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宁无奈,曹鹿为了减轻他的压力,倒是也煞费苦心了。
他想着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修炼的事还需要循序渐进,于是便答应了曹鹿。
时间还早,阎宁让郝建自个儿先回去休息,自己则去往了罗刹街。
庄小雅还活着的消息,阎宁还没来得及通知王天赐,这个家伙一直不好意思与阎宁联系,多半也是因为心里愧疚,所以阎宁决定先去找他一趟,将好消息告诉他。
阎宁本想先去看看翁老头,顺便询问他有关于长生教的事情,哪知道零灵药堂竟然大门紧闭。
阎宁站在零灵药堂门口,眉头微皱,难不成翁老头大白天地也去寻花问柳?
他又绕进了罗刹街,找王天赐去了,可没想到,零灵堂竟然也没有开门,小巷子里原本晒着的纸人也收被收了起来,阎宁走近一看,零灵堂那破旧的木门上贴着一张用a4纸,上面打印着一句话;本店歇业,开业时间未知。
“歇业?”
阎宁一愣,以他对王天赐的了解,王天赐应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做生意的机会,可现在他却一声不吭地,将他最大的经济来源给关闭了。
这明显不符合王天赐的作风。阎宁再转念一想,翁老头也不见了,两人不见的时间如此巧合,莫不是两人欠了债,偷偷跑路了?
阎宁郁闷地拿出手机,给王天赐打了电话,不出意外,王天赐的电话提示关机。
“搞什么啊……”阎宁无奈地挂断了电话,心想自己也没地方可去,干脆就坐在这儿等等看好了。
这一坐,就呆到了晚上,曹鹿来了电话,让阎宁回建州大学准备准备,晚上一起出去嗨。
挂断电话,阎宁望着落下山的夕阳,也觉得等不到王天赐了,于是便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候,巷子口忽然出现了一位身穿旗袍的女人,那女人浓妆艳抹,身材走形,手里还提着一个冒牌包包,她走到巷子口,猛地冲了进来,把阎宁吓了一跳。
“咦,是你!”那个女人认出了阎宁,直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还钱!”
阎宁一愣,这个女人不就是之前跟着翁老头鬼混的小美吗?
“还什么钱?”阎宁问道。
“翁老头那个死鬼,说好了要给我买钻戒,可昨天突然得了什么怪病,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他外孙直接关店带他去医院了,我看他八成是回不来了,谁给我买珍珠呀?”
小美语气霸道,仿佛翁老头欠她似的。
阎宁听了,一面担心翁老头的安危,又一面因为这个女人的无耻而感到生气,他忍着气问道:“你知道翁老头去哪家医院了吗?”
“鬼知道,谁在乎呀!”小美无所谓地说道,“你是他朋友对吧,替他把钱给了吧!”
阎宁瞪了小美一眼,从一旁捡起一块破木板,塞进小美手里:“拿去吧!”
小美不解地说道:“这是什么?一块烂木头?”
“这是你的牌坊,我担心你做女表子没牌坊立!”
阎宁语气毫不客气,不顾小美愤怒粗俗地骂声,直接甩开她的手,离开了罗刹街。
这翁老头还真是饥不择食,以他看人的眼光,又怎么会看不出小美是个白眼狼?可就算如此,翁老头竟然还与这个女人鬼混,真是瞎了眼了。
出了罗刹街,阎宁气还未消,又开始担心起翁老头,这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子,对阎宁倒是挺好,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是茅山中人,就好像义虎第一次见到阎宁,就将他当做亲弟弟一般对待似的。
茅山如今四分五裂,单传弟子更应该互相帮助才行,否则怎么恢复茅山当年的荣光?
阎宁觉得,翁老头的病应该没那么简单,否则王天赐也不会不告诉他,自己如此匆忙地带着翁老头失踪。
想来两人也未必是去的医院,否则王天赐一定会通知阎宁的。
“有必要去找一找李木易了。”阎宁叹了口气,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李木易行踪不定,只有他找阎宁的道理,哪有阎宁找他的道理?
天色不早,在罗刹街外的小餐馆将就了一餐,便打车回建州大学,抵达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他推开门一看,曹鹿和郝建正在往自己脑袋上打摩斯。
“老大,你可回来了,赶紧的,打扮打扮,晚上咱们去嗨皮嗨皮!”曹鹿嘿嘿笑道。
郝建更是一脸猥琐:“说起找乐子,还是我比较在行。”
阎宁白了郝建一眼:“别再给我们带到天上人间去就好。”
“放心吧,老鹿大哥说今晚他请客,让我给找场子!绝对正规!”郝建笑道。
曹鹿一愣,顿时不答应了:“谁他妈让你找正规的了!正规的我还去干啥玩意儿?”
郝建也是一愣:“可是师父还有师娘呢,咱们这样做会不会有点……”
“就是要找不正规的场子,来弥补一下老大现在内心的空虚啊!”曹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
阎宁无奈:“得了吧,我现在哪有心情找不正规的场子,咱们今晚就去喝喝酒,聊聊天得了。”
郝建点头:“听师父的。”
曹鹿郁闷地将梳子扔在一旁:“那我还打扮啥呀。”
阎宁哈哈一笑,拍着曹鹿的肩膀说道:“你要看清楚自己,打扮不打扮,你都是丑的。”
郝建认真地点了点头。
曹鹿不服:“我好歹人称建州小冠希,丑字和我沾不上半点关系!”
“我知道啊,只是没我帅。”阎宁无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