话抽屉里有狗粮。”其实就是钱。
刘小六道:“它叫了好一阵子,特别厉害。我怕别不是又要往下掉人了吧?”
我吃惊道:“我们这就赶回去。”
我看了看表,心里焦急起来,从这里赶回去最好要将近一个小时。万一来不及那就坏了。
就在这时,湖中心的上空中一道黑影直落下来,笔直地掉进水里,溅起了足可打满分大概是没注意,吕洞宾却猛然起身道:“有人掉下来了。”
我心头也是一颤,问李靖:“你也看到了吗?”
李靖有些迟疑道:“好像是。”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一眼,顾不上吃饭。我飞快的向湖边的一排供游客租赁游玩的快艇跑去。不由分说上了其中一条。边上一个穿着救生衣的管理员连声道:“诶诶,买票。”
我二话没说往他怀里塞了一把钱。管理员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吕洞宾急道:“快啊!”
他这才帮我开了发动机。他压低声音问我:“你们不是要偷渡吧?”
我青筋暴跳道:“电影看多了吧——这尼玛是死水湖好吗。”
我握着方向盘往湖中心的位置开去,快艇破开水面飞快前进。大约刚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吕洞宾忽然指着远处的水面道:“在那儿!”
随着他的话声,就见那边有一个黑点脑袋一浮一冒,对方似乎也发现了我们,全力朝这边游了过来。我只看了一眼就稍稍放心,那黑影游得极快,几乎像一条黑背大鱼在乘风破浪。说明这人水xing极好。我略微放慢速度,靠近他时,把船舷支了上去。那黑影带着一身水气,哗啦一下扑上了游艇。我们三个一起意外道:“怎么会这样!”
原来那黑影根本不是人,而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大黑狗!它一上船就噗噜噜的抖掉全身的水珠,溅得我们满身满脸都是。这条狗耳朵微微耷拉着,眼珠子做深红se,站在平地上几乎有半人高。身长粗略打量,足有一米五。虽然看不出品种,但是猛xing十足杀气腾腾。
吕洞宾由衷赞道:“好狗!”
李靖道:“当然是好狗,这是二郎神的哮天犬。”
我吃惊道:“哮天犬?那二郎神呢?”
说着话我们一起抬头看天,充满期待。
李靖索xing问哮天犬:“你主子呢?”
哮天犬大概也认识李靖,冲他微微摇了摇尾巴就再没了别的表示。
我们三个放慢速度在湖中心荡了几圈,天上始终风平浪静。
李靖再次问哮天犬:“你主子到底下没下来?”
我在一边补充道:“点头yes摇头no,你倒是给个明白话啊。”
哮天犬歪着脑袋看我,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我问李靖:“这狗能听懂人话么?”
李靖道:“以前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下界以后对它有没有影响。”
我索xing关了马达,任凭游艇在水上慢慢漂着,就这样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有人掉下来。
我试探的征求大家的意见,“要不然我们先回去。”
天界娃娃道:“我看还是先回去吧。如果二郎神要下来,我也应该有感应才对。”
李靖和吕洞宾也都表示同意。我把船开到岸边,我们重新坐回桌子上。我长出了一口气,对哮天犬说:“你还挺会挑地方的嘛。要是掉在别的地方你现在就成火锅了。”
哮天犬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我说话,忽然之间抽了抽鼻子,扭头往厨房的地方看去。吕洞宾道:“这狗是饿了吧。”
不管是人是狗从上往下掉得好几天的时间,铁定得饿。我赶紧叫了一堆吃的,然后把矿泉水倒在手心里伸给哮天犬。哮天犬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舔,粗糙而有力。随即冲我摇了一下尾巴。我把水倒在碗里,让它一次喝个够。又催了几次菜。等烤肠一上来,我拿起一条递给哮天犬。它舌头一卷就把整条烤肠卷进嘴里,被烫的摇头晃脑,这时候倒有些憨态可掬。
我越看越爱,感慨说:“从小我就想养这么一条狗,就是我妈不让。”
我找了个盘子放在地上,把烤鱼炸虾葱花饼一股脑倒进去,哮天犬大口大口的吃着,把鱼骨头咬的嘎嘣嘎嘣响。
我好笑道:“咱们终于有一条爱吃肉的狗了。”
哮天犬足足吃了三盘子之后,这才卧到一边休息。只不过片刻之后,就又jing神抖擞的站起来。忽然冲着北面狂怒的叫了两声。我问李靖:“怎么回事?”
李靖摊手道:“又不是我的狗。”
哮天犬忽然拔腿就跑,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上车上车!”我招呼那俩人道。
哮天犬跑得飞快,浑身的腱子肉在奔跑中微微抖动,一身黑se的皮毛像缎子一样油光水滑。我们跟着它进了一条小街,街两边都是卖水产的小地摊。
哮天犬放慢速度,在街道正中间招摇过市。鼻子不停抽动,脑袋四下张望,表情严肃。我也不知道它想干什么,就静静的跟在它后面。哮天犬冷丁停住脚步,耳朵猛地耸立起来。前面的人群中有个人像受了惊似的一闪而逝。哮天犬怒吼着扑了上去。我们赶紧下车跟上。
那人跑出小街,在湖边狂奔。哮天犬四爪腾空,只蹿了两下就从后面把他扑倒在地,张嘴就是一通乱咬。那人个头明显不高,躺在地上和哮天犬一般大小,拼命挣扎。瞬间就被咬得鲜血淋漓。哮天犬一探头朝那人脖子咬去,我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