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出什么事儿?”一个护院见自家老爷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韩庆德脸色阴沉。
信上写的内容十分简单,就是告诉他,此时此刻,他明天就要纳的小妾,正躺在冯侩的床上与其云雨。
换做是谁,都会气炸了肺。
只是韩庆德也清楚,这信上所言,并非是真的,但他心里却是仿佛扎了一根刺一样。
“你们,立刻去看看我那小妾在不在屋子里,等下,我也去。”
韩庆德心里猫抓一般的难受,他迫切的想要证明这信上写的是假的。
当下,韩庆德带着一帮子护院家丁就赶往韩秀儿所在的小院,按照规矩,虽然同在一个宅院,但成亲之前,是不能见面的,所以这一天韩庆德也只是准备喜事,而没有去找他那小妾。
此刻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先是敲门,无人回应,于是闯了进去,结果自然是一个人都没找到。
这已经是让韩庆德心凉了半截了。
这个时候了,自己那小妾能跑哪儿去?莫非是真的去和那冯家的小子私会?
想到这里,韩庆德腮帮子都气的抖动起来,脸阴的能滴出水来。
刚好在这时候,跑去官府撤讼的女婢回来了,见到小院里的韩庆德,那女婢立刻是吓的面色苍白。
韩庆德询问下,女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大概,再问韩秀儿是不是去了冯家,女婢以为事情暴露,当即吓的瘫坐在地上,将这段时间自家主人与冯家少爷私会的事情道出,这一下韩庆德哪能不知道自己头顶已经是一片草原。
“叫人,抄家伙,跟我去冯家!”
韩庆德也是气急败坏,若他小妾真的在冯家,那可真的是奇耻大辱,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当下,他带着十几个家丁举着火把,怒火中烧的冲向冯家。
说起来,他韩家和冯家距离也很近,拐过弯就是,那冯家看门的家丁一看这阵势,也是吓蒙了,都没来得及通报,韩庆德已经是抢先一步闯了进去。
韩庆德是气急了,问清楚冯侩住什么地方,立刻是带人冲了过去。
而此刻的冯侩,的确是正在与韩秀儿云雨,也是韩秀儿天生媚骨,又想到明日这佳人儿就要成为别人小妾,与其偷情,反倒是让冯侩觉得更加刺激。
原本酒足饭饱之后,冯侩就在想着韩秀儿的风情,结果刚好韩秀儿像往常他们幽会那样来找他,自然是让冯侩色心大起,居然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去问问,就将韩秀儿抱到床上。
只是云雨之后,冯侩才想起什么,搂着怀中女子道:“秀儿,你明天就正式是那韩庆德的小妾了,今天却有跑来我这里,你说,是不是因为那老东西不中用,所以想我了,他比我是不是差远了?”
韩秀儿面带满足,此刻娇羞道:“呸,你这坏人,明明是你在信里说让我来寻你,说你想我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却说成是我自己前来,你这坏人再这么欺负人,以后就别来找我了。”
冯侩一愣,他感觉有些不对,他在信中,并没有说让韩秀儿今晚来找他幽会。
便在这时候,院子里一阵喧闹,下一刻,他的房门就咣当一声,被人暴力的一脚踹开,两人惊呼当中,韩庆德带人闯了进来。
这一下,热闹了。
……
县衙之外,楚弦焦急的等着,这时候里面走出几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母亲楚黄氏。楚弦定目看去,发现娘亲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只是楚黄氏脸色苍白,脚步不稳,想来应该是被吓的,这又让楚弦心中涌出一股怒火。
这件事,楚弦不会就怎么算了。
送楚黄氏出来的,是许捕快和几个衙役。
许捕快这时候也是极为诧异。
他搞不懂,为何在人赃俱获之下,马上就可以升堂定罪,那原告会在这个时候派人前来撤讼,这在以往,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换做别人,那叫戏弄官府,少不得要倒霉,但韩家不同,这点小事,县衙里的差人也不可能因此而对韩家人如何。
总之他们不告了,应该是私底下达成了调解,那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按规矩办就好。
其他人是这么想的,只有许捕快感觉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但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而且这样一来,对他也有好处。
这个楚弦不简单,他给的那一粒丹药,的确是有效,说不定自己的病,真得依靠这个楚弦来治。
自然,许捕快对楚弦那是相当上心,不然,他堂堂捕快,也不可能亲自送楚黄氏出来。
“你娘她只是受了些惊吓,其他的你放心,我交待过,没人为难她。”许捕快这时候冲着楚弦小声说了一句。
楚弦扶着楚黄氏,对着许捕快点了点头道:“此事,多谢许差爷了,咱们改日再聊。”
“好,改日再聊。”
许捕快明白楚弦的意思,当下是很热心的派了两个衙役护送楚弦和楚黄氏回家。
本想这件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了,却没想到,就在楚家母子走了没多久,县衙外就来了两帮人,顿时,县衙热闹了起来。
在听到居然是韩家人和冯家人互相状告的时候,许捕快都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仔细一打听才直到内情,许捕快只感觉目瞪口呆,想着这天底下,怎会有这种事情。
居然是韩庆德那明天就要娶进门的小妾,被他当场捉奸,就在冯家儿子冯侩的床上,据说,冯侩和那小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