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针拔了!谁拔的!”
小护士抬头就看到吊针瓶子里一大半的针水。
程晨没说话,小护士气的骂了程晨一句:“不知好歹!”冲上前将针水瓶收了下来。紧接着看都不看程晨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张江去护士站找她们要了一个输液贴,黏在了程晨那已经停住了的针眼上。
“我们发了悬赏令,只要谁能找到有关的线索,便给予不同数目的金额。”
程晨看着张江,犹豫了一下:“最高的金额是多少呢?”
“两万”
“两万!这么多。”程晨心里一惊,这得是自己几份工资啊。
“不过这得向我们提供有关那个无脸新娘的消息,才能拿到。”
“你就不怕别人报假消息。”
张江苦笑,从今早贴出这个消息来,警局就人源不断。这个来说他知道那个司机在哪儿,等他们派人赶到那儿时,根本就没那人。反正就是人人都能说出一点消息,但要么是对他们没用的,要么就是假的。
“没办法了,上级对这次的案件十分重视。”
程晨心里暗骂了句操蛋。只给他们那么几天的时间,却还想着一网打尽,真当他们是神呐。一网打尽,多么不切实际的话,估计在大海里捞针都比这个简单的多了。
“程晨,你现在先将伤养好,案子我们会破的。”
段雨看了看程晨眼睛上贴着的白纱布,低声的劝到。
张江没说什么,但内心已经把自己骂了好几遍了。不过他也聪明的没说什么,只是失落的点点头。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逃出去,才是最好的办法。
程晨有一个很好的先天条件,那就是他长了张憨厚老实的脸,看着他那模样,任谁都想不出他心中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张江和程晨待久了,他知道程晨的那一肚子坏水。人是个奇怪的高级动物,一个有思想有自我意识的高级动物。
程晨曾想过,小画本上的飞檐走壁和轻功究竟存在吗?
医院的窗子被改装过,只能打开一小条开口,也就能伸出一只手臂而已。医院的病人需要开窗置换空气,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那么一个想不开的人,从窗子翻出去。
以前有没有不知道,不过现在有了。
程晨一直对着窗子研究,究竟该怎样出去。问为何不从门出去,除非他傻。今天张江走时,明明白白的派了俩个人在门外守着自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找死也不是他这么找的。
盯着这无法在拉开的窗子,程晨犯难了。究竟该怎样做,才能逃出去,而又不惊扰到外面守着的那俩个警员呢?
人也是动物,不过多了俩个高级二字,不过高级在哪儿呢?思想,自我意识。因为人是个奇怪而又聪明的动物。
“嘭!”
坐在门外的俩个警员,互看着对方。
“刚刚是不是里面在响。”
“好像是。”
这是俩人的对话。俩人急忙打开了房门,看到程晨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张江临走前吩咐过俩人,好好照顾程晨的。
两人急忙走上去,准备将他翻过来。
原本躺在地上的程晨,一个鲤鱼挺身,双手同时伸向了俩人脖颈后,一个手刀劈下去。等俩人发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站起身,费力的将俩人拖到了病床上,扒下了其中一人的衣物,将自己的病服换下。就这样,程晨大摇大摆的从门外走了出去,如此的简单与……无聊。
“怎么回事!”
提着饭盒,张江担心医院的饭菜没什么营养,特意嘱咐他家的保姆炖了一蛊鱼眼睛。不说吃啥补啥吗,多给他明明目。
两个警员低着头,不知如何解释。人的确是他们看丢的,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程晨竟能一下子将他们打晕。
张江摆下食盒,拨通了程晨的号码。
“他是猪脑吃多了吗,逃跑,亏他想的出来。”
张江拿起食盒,走了出去。来到护士站:“你好,我来办出院手续。”
小护士看着张江,小护士是今早的那个。她没料到,张江竟现在就办出院手续,话说那人今早才住的院吧。
张江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小护士的指示下,将出院手续办好了。
在说逃出去的程晨,直奔那间被抛弃的酒吧而去。右眼贴着白色的纱布,还穿着一身警服,一路上,惹得不少人的注视,特别是女人。
人的好奇心是非常重的,看到路上出现一匹马,人们会:“看,那是一匹马,快拍照!”
一群小鸭子,他们会:“看,鸭宝宝们在鸭妈妈的带领下过马路,快拍照!”
所有的一切对于人们来说都是非常新奇的。大到警察捕捉罪犯,小到蚂蚁搬家。
几个年轻姑娘一直尾随着程晨,不做任何掩饰的尾随。张江觉得有些奇怪,如果尾随自己的是男子,或许是想谋财害命。但几名女子尾随自己,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
程晨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去。那是三名年轻的女子,看模样应该还是大学生。
见程晨停下来,女孩们也停了下来。你推我,我推你,没一会儿,其中一名女孩走了过来。来到程晨面前停了下来,女人的脸颊红扑扑的,结结巴巴的跟程晨说话。
“你…你好,我…我请问…能给我你的号码吗?”女孩一句话终于说衬托了。将一个粉色的手机递给程晨,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