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带着一种微妙的感觉,陪着妻子在昏暗的光线当中走进了金字塔。
虽然金字塔内有通风口,但是一进来,空气还是让他感觉有些闷,不过玛蒂尔达倒是兴致盎然。虽然从未到过这里,她凭借着脑子里对文献的记忆,带着夏尔在其中穿行。
一边走,玛蒂尔达一边也在跟丈夫解说,夏尔也含糊地应和着。
最后,他们经过了深处的走廊和过道,走到了最深处,也是拿破仑曾经独自矗立过的国王殡室。这了有一具巨大的石棺,具有讽刺意味的事情是,棺材里面却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法老为了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安歇,花费了数不清的物力和人力,建造了这么可怕的建筑。
然而,最后他的尸身却没有在这里安歇。
也许是因为起义,也许是因为盗墓,也许,这就是死亡的意义吧。
“一个人,居然要为自己的死而多做这么多事情!简直可怕。”玛蒂尔达以一种近乎于敬畏的视线打量着周围。“而我们死后,安安静静地葬在一起就就够了,墓穴只需要几尺宽。”
夏尔没有说话,这不是因为空气沉闷。
而是因为,他想要和拿破仑皇帝一样,得到一个启示。
也许有关于命运,也许有关于他未来的功业。
最后,他得到了一个启示。
仿佛是被人牵动着一样,他看着妻子四处扫视的眼神,突然心中充满了一股说不出的爱意。
她是想要和我葬在一起的。
“玛蒂尔达,我爱你。”
玛蒂尔达转过头来,惊诧地看着丈夫。
夏尔没有让激情慢慢消退,相反,他突然走上前去,然后从背后抱住了妻子。
“玛蒂尔达,我爱你……之前我有太多事情对不起你了。”他贴到了玛蒂尔达的背上,几乎带上了哭腔,“但是我真的爱你”
玛蒂尔达疑惑不解地看着丈夫,但是却为他这种饱含深情的告白所打动了。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们的父辈祖辈,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我们互相爱着就好了。”她微微笑了起来。
“不……不一样,我亏欠你的太多了。”夏尔紧紧地抱着妻子,“时间苦短,金字塔可以存在几千年,可我们呢?几十年后就烟消云散。”
“至少我们可以葬在一起,不是吗。”玛蒂尔达低声回答。
当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夏尔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抓紧玛蒂尔达的腰,然后把她的肩膀往前轻轻一推。
猝不及防之下,玛蒂尔达差点头撞到石棺上,不过她很快就伸手扶住了石棺,然后回头惊骇无比地看着丈夫。
“夏尔,你怎么了?”她惊慌地问。
在她的眼里,丈夫一改平常的温文尔雅,突然显得有些粗暴起来,眼睛也有些发红,简直像是发了狂。
然而,夏尔并没有发狂,他只是动情了而已。
他不是一个容易动情的人,但是现在,当他和妻子独处的时候,他又找到了那种感觉。
那种当时和玛蒂尔达初次结合时的激动感。
仿佛是在世界上终于找到了那唯一一个人一样的感觉。
他想要抓住这个人,把她留在身边……想要和她结合……
十几年前是如此,十几年后还是如此。
此时,公爵夫妇的姿势有些怪异,公爵站在后面,而公爵夫人则被迫躬身,双手不得不扶住法老的石棺才能维持平衡,臀部也由此翘起。
但更令人羞耻的东西还在后面。
夏尔突然拿起了玛蒂尔达裙子的裙摆,然后随手想上面一掀,然后他把身下的遮挡也随手扯了下来,顿时间一大片耀眼的白色似乎让昏暗的殡宫都多了几分亮色。
“你疯了吗?”玛蒂尔达到了现在,当然明白丈夫到底怎么了。
可是偏偏在这种地方……
她的心里了产生了一种近乎于羞耻的感觉。
“不,我没疯!”夏尔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笑意,“我要向世界证明,法老和拿破仑,不管他们多做了什么,但是至少有一样比不过我。有一样……”
玛蒂尔达疯狂地想要挣扎,但是她又哪里比得上夏尔的力气,很快,一样她熟悉的东西就进入到了她的体内,仿佛就像是一块烙铁一样,让她感觉有些发疼。
你这个混蛋!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起来。
“你……你……我们……”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怎么也连不成句子。她不住地被往前推,但是腰却被掌握在丈夫的手中,所以最后还是无法动弹半步,胸脯上面的衣物却一次次地向石棺的边缘荡去,差点刮到上面。
在这个环境下,现在两个人既像是独处,却有好像不是,而她也在疼痛和羞耻当中,却又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而夏尔刚才那句“玛蒂尔达,我爱你”的表白,还在她的耳边飘荡。
夏尔……其实我也爱你。
随着她心头快乐的感觉冉冉升起,分泌出来的液体也让身后丈夫的耸动更加顺利。
当一次次地被顶到的时候,她的理智终于有些迷失了,再也顾不得别的什么,她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夏尔,等下……嗯……等下我们出去,该……该怎么办?”她一边哼着一边问。
“那不是正好吗?让外面的狮子头见证我们的爱,这不好吗?”夏尔大笑着回答。“放心吧,没有谁胆敢说我们的闲话。”
“笨蛋!这是……这是……斯芬克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