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赵云所料,一万西凉铁骑在南门外一里多的位置留下五千骑,另外五千骑则朝着营地东门外继续前进,一直到了东门外一里多处才缓缓停了下来。
见此情形,赵云一声令下,近八千的骑兵都翻身上马,然后在三将的统领下,冲出大营,朝着那五千西凉铁骑疾驰而去。
看到司州军果然将骑兵派出,西凉铁骑的领兵校尉一声晒笑,然后正准备下令自己的骑兵出动,拖着这部骑兵的时候。虽然他身边的副将大叫道:“将军,骑兵,后面还有万余的骑兵。”
校尉朝着司州营地看去,脸色大变,他已经看出来了,除了前面出来的八千骑兵外,司州军营地之内竟然又冲出来万余骑兵。
见此情形,他哪里还敢与司州军骑兵对战,一边下令自己所部骑兵朝着南面的骑兵处汇合,一边派人紧急向着主将樊稠求援。
可是,赵云哪里肯如此轻易放过这一部骑兵,一声令下,八千骑兵紧紧的尾随而致,追着西凉铁骑的后面猛打。
等西凉铁骑发现不对准备转身逃开的时候,赵云已经领着八千骑兵离开营门有近百步的距离,与西凉铁骑之间只有两百来步远。而此时,赵云部骑兵已经将马速提起来,但西凉铁骑却刚刚起步。
所以,转眼间赵云部就已经追到了西凉铁骑身后百步远的距离。随着赵云的一声令下,元戎弩兵和突骑兵的箭矢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扑向西凉铁骑,片刻之间,已经有数百名西凉铁骑惨叫着落马。
而赵云却得势不让人,大有将这一部西凉铁骑围歼的架势。好在,南面的西凉铁骑很快发现了东面的情况,马上尽起五千骑兵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可是,等他们赶到之时,这一部骑兵已经在箭雨洗礼之下,损失达到了三成。好在,两部骑兵江汇合之后,赵云部却没有继续追赶,而是在百步之外停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拔马就走。
汇合之后的两部骑兵已经只有八千余人,而对对面司州军两余骑兵,也不敢轻举妄动,静待樊稠的军令。
此时的樊稠已经暴跳如雷,正当他准备下令河东军开始进攻营地之时,负责监视营地的东面骑兵却派人来报,说是从营地之内冲出两万司州骑兵,正他东门所部西凉铁骑接战,请樊稠立即派兵支援。
暴怒的樊稠一脚将求援的士卒踹倒在地,然后翻身下马将其一把拎起来,厉声喝道:“两万骑兵,司州军哪里来的两万骑兵?你告诉我,从天下掉下来的吗?”
“将。。。将军,属下不敢欺瞒将军,确。。。确实是有两万骑兵呀,为首之人正是昨天的那个白马将领和白马义从。。。”士卒抖抖索索的回答道;
樊稠正准备再给他几个大耳括子,却被董越拉住,道:“樊将军请稍待!”
“子进难道相信司州军真有两万骑兵吗?”樊稠不满的看了董越一眼,但是却也不能不给董越的面子,必须他还是董卓的亲戚,而且在能力上也不缺,否则不可能让他统领五千飞熊军。“要知道,我们昨天损失三千骑兵,到现在已经只有一万七千骑兵了。”
“将军可记得,昨天赵云领了多少兵马前来支援?”董越道;
“不到万骑?如何?”樊稠一愣,回答道;马上他也反应过来,道:“子越的意思是,赵子龙除了那七八千的骑兵是真正的骑兵,其余一万多都是步卒,司州军要突围!”
“该死,没有想到赵云竟然会将那些剩下的一万余士卒置之不顾,领着一万余精锐直接突围了。快,来人,传令!”樊稠马上下令道:“命令骑兵全部出动,追上司州军,我们是一人双马,他们只有一人一马,他们跑不远的。”
紧接着,他又向河东军将领道:“江将军,待解县兵马赶到后,你们马上攻打营地,本将先将那些骑兵灭了再回来支援你。”
说完,也没等那位江姓将领反应过来,就领着自己身边的七千多骑兵,与董越一起朝着营地东边追了过去。
樊稠领兵追了过去的时候,苏致已经领着一万两千骑头也不回的朝着安邑北面的自家大营方向狂奔而去。大家都知道,虽然已经离开营地,但是他们只有一个人马,而董卓军都是一人双马,好在,从这里到营地只有不到百里,时间也就是两个时辰的样子。
等樊稠领着骑兵赶到时,赵云部已经离开了足有一刻多钟,而此时离他们离开营地的时间已经超过半个时辰,也就是说,这两万骑兵已经到了差不多二十里外的地方。
见此情形,樊稠又是暴跳如雷,连忙下令骑兵追击。近两万董卓军骑兵卷起大团烟尘,朝着安邑的方向狂追而去。
此时的苏致部营地之内,为道是是两名校尉,其中的主将还是龙镶营校尉,看到董卓军骑兵终于离开,而敌军的万余步卒还在两里外,根本就没有攻打营寨的迹像。
于是,他马上下令,向河对岸的士卒发信号。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三支响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冲云霄。紧接着,就看到北门处落在地上的铁索慢慢的朝着河对面蠕动着。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四根铁索已经绞起,黑色的铁索如同一条条黑线,横跨在涑水之上。然后,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营地北门被打开,一千俘虏在士卒的安排下,将一块块木板铺在铁索之上,紧随其后的一名士卒拿起一根木契,用一个铁锤狠狠的将木契砸进木板之内,鸡蛋粗的木契穿过木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