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虹摇头，道“他是个学生。”
“不是吧，方小姐，连我都不肯透露吗？”沈万山摇头，他一脸不相信，
“真的，”方虹道“目前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因为我跟他接触的时间也不长，才，才一个礼拜而已，”
“好吧，好吧，我就不问了，”沈万山以为方虹不便说，或者是江北的身份不愿向人透露，
不过不管怎么说，人江北来了，又是一副肯帮忙的样子，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呀，
于是这时，沈万山就撇开了方家父女，走过去围着江北转动，像个小跟班一样，还问道“江先生，是不是看出点什么了？”
“你别说话。”江北轻喝道，“口味那么重，”
沈万山闻言赶紧捂住了嘴，然后大气都不敢喘了，不过仍旧围着江北打转，
“你别跟着我，一身的狐臭，”江北又轻喝了一声，
狐臭是沈万山的短板，曾经他的一个老员工背地里揭他这个短，直接被他开除了，
如果是当面提，肯定被他一巴掌给抽翻的，
但是现在，江北提出来，而且说的那么的响亮，沈万山居然不敢生气，闻言还十分听话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