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扒头望过去的时候,就见农副将拿着马鞭子指着东边不远处的地方说道:“你瞅那里正在做着操演,我们要不要过去瞅瞅?”
什么操演?小毛球心想,我这答应的火铳与铠甲才刚给了没多久,难道他们就操演开了?口中应承道:“好,那我们就过去瞅瞅。”
农副将吆喝一声,五座方阵齐齐变换方向带着小毛球的马车转向操演场而去。
远远的就瞅见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片百姓,每次射击之时,场外的百姓都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射击过后就是一阵阵的叫好之声。
有人瞅见了这五座高大威猛的圣光甲骑阵奔来,更是一片的羡慕赞叹之声。穿过人群瞅见了正处在中心的城主常丰茂正与丁家家主丁庆坤,似乎他二人正在点评着场内操演情况。
常丰茂远远地看见农副将一行人来到此处,招呼一声:“农副将不必下马,这后面车上的就是小狐仙吧?”
小毛球一听城主喊自己,哪敢不应,急忙跳下马车一溜小跑来到近前参拜行礼,一旁的丁庆坤则被其自动无视掉了。
丁庆坤也不恼,走到圣光甲骑阵前,称赞起来,“好阵,农副将好威武!”挑着大拇哥连声赞叹着。
“哼!谢丁员外夸赞。”农安宁略带傲慢地应了一句,可眼睛根本就没瞅丁庆坤一下,而是一直看着远方正在操演的士兵,本部人马正在操练新发下来火铳。
丁庆坤见此情景也不恼火,扭过头对着城主常丰茂笑呵呵地提议着,“老夫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雄伟的大阵,这里是操演场,不如让农副将大阵给我们大伙演练一下吧,也好让老夫开开眼界如何?”
“呵呵”,农安宁冷笑两声,却并未回应,他一直记得血魔饮那档子事,根本就不屑与之对话。
丁庆坤似乎也能看得出来,见农安宁并未接话,很是不给自己面子,也不恼火。而是一边坏笑着看向农安宁一边问道:“嗯,如果农副将觉得这圣光甲骑阵刚刚到手,并未熟悉,那这操演之事就下次再说吧。”
王八蛋!农安宁差一点骂出口,你个老混蛋,什么意思,难道还想用激将法不成?口中冷冷地回应着,“丁员外,您这什么意思?虽说这大阵我是刚到手,但您老要是想开开眼的话,也没问题,在下奉陪就是。”
而一旁的常丰茂却在一旁是做山观虎斗,微笑着不发一言。
得到了城主的默许农安宁口中大喊一声,“让开!”只见其所在的圣光甲骑阵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飞奔而去,刹那间就已经飞奔出五六十丈。只听着大阵内的农安宁高呼一声“加速”,骏马脚下烟尘四起,速度又提高了足有三成,犹如一股狂风一般立刻消时在众人眼前。
“好!好!”丁庆坤第一个鼓掌叫好,跟着场下围观的百姓叫好之声更是如同波浪一般在场内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更有人双眼含泪地边哭边说:“好呀,好呀,如同神兵天降一般,我看以后谁还敢来欺负咱们!”
丁庆坤第一个跑出来挑旗,对着南方双眼通红地大喊着,“我主大辽神兵天降,日后定能一统寰宇再造乾坤,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城主大人福寿安康保我一方子民!”百姓也跟着发出一片山呼万岁的声音。
常丰茂更是飘飘然的犹如上仙一般,急忙弯腰扶起几位百姓,上演着又一副恶心的忠君爱国的戏码。哼,恶心!小毛球在心中腹诽着,它抱着肩膀斜立在一旁,根本连理都没理。
不多时,农安宁带队返回。丁庆坤却继续给农安宁上眼药,朝着常丰茂笑呵呵地问道:“城主大人,我观这大阵飞奔而去之时地动山摇,似能撼动人心,敌人稍有胆怯,定然会望风而逃不!”
“只是不知这大阵攻击力如何,可否叫小老儿与百姓一观呢?尤其是现如今,匪徒横行,世道混乱,万一对方有防御法罩作为掩护,可就不知道这大阵是否能……”说着微笑着看向一旁的农安宁,眼中藐视之意尽露无疑。
“混蛋!”农安宁这火立刻就压不住了,大骂出声,用马鞭子指着不远处的丁庆坤喝问着,“老匹夫,你敢如此小瞧我们赤烈骑的弟兄,好呀!那就把你们忠义社的人拉出来咱们两家比试一番如何?!”
眼见着这场内火药味有些浓,常丰茂不得不出面压制,对着副将呵斥着,“嗯?怎么和丁员外说话呢,还不过去赔礼!”
丁庆坤却似乎有意火上浇油之意。呵呵讪笑着,“没什么,只要你们能忠于朝廷,并且有实力保护这一方子民的周全,我没什么的。”
说着看向远方又提议道:“农夫将,您看这样好不好,这塞门城的百姓都在此处,我与你做上两个游戏,权当解闷这里百姓也可做个见证,您赢了,我丁家拿出一千块下品灵石权当赔罪,若您输了,也没什么,给这一方百姓道个歉就完了,我丁家分毫不取。”
“哼哼!”农安宁冷哼两声,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开口道:“好,请丁员外出第一题。”
丁庆坤踏步向前,来到一队手拿火铳的军兵面前,笑呵呵地说道:“请将你身上的铠甲借我一用。”农安宁轻点了一下头。
丁庆坤将铠甲拿到手中,回头看了一眼小毛球,眼中满是讥笑之意。
怎么个意思?小毛球忽然觉得这个老家伙似乎有着什么阴谋,只是这会儿农安宁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毛球也不好开口阻拦。
眼见着丁庆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