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真实的花蕊艳的腔调……

赫连隶不禁的睁大了眼睛,还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这次真的没有听错,苏凌玉唱出的声音跟花蕊艳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花蕊艳就是苏凌玉!

这疯婆子身边可都是能人啊,安心武艺高强,他这个世子都自愧不如,偏偏他只是苏沫沫身边一个小跟班;师父欧阳顺天,一代的盗墓大王,弟弟苏凌玉不但身手好,而且居然是大名鼎鼎的花蕊艳,花蕊艳的名气可是已经从云国传到了闵月国和勿国了。

苏凌玉突然间停止了,冲着赫连隶笑着:“姐夫,你今天又吃我的醋了,昨天一次,今天一次,再这么下去的话,我这个小舅子可就吃不消了。”

“凌玉,你是谁的小舅子呢。”苏沫沫有些急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现在不是,将来也是,沫沫,你害什么羞啊,你们刚才在里面说的话,我和师父可都听见了。”苏凌玉一脸邪肆的笑意,毫不避讳。

“你……”她虽然是姐姐,似乎拿不出来做姐姐的威势来。

欧阳顺天这时候笑眯眯的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少根筋啊,难道真的相信我会给丫头找一个戏子吗?呸,丫头在劳资的心目中就是金枝玉叶,不是人中龙凤的男人休想碰她一根手指头……”

“欧阳师父教训的是……”赫连隶虽然觉得尴尬,不过欧阳顺天的这番话在他听来还是受用无比的,因为至少在他的心目中,他还是属于“人中龙凤”这一类的,要不然早就被轰出简居了。

“好了,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世子,你是不是可以回府了,咱们这简居的庙小,容不下你这一尊大菩萨……”欧阳顺天说完,目光便停留在赫连隶搂着苏沫沫腰的手臂上。

赫连隶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把手松开,“我这就回去……”

“等等,我听丫头说,她会搬到辰王府里去住,不过丑话我要说在前头,我或者凌玉,都可以随时随地的去辰王府里看她才行……”

“这是自然的,明天我就让人给简居送两块通行令牌来,有了这令牌,以后师父和小舅……凌玉就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了,任何人都不会阻拦的……”

几句话说完,赫连隶觉得自己的额头上又溢出一层冷汗来,刚才为了套近乎,差一点就说漏嘴了。

苏沫沫已经一记刀眼飞了过来。

苏凌玉嗮笑,随即说道:“姐夫,我送你出去。”

到了院子门口,苏凌玉微笑着说道:“姐夫,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两件事请,第一件,就是让人赶快把门给修好了,这大过年的,我实在没有能耐去找一个木匠……”

“一定不会忘记的……”赫连隶一脸尴尬,连眼尾都红了。自己一连两天吃苏凌玉的干醋,真的是糗大了。

“第一件就是我是花蕊艳的事情,还希望姐夫给我保密,我就是从小爱唱戏,而且还希望大家都喜欢听我唱戏,但是我不喜欢出风头……”

“你别说了,我明白,我又不是那些长舌妇?”

赫连隶当然明白苏凌玉为什么不喜欢让人知道他是花蕊艳了,不管花蕊艳的名气多么大,可说来说去也只是一个戏子而已,戏子在有些人眼里就是不入流的。

况且苏凌玉也并不是要靠唱戏来赚银子,他之所以会成为花蕊艳,纯粹是因为个人爱好。

仔细想想,花蕊艳和苏沫沫确实是差不多时间出现在皇城的,之前为什么没有会想到他们之间有关系呢。

这天气是忽晴忽阴的,到了初四这一天,居然阳光普照大地,迎来了开春的第一个红火天气,这时候,街上的人明显的多了起来,那些抓紧时间赚银子的小摊贩也开始上街,整个皇城似乎在一夜之间迎来了春的生机。

可是对于坞府来说,这个新年是厄运连连。

初一,坞府的顶梁柱坞迪仁突然间一命呜呼,为了给坞迪仁讨回公道,整个坞府根本就没有安宁过一天。

到了初四,让人更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坞家的继承人坞屡居然被人发现在大力胡同里吸食五色散,迷迷糊糊中将身边的两哥小厮给杀死了。

这件事情银柳戏院的小凤娇可以作证。

初三的凌晨之前,坞屡就被人押送到了建东衙门,到了初四的早晨,坞府的人才得到消息。

整整几个时辰,没有一点风声走漏出来。

大清早的,坞相爷就赶往皇宫,他去凤鸣宫的时候,皇上也在那边,他便以人格担保,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坞屡。

这坞迪仁刚刚被人杀死,现在坞屡就犯下杀人的大罪,用脑袋想也知道这背后一定事出有因了。

坞皇后这时候也在旁边帮腔,“皇上,坞相爷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坞屡那孩子臣妾也是见过几面的,看上去白白净净的,斯斯文文的,根本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根本不可能杀人,更不可能吸食五色散了。”

“这辰王妃杀了坞大人,被关进了大理石衙门,想必是辰王不忿,所以才……”

坞皇后的话在关键的时候就停住,给皇上留一个想象的空间,似乎这样才能够更加有可信度……

谁知道皇上看向坞皇后,冷冷的一笑,“朕明白皇上的意思了,你是说坞屡的事情是辰王在背后动了手脚?”

坞皇后娇笑一声,然后将绵软的身体靠在皇上的身上,还扭了扭,风情无限的说道:“这可是皇上猜得,臣妾可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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