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东方,为什么你不去当兵或当捕快啊,你这身手可绝了。”屠劳忍不住说,当兵就不说了,东方看起来也不像能受得了约束的人,但捕快好歹是个小官僚啊,都是吃朝廷饭的地位绝对比杀猪的身份高。
“不干。”东方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吃着肉,“当捕快可不能天天吃肉。”他现在多好,每天都有卖不完的肉可吃。
屠劳差点没气死,“你做屠夫就为了吃肉!?”
“不然呢?”
“好歹做一些地位更高的工作啊,当捕快受人尊敬不好吗?”
“受人尊敬有肉吃吗?”东方不解地说,“而且捕快薪资可不高,你觉得当捕快能养得起我自已吗?”
屠劳算了算,这小子每天起码吃掉三个猪头,一大桶饭,捕快的薪水还真养不起他。
“我没下山前当过猎人,山上猎物多,还能填饱肚子,可我师傅非要我下山入世。”东方郁闷地说,“我去当过大户人家的护院,这工作是找不了多少钱,吃的肉也不多,不过还好总有热心的丫鬟姐姐们送各种点心给我,但不知为什么最后她们总是打起来?”
“你是不是来者不拒了?”屠劳翻白眼,以这小子的美貌丫鬟们不为他打起来才怪,他又是个在山林中长大的,什么人情世故也不懂,收下人家的吃食等于收下人家的情意,这傻小子还以为人人是他师傅给他吃的穿的不用回报呢,人家都期待他以身相许呢。
“当然了,浪费粮食是不对的,我原本是拒绝了的,但那些姐姐们都说我吃那些食物是为了不浪费掉,不然她们原本也要扔的。”
傻小子真是一根筋,屠大叔无力了,“那之后还做过什么工作吗?”
“我还去当过店小二呢,当店小二真是苦事,天天都要笑脸迎人的,还要笑得让客人如沐春风,笑也是件辛苦事。不过当店小二也不是一无是处,那家酒楼可是管饱的,就是老板有点小气,弄的菜十个有八个是素的。这些我都可以忍但不知为何老是有人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忍不住要对他们动手动脚。”偏偏他手太重,一不小心就将客人拍到墙上去了。
屠劳有不好的预感,“客人怎么对你动手动脚了?”
“就是摸屁股摸脸的腰什么的。”东方有些沮丧,像湖水般清澈的双眼闪过一丝忏悔,“我也不知怎么一回来,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将他们拍墙上去了,唉,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住自已的手脚呢?”
“你对女人太粗鲁了。”屠劳没好气地说,小处男就这样,要是他在,有女人要摸他他绝对找个隐秘的地方让她摸个够,当然如果可以让他摸回来就更好了,互相探索生命的奥秘嘛,屠劳露出荡漾的笑,东方真是暴殄天物啊,可惜了,等过完年干脆带他去青楼见识见识。
大哥笑得真奇怪,东方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没有啊,我对女人向来是很小心的,师傅说女人是很脆弱的,对她们一定要轻手轻脚,小心轻放。”东方认真地说,“摸我的都是男人来着。”
屠劳整个人都僵硬了,半张着嘴,拿在手上的正要喝的酒杯停在半空中,酒水从杯里不停地往桌面上洒。
东方赶紧拿抹布过来抹干桌面的酒液,“我说大哥这是怎么了?”他不是视酒如命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沈佩:我每天可以吃掉一个猪头,半桶饭。
李湛:我每天可以吃掉一个半猪头,一桶饭。
屠劳:我每天可以吃掉两个猪头,一桶饭。
东方:我每天吃掉三个猪头,一桶饭。
小花:我每天可以吃掉四个猪头,一桶饭。
作者:也许这该改为“饭桶一家亲”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