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会让你亲眼看看,自己全身皮肉溃烂,却不得就死的精彩画面。”
作为一名天阶低级的毒脉师,御光有的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而听得他淡笑的话语,所有王家族人们,都不由机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
而就在御光话音落下之时,云笑已经是离他不过数尺之遥,那只右手,赫然是抬将起来,竟然真的伸出手想要去拿那个位于御光掌心之上的玉瓶。
“世上怎会有如此不知死活之人?”
当此一刻,御光的心中忽然升腾起这么一道念头,不过这并且影响他施展某些手段,见得他心念动间,一道绿色毫光,便从他掌沿飙射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入了云笑的右手之中。
“这一下,我看你还能不能如此云淡风轻?”
眼见那少年居然不闪不避,任由自己的剧毒脉气袭入掌中,御光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冷笑,声音也没有如何掩饰,让得殿中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御光对自己施展的这门剧毒极有自信,而且他所用的是一种发作极快,让人既能感觉到无尽痛苦,又不会在一时三刻便死的特殊剧毒。
至少御光清楚,只要是中了自己的这门剧毒,就会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全身力气尽失,那些剧毒会在爆发之后,腐蚀这名修者的全身皮肉,让得其一点点溃烂见骨。
而且眼前这少年还如此年轻,恐怕这一辈子,都从来没有遭受过什么大的痛苦吧,那么等一下会不会痛得满地打滚,跪地求饶呢?
御光这一想就想得有些多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面前的少年,早在腾龙大陆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惧怕天阶低级的剧毒了。
如今云笑更是突破到了天阶高级炼脉师的层次,无论是医脉之术还是毒脉之术,尽都大进,这区区天阶低级剧毒,连都没有。
因此在下一刻,这粗衣少年既没有痛得满地打滚,也没有因为身中剧毒而跪地求饶,而是没有半点的迟滞,猿臂轻舒,一把将御光掌心之上的玉瓶,给抓在了手中。
“嗯?”
如此一幕,无疑是让得御光有些猝不及防,他一直都认为这少年马上就要毒发倒地,至不济也会痛苦不已,不可能再做出收走玉瓶的动作。
既然如此,那御光为了显得自己的云淡风轻,赫然没有半点的动作,正是因为这般的自信,让得云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装着天虚魂液的玉瓶,给拿到了手中。
至于不远处的王家长老们,看到此刻的情形,都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难道是那御光突然之间想通了,自己将天虚魂液交给云笑了吗?
但这又怎么可能?顷刻之间,王家长老们就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同时隐隐升腾起一丝希望,对那粗衣少年的希望。
因为如果不是御光突然之间良心发现主动为之的话,恐怕就是那粗衣少年自己的本事了,能抗衡天阶低级剧毒的云笑,无疑是让王家长老们升腾起了一丝信心。
先前的王家族人们,认为云笑绝不可能敢得罪帝宫所,因此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不过现在看来,因为那御光想要赶尽杀绝的决定,终于是让这少年忍不住出手了。
不过在这些王家族人心中,并不知道云笑的极限在哪里,能击败凌云境初期的王应龙,击杀凌云境中期的鲁贵雄,那么在对上凌云境巅峰的御光之时,又能做到哪一步呢?
但不管怎么说,云笑的突然出手,让王家在绝望之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至少那个能轻松击杀鲁贵雄的少年,对上御光应该不会在三招两式之间就落败吧?
“嘿嘿,既然你如此大方,那我就只好笑纳了!”
就在王家族人们心生期望的时候,拿到装着天虚魂液玉瓶的云笑,脸上已是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口中的轻笑声,差点让御光直接喷出一口老血来。
说实话,就连云笑自己,都没有想过会如此轻松就拿到天虚魂液,这御光毕竟是凌云境巅峰的修者,又是一名天阶低级毒脉师,终究会有一些手段吧。
“小子,无论你有些什么手段,今日都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座王家大殿!”
强压下自己怒意的御光,这句话之中蕴含着一抹压抑暴怒,任谁都能听出他口气之中的那丝极致杀意,他是真的被眼前的情形给惹怒了。
“我说你就不会换个花样吗?囫囵话来来回回地说有什么意思?”
闻言云笑抬起头来,将手中的玉瓶抛了抛,这揶揄之言出口后,他就看到面前的这个帝宫所强者,一巴掌朝着自己的脸颊扇来。
看到这一幕,王家族人们都为云笑捏了一把汗,想来他们也已经意识到,刚才的云笑没有被毒杀,恐怕是有一些抗毒的手段罢了。
御光自然也是这样想的,虽然说这个大陆之上,毒脉师能够横行一方,在同等级的战斗之中占得一些上风,但也有一些特殊的修者,会让他们事倍功半。
那就是拥有抗毒能力的修者,很多时候在遇到这样的修者之时,单单的剧毒手段,已经不可能收到太大的效果,反而会因此让自己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在御光看来,云笑就是这样一个万中无一拥有强悍抗毒能力的人,既然如此,那就用脉气来碾压吧。
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又能将脉气修为修炼到何种地步了,御光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这一巴掌扇下去,一定能将这小子的半边牙齿都扇得粉碎。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