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出和解的善意?
还是装模作样,纯粹就是口头上假大空的威胁?
谢浩然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虽然年轻,却是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明年十八岁生日前必须确保身体完整度的誓言绝对不能破,但他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释放体内精力,也算是对龙虎山的一种试探。
这种事情不能怪我。要怪的话,就怪明真实在是漂亮,更有一种王倚丹与贺明明都不具备的特殊风韵。
对于男人来说,再多的女人也不够。
被压在沙发上的明真不再挣扎,紧紧绷直的身体开始变得绵软。察觉到这一点,谢浩然手上的动作也逐渐放缓,当他松开嘴唇,抬起头的时候,听到明真的声音开始哽咽,看到晶莹的泪水贴着她的面颊滑落下来。
“呜呜……你……你欺负人!”
“你怎么能这样?”
“……我要告你……我要去告你!”
她丝毫没有一名修士应有的风度,活脱脱就是一个受了委屈无处讨要的小女孩。
谢浩然离开沙发,站直身子的时候还没忘了在明真胸前狠狠摸一把。同样的动作他在王倚丹与贺明明身上实施过很多次。手指很有技术的上撩,把明真连衣裙下的胸罩从内部扯歪。她涨红的脸上浮起无法掩饰的羞愤表情,下意识发出尖叫声,双手死死捂住胸前,仿佛那里一片**,毫无遮拦。
谢浩然忽然有种忍不住想要低头抚额连声叹息的冲动。如果不是明真身上透出来的灵能气息确认无疑,他真的会以为眼前这个坐在沙发上楚楚可怜的女人是普通少女。
她显然未经人事,甚至极有可能没有谈过恋爱。
“明真”这个道号,与其倒也相配。
“你……真的是龙虎山刑堂堂主?”尽管不太相信,谢浩然还是觉得应该问一问。
明真死死咬住下唇,鲜红的脸上仿佛随时能够滴出血来。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以笨拙的动作很快收拾好身上被揉乱的衣服,带着深藏在眼底的恐惧,快步走过沙发与茶几,拿起风衣,准备离开这间办公室。
事实再次证明谢浩然想错了。他连忙跑过去,侧身挡住明真的去路,急忙说道:“等一下,等等!”
明真像受惊的松鼠那样迅速后退,眼睛里全是戒备,保持着与谢浩然足够的安全距离。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谢浩然觉得自己手足无措,之前的凶暴狂猛彻底消失,他用干涩的声音发出解释:“抱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见鬼,该怎么说呢?我刚才真不是故意要那样做,我以为你跟之前那些人一样,比如烈阳真人,还有恒明道人……我真的没有想到你是龙虎山刑堂堂主。”
解释很混乱,连谢浩然自己听了都觉得语无伦次。
明真低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松松垮垮沿着耳际垂落下来,挡住了她大部分面孔,无法看到她的神情。
“让开……让我走。”她发出低沉的声音。
谢浩然站在那里没有动:“我请你吃饭吧!顺便向你赔罪。”
他说得很诚恳。
明真的回答丝毫不容商量,冰冷且迅速:“要是你不让开,我就砸碎窗户,从这里跳下去。”
谢浩然毫无选择。他只能沉默着侧过身子,把路让开。
明真几乎是冲了出去,像一阵穿堂过室的狂风。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谢浩然有些微微的失落。
他不喜欢龙虎山的道士。无论是装神弄鬼的金松道人,还是谢建国身边的恒明道人,再到后来被自己所杀的烈阳真人,他们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傲慢,对其它门派修士自视甚高,无礼到极点。
但是明真……给了谢浩然截然不同的感觉。
之所以突然将她按倒强吻,就是想从根本上摧毁她的尊严与自信。可是一切都料错了,明真的反应根本不是成shú_nǚ人所应有,简直就是一只从生下来就被关在笼子里的纯洁小白兔。
我好想做错了什么?
十多分钟后,王倚丹走进了办公室。她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谢浩然,不由得被气得笑起来:“怎么,欺负了一个年轻女孩子,还觉得不够,正在回味?”
谢浩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你看过监控视频了?”
“我为什么不能看?”王倚丹瞟了一眼装在屋子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要不是贺莹告诉我龙虎山的人过来找你,我也不会对你现在的状况产生兴趣。别想太多,我只是怕你被人活活打死,然后我还没结婚就守寡。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谢浩然低下头,闷闷不乐道:“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个误会,你会不会相信?”
王倚丹笑着反击:“如果我被另外一个男人搂着接吻,然后我告诉你这是个误会,你会不会相信?”
这种事情根本说不清楚,越解释越乱。心烦意乱的谢浩然干脆从椅子站起来,带着之前尚未释放干净的剩余激情,以不弱于之前的凶猛动作,毫不客气用嘴封住王倚丹的嘴唇,将她压倒在旁边的椅子上。
滑嫩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围着王倚丹的舌尖打转。虽是猝不及防,王倚丹却并不反感,也很喜欢谢浩然这样做。纤细的手指紧紧抱住他的腰,给他腾出更大更多的活动空间,谢浩然的右手沿着王倚丹柔软腰部缓缓向臀部挪去,然后停留在那里,加大力量揉捏着。
两个人的亲热没有突破底线,他的誓言在王倚丹看来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保证。之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