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失望的语气是什么意思,没踢到自己很失望吗!
“你这是算袭警,袭警你知道吗!”
陈福不耐的掏了掏耳朵,至于吗,这不是没踢到吗。
“你怎么会在我家。”偷偷摸摸进来自己家不说,竟然还袭击自己。张江确定,陈福知道是他,而且还带有一定的故意性质。
“我徒弟出事,我为何不能来。”理直气壮地看着张江,又瞧了瞧程晨。
“你知道我出事了!”程晨抓住了重点。陈福不是说出去办事了吗,怎么会知道自己出事。
还是说,这些天来,陈福都是在默默地看着他们。其实他从未离开过,所以当初给他烧纸符时,不是没用,而是他故意没出现的,因为他根本不想出现。
见程晨误会了,陈福急忙拿出了一个纸人,给程晨解释道:“我是靠这个才知道你出事的。”
纸人上有从程晨身上取下的血液,连接着他的命格。他是真的有事出去了,只不过通过纸人才知道程晨出事了。这才赶回来的,并不是见死不救啊!
程晨满脸怀疑的看着陈福,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当初我烧纸符时,你为何没出现?”
当初是他自己说的,烧了纸符,无论他身在何处,他都会知晓,然后赶回来。
“我出了点事,好了。你们先去睡觉。辛苦了一天,有什么事明天在说。”本想询问他俩为何大半夜的出去,但又怕程晨追问过多,只能作罢。于是让俩人回去睡觉。
张江率先走回了卧室,程晨见此只能作罢。于是他也回去睡觉,今天俩人都累了,都需要休息。紧绷了一天的心终于得以放松,不过程晨还是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信息。
究竟是谁跑了呢?
刀疤男是死在自己眼前的,这是他亲眼目睹的。超市老板的话,张江曾说过,他也死了。还有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那个人也是死了。如此一来,当时见到的人似乎全死了,还有谁呢?
带着这个苦闷的问题,程晨陷入了睡梦中。
“哥哥骗人。”
“你就是个骗子!”
女孩用她那双空洞的眼眶看着自己,嘴里一直喃喃着。
芙蕾!
芙蕾凑近程晨:“你说过帮我报仇,帮小哥哥报仇的。你竟然让凶手跑了一个!”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恨意。
程晨摇头想否认,可解释的话语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因为这是事实,这么久,程晨都没能帮芙蕾报仇。即使在怎么否认,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程晨!程晨!”
被惊醒的程晨满脸汗水,不断喘着粗气。看着站在床旁的陈福,不解的看着他。
“你做噩梦了?”陈福原本在客厅吃着早餐,却听见程晨一直在大喊大叫。他不放心,便进来看看,却发现程晨陷入了梦魇。
“我梦到芙蕾了。”
听到这儿,陈福便知道,出事了。
“她怪我没能帮她报仇,怪我放跑了凶手。”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程晨破案的心越发明确,做警察久了,竟遗忘了许多,遗忘了以前。他的身上背负了太多太多,不仅仅是他一人的。
陈福知道,芙蕾是程晨身上的一根刺,早已镶入了程晨肉中。痛苦的根源便是发自那儿。想要剔除也不是没办法,却要承受更大的剜肉之痛。这个痛苦,注定让程晨永生难忘。
“如果不是芙蕾才十岁,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喜欢你了。”
正如爱而不得般,选择用这种方式让程晨无法忘记。
程晨下了床,穿好了鞋子。他对于陈福这种想法,不止表示不赞同,还觉得陈福思想有点不对。他这是在想什么呢,芙蕾才十岁,他都二十好几了,都大芙蕾一轮了。
“不过话说回来,芙蕾死时是十岁不错。但她都死了五年了,现在少说都十五了吧。也只是她的灵魂也灭亡了,不然,你俩估计可以发展个人鬼之恋了。”
看着笑的一脸猥琐的陈福,程晨将漱口水一口喷了出来。他没想到,陈福不止猥琐,还这么重口味。估计他真那样,不止来个人鬼恋,还得背负一个拐骗yòu_nǚ的罪名。他可没那个癖好,虽然他喜欢美女,但也要看是哪种美女啊!
看着张江久久不出来,平时明明起的那般早,此时竟然还没动静。程晨奇怪的看着张江的卧室门,陈福见此:“他出去买早饭去了。”
原本想问出口的话哏住了,原来闹半天,还是只有他一个人起的晚啊。程晨就不明白了,为何张江无论睡得有多晚,第二天他都能准时醒来。这样弄的他很尴尬的好不好,似乎他很能睡一样。
陈福搓了搓手,将盘子里的花生咕噜一下吞进腹中。一个囫囵吞枣的咽下,陈福询问了这久发生的事。
“给你了一瓶酒,无脸的新娘。”陈福眉头紧皱。
“血腥玛丽不止是鸡尾酒的名字,更是一个招魂游戏。”很显然,程晨这是将女人的魂招来了。而且,女人从一开始就可以给程晨答案。非得戏耍他这么久。
“你说的应该是冥婚,你看清那墓碑上的名字了吗?”
程晨摇了摇头,那个时候,谁还注意墓碑上的名字啊。当时的他。注意力全在那女人身上了。就光女人那个问题,就将他的注意力夺走了。
“那你还记得那座坟在哪儿吗?”
程晨摇头,陈福一愣。“你怎么就一问三不知呢!”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陈福想不到,他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