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众人也都吃了一惊,能够坐在这大厅内的群邪,大多都是修为深湛之辈,那些小辈都是另外安置,方才那人也算是修为不凡,却没有想到被玄清真人一招破去法宝。刚才除了出手的那个男子,还有一些妖人也是跃跃欲试,此时都打住了心思。尤其是那出手的蓝衣男子,更加心惊,竟然一个照面都没过,一柄祭炼多年的宝刀就废了!他更是心疼加窝火,有心再耍横,但思方才那惊鸿一瞥的剑光,无论如何也提不起胆量来。
接下来,那玄清真人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好整以暇的道:“既然你等不知悔改,那么也只能够在修为上一见真章了,如今我正道修真都已经齐聚定真观,便容尔等苟活几日,待七日后必有一战,了结我等因果!众位皆是有名有姓的修真,若真有本领,只管等到时一决高下,到时候贫道自然恭候。”
此番马山寨群邪汇聚,除了华山派的众人之外,就是与华山派有深厚交情的旁门散修,再就是散游天下的邪修,这些人多半与正派有仇。这些人大多都恨不得此时杀死玄清真人,不过也是混元祖师有一些威望,不得他的命令,华山派众人都迟疑着没有动手,而那些来助拳的散修,眼看方才那蓝衣男子的教训,一时间也不敢轻易出手,所以场面一时就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才见混元祖师开口道:“你既然敢孤身前来下战书,也是有几分胆量,不过你也不用再逞口舌之利,这战书我等接下来了,那便请玄清师侄回去带个口信,说我等绝不会错过了约战的日子。”
玄清真人微微一笑,拱手抱拳,道:“即使如此,贫道自当回禀我家掌教,众位保重,贫道告辞了。”话音一落,玄清真人脚下剑光一展,眨眼之间,便已经消失在了大厅门口。
待他离开之后,这司徒猛终于忍不住冷哼一声:“哼,这玉墉剑派的小子好不知道好歹,师兄。”
对面的冥魂老祖则是阴森森的道:“说的不错,混元道友,难道就这么让玉墉剑派的人来去自如吗?”
摆了摆手,混元祖师道:“他既然是来送战书的,我等将其拿下,反倒显得我等心虚,不过那关老儿已经划下道来,咱们也不一定要干等着七日之后,不知哪位道友愿意前去试探一下那定真观的虚实,回敬一下那玉墉剑派。”
听到混元祖师这么一说,那司徒猛立刻就站了起来,道:“师兄,此事便交给我吧。”
司徒猛话音刚落,就见对面一个约莫四十岁有左右的男子也站起来道:“司徒道友果然是好气魄,我许鹏愿意与司徒道友同行。”
紧接着,又有一个笑声响了起来,却是一个看起来约有三十余岁,一身苗疆服饰的美貌妇人道:“正好我这些年苦心培育,将我的金蚕蛊更近一层,已经化为百毒金蚕蛊,如今还没有试过威力,今日就随司徒道友一同走一趟吧。”
混元祖师一看,那许鹏的修为也就罢了,可另外一个南疆蛊婆修为不凡,善于培育毒物蛊虫,那金蚕蛊他也见识过,一放出来,遮天蔽日,当真是不容小觑,如今更近一层,威力想必更加难挡,便道:“如此便劳烦师弟还有两位道友了。”
三人当下也不迟疑,起身就直接离了大厅,不过混元祖师生来谨慎,待三人离开了之后,还是安排了人手接应,免得发生意外。
司徒猛三人离了大厅之后,当即直奔定真观的方向,三人的目的都是先将玄清真人堵住,到时候三人一同出手,想着将玄清真人拿下,然后在定真观门前好好地落玉墉剑派的面子。
要说起来,这三人,司徒猛、许鹏和南疆蛊婆都能够与沈平扯上关系,司徒猛在玉墉山脚下血祭,被警示宗的智行大师还有沈平发现,险些来不及脱身丢了性命。许鹏的徒弟也有两个死在了沈平的手中,知道玄清真人乃是沈平的师父,便想要趁机报仇。
至于南疆蛊婆,她乃是天蚕娘子的师父,当初沈平回西南对付曹友人的时候,便将天蚕娘子和曹友人一并斩杀,天蚕娘子拜入南疆蛊婆的门下时间不长,却也颇得重视,否则也不可能让南疆蛊婆传授金蚕蛊的培养法门,不过当初沈平也算是斩草除根,所以南疆蛊婆还不知道,当初杀了自己爱徒的便是沈平。
南疆蛊婆是因为与司徒猛交情不浅,两个人颇有一些露水姻缘,司徒猛也曾经传授不少华山派的法门与南疆蛊婆,这次前来参与斗剑,一来是因为得了司徒猛的承诺,会传授她华山派百毒寒光剑的祭炼法门,二来是她暗中接受了魔道万毒门的招安,让她在这次斗剑尽量多挑拨华山派与玉墉剑派死斗,她想着以金蚕蛊多杀几个玉墉剑派重要的人物,然后再推波助澜一番,到时候不愁双方不打出火气来,如今的玄清真人显然很符合标准。
所以离了大厅之后,三人都打算在上定真观之前,先拦住玄清真人。
而玄清真人离了马山寨,一路飞过了数百里,一直到距离定真观不过数十里,才终于三道遁光在前面截住,露出司徒猛三人的身形,三个人一起挡在了玄清真人面前,摆出来了围攻的模样,为首的司徒猛首先喝道:“玄清小儿,方才你在我师兄面前大放厥词,我师兄胸怀宽广不与你计较,不过我司徒猛的眼睛里可是不揉沙子的,今次就让你知晓,我华山派不是好惹的!”
玄清真人看着三人,也不惊慌,反倒是笑道:“我掌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