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夜轻歌收买了?”阎世城问。
“收买?怎么会?我只是在做一件正确的事。”
说话时,阎时秉拿着钉子,在火焰上转了一圈儿,钉子燃火,阎时秉把钉子插入阎世城手掌的血窟窿里。
烈焰烧灼着血和肉,撕心裂肺的疼,阎世城如野兽低吼出声,痛不欲生。
“认贼作父,落花城内,我怕是独一份吧。”阎时秉道。
阎世城眼眸睁大,“你在胡说什么?”
“你还想欺瞒我,实不相瞒,这件事,在我儿时就已经知道,阎世城,你觉得我会救一个杀父仇人吗?”阎世秉冷嗤。
“我是你父亲,你不要听别人胡说。”
“父亲?我不过是被你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助你执掌大权的踏脚石,你自以为是的样子,真是难看极了。”放心,我会给你找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