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男人,浑身不断的散发着死气。
印堂的时候已经不时发黑了,已经是黑的发紫了,头发有些枯黄,唇齿发黄...要不是肩头那若隐若现的三把阳火,我真的以为站在我面前这个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呢。
男人听见了我的话,尴尬的笑着,嘴上不时的说着一些,有眼不识泰山、大人不计小人过之类的奉承话。
我连忙摆手示意他别说了,然后开门见山的对着他说道“好了。你是哪里知道我的?还有找我什么事情?”
因为这个男人,已经一副死人相了。我真的怕他说着、说着一口气回不上来,死在我面前。
男人跟我说,他是通过段家的古老头才找到我的。他是古老头的远房亲戚,最近家里遇到了一点怪事,找了很多的人,但是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想着古老头是在牟阳最厉害的段家做管家的,肯定认识一些厉害的人,就打听到了我。
我点了点头,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跟我说,事情也是这几天发生,先是他儿子毫无征兆的昏迷倒地,医院方面也查不出任何的病因。
紧接着她老婆每天晚上都神神叨叨,就跟疯了一样。但是到了白天,又跟平常一样了。
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个中年男人对着我说道“冯大师,我就想这请你去看看。放心,钱不是问题。只要能帮我治好老婆、孩子。哪怕倾家荡产”
看来这个中年人,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比他的老婆和孩子严重多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对着中年男人问道,心里想着,如果我不出手救他,恐怕没等和他回家,他就得暴毙在半路上吧。
中年男人回答我,他叫古易。随后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跟他一起回去。
我微微的点头,对着古易说道“古先生,你自己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
古易纳闷的看着我,对着我摇了摇头。以为我没听懂他说的话,他跟我补充到“冯先生,我很好,我壮的跟头牛一样。是我老婆和孩子,他们出了问题。”
我也不接他的话茬,慢慢的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了古易的面前,单手就指到了古易的印堂处。
口中默念起了口诀,就在这一瞬间,古易的脸色大变,噗通一声的瘫坐在地上,满脸痛苦的神色。
口中喘着粗气,脸色一瞬间变的煞白,他缓了好一会后,对着我说道“冯...冯大师,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看你的面相,你现在是完全活不过今天啊。”我对着古易说道。
古易脸色大变,连连问我,他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花颜突然出现让我问古易,他们是不是刚出国去了东南亚?
听到了花颜的话后,我连忙对着古易问道。古易听到了我的话后,连连的点头,对着我说道“冯大师,真的是神算。我们一家之前去了新马泰旅游,刚回国没多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花颜跟我说道“看样子我猜的不错,这个古易一家,应该是惹到了降头师,被下了降头了。”
“降头,真的有降头术的吗?”我对着他问道。
“当然有,而且古易身上被下的应该是降头里,最恶毒的飞降中的血降。”花颜对着我说道。
关于血降,我在无量铁卷中还真的看过,降头术分为“药降”、“飞降”、“鬼降”等三种类型。这三种降头术后面还有各种细分。
而血降就是在飞降的一种,这种血降下降要有几个必要的条件。
第一,被下降者的生辰八字。第二,被下降者的身上的毛发、或者皮肉、指甲。
但是血降一般来说很霸道,如果出现意外,对下降者的反噬很大。
一般来说除非血海深仇,不然不会轻易的下这种血降的。
“大师,我这是...这是怎么了?”古易有些哆嗦的对着我问道。
我看着看了他一眼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身上应该被下了南洋降头术。”
“降头术?就是泰国的那种可以把头飞来飞去的那种?”古易非常夸张的对着我用手比划着。
他形容的其实也不错,有一种飞降里确实有一种术,可以把自己的头和身体分离。
“你在泰国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你家人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我对着古易问道。
古易几乎没有考虑,摇头就说没有。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古易跟我说当时候,他们去泰国就待了一天。
而他因为水土不服,他儿子陪着他在酒店待了一天。而他的老婆,去就庙里拜了拜,也马上就回来了。
我问她老婆有没有和他说什么?
古易很肯定的说没有,因为他老婆的性格非常的好,很少很少和别人吵架,更别提在异国他乡了。而且如果真的和人发生矛盾,他老婆一定会跟他讲。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降头师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害人。降头师比一般的人更加在乎因果报应。
尽管古易说没有得罪人,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此时的古易,随时都会死翘翘。我就想着先帮他身上的血降给解了。
不过解血降,并不是那么容易。花颜跟我说了,如果是鬼降的话,她还能帮我。现在古易中的是血降,她也无能为力!
还在我还记得无量铁卷上的附录里,有记录过血降的解法。
只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注意看。就这样,我让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