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艮门,也就是姜雨晴计算出的生门。
姜雨晴停下脚步,忽然问道:“万一我算错了,里面可能会极度危险,你先进还是我先进?”
李岩头也没回地一脚迈了进去。
穿门而过,里面是一条长长的廊道,借着火光略微观察,顿时放松了一些,似乎没什么异常。
姜雨晴会心一笑,抬脚也跟了进去。
李岩左手举着火球照明,十分警惕地在前面探路,姜雨晴则神情放松地跟在后面负手行走。
廊道并不算长,很快就到了尽头,一路平平安安,果然是生门。
火光照亮了眼前的石门,石门上刻着几个古怪的文字,似篆非篆的,反正李岩看不懂。
姜雨晴忽然问道:“你知道这上面写得什么吗?”
李岩摇摇头:“不知道。”
姜雨晴意味深长地说道:“出了此间门,忘却此间事。”
李岩想了想说道:“我不会乱说的。”
姜雨晴摇摇头:“不乱说是不够的,要当这里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不去说,不去想,不去猜,不去打听,能做到么?”
李岩皱着眉头说道:“做不到怎么办?”
轰隆隆!
姜雨晴已经一把摁开了石门中央非常醒目的凸起,一马当先地跑出去,咯咯笑地说道:“做不到你就别出来了!”
李岩一愣,旋即醒悟,自己被这个女人耍了。
穿过一小段阴冷低矮的过道,李岩和姜雨晴出现在一口枯井的井底,井底有一具盘坐的骷髅架子,后背的脊椎骨有明显的断裂迹象,肋骨也断了好多根,看起来是受了重伤逃到此处后再也走不动了,就此陨落。
骷髅旁边掉落了一柄古朴的拂尘,在这终年不见天日的井底仍然一尘不染,显然非是凡物。
姜雨晴俯身捡起拂尘,把玩了一下,然后丢给李岩说道:“两个可能,这位前辈大概是受了重伤以后临时推算出艮门是生门,然后逃到此处坐化。或者在艮门是死门的时候强行进入,然后身受重伤逃到此处坐化。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这位前辈显然不是无名之辈。拿着这个,以后是福是祸都由你来消受。”
李岩接过拂尘,学着电视上道士的模样比划两下:“无量天尊。”
“噗嗤!”
在这黯淡的井底,姜雨晴的笑脸好似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让人迷醉。
“我们怎么上去?”
姜雨晴仰望着漆黑一片的上方,完全不清楚上面是什么,井口肯定是被封死了的,不然也不会没人发现。
李岩右手轻轻一抖,明亮的火球直直地向上弹去,二人跟着火球的轨迹观察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口暗井竟然非常之高,火球上升了十几米都没看到顶部。
二人对视一眼,李岩走到井壁过年前,搓指成刀照着湿滑的井壁狠狠刺了进去。
咔嚓!
一时间,石屑乱飞,井壁上留下一个刚刚能容纳手指长度的洞。
姜雨晴惊愕地盯着他沾满碎屑的手,问道:“你手没事吧?”
李岩转身若无其事地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先上去看看。”
姜雨晴立刻摇头道:“你如果一去不返怎么办?”
李岩皱眉道:“你就这样信不过我?”
姜雨晴冷着脸说道:“我们很熟么?”
李岩立刻反驳道:“我们不是刚...”
“嘘!出了此间门,忘却此间事。”
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李岩有些生气地说道:“我以为你刚才是开玩笑!”
姜雨晴冷着脸说道:“所以,我们之间确实不熟。”
李岩皱眉问道:“不熟我为什么要管你?”
姜雨晴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傲娇地提出要求:“背我上去!”
李岩不忿地反驳道:“不熟你还让我背?”
姜雨晴傲娇的指着跟前的地面,示意李岩蹲下:“你背不背?”
李岩耸耸肩,转过去,蹲下身说道:“行,你上来吧。”
一个柔软的娇躯压在后背,特别是两团软【肉】带着惊人的弹性,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一双柔软的手臂很自然地寰住了他的脖子,这让李岩有些吃力,吃力地控制自己的本能。
这口井虽然枯了很久,但因为常年被埋在地下,所以有些潮湿,井壁上长了苔藓,滑不留手。
嘭!
咔嚓!
李岩的左脚抬高一尺,重重地插进了井壁中,右手高高举过头顶,奋力地刺进了古老的青砖里。
嘭!
咔嚓!
身体借力上移,右脚的脚尖离地二尺半砸进了井壁中,左手继续向上插进井壁。
碎裂的砖石、泥沙、灰尘簌簌地下落,姜雨晴将头埋进了李岩的后颈里,以防止泥沙迷了眼睛。
李岩听从姜雨晴的建议,没有再点火,只能在黑暗中缓慢地向上摸索,十分钟也只爬了十米的高度。
姜雨晴忽然开口道:“有点无聊,讲个故事吧。”
李岩随口道:“好,讲吧。”
姜雨晴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恰了一下,说道:“让你讲。”
李岩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不会。”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非常爱哭。”
李岩等了一会儿也没下文,于是催问道:“后来呢?”
“后来,她就一直哭,也没人理她。”
李岩脚下一滑,幸亏双手闪电般地插进井壁里,这才没前功尽弃,但心中有些恼火地问道:“你是故意的么?”
姜雨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