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风景秀丽的小山谷,谷内百‘花’争‘艳’,万蝶飞舞,远处还有瀑布飞流而下,汇聚到下方的清澈见底的湖泊当中,距离湖泊不是很远的地方被开垦出数亩‘药’田。。
‘药’田后方里许远的地方,搭建了三栋茅草屋,草屋前有一身着黄‘色’百褶裙的年轻‘女’子,这‘女’子能拿了粗短的木‘棒’槌敲打‘药’材,她容貌毫无出奇之处,但身上却不知为什么总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吸引力。
这是一种独特到无与伦比的气质,或者说该是一种气场才更加恰当,也是这种让人无法不注意的气质,将在场唯一的另一个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
此人面容透着《 些稚嫩,整张白‘玉’般的俊脸清秀非常,看年纪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身着一套浅灰‘色’的普通僧袍,让人惊讶的是这十五六岁的俊俏少年,竟然顶了个油光呈亮的大光头。
最奇特的,还是这位犹若林家小弟弟的正太不但是个光头,而且光头之上还烫了足足九个戒疤,那是真正的出家人才会烫上去的戒疤!
俊脸清秀,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僧袍加上光头和戒疤,唐楚阳若是在此,必然一眼就能够认出,这人正是小和尚布衣!
布衣静静凝视黄裙‘女’子,眼神专注而深情,再不复和唐楚阳一起时的清澈通透,佛修最禁忌的情‘欲’,仿似被布衣完全抛到了暗黑的角落里,对黄裙‘女’子的浓浓爱意,几乎能清晰地从他双目中看出来。
黄裙‘女’子似乎知道布衣在盯着她。原本也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敲打‘药’材,只是被盯得久了。她便开始有些羞怯,抬起头。一双仿似能够看穿时间一切的美眸望向布衣,面‘色’飞霞,嗔道:
“夫君,你这般盯着我作甚?我又不是什么绝‘色’无双的佳丽,一张脸不过可堪入目罢了,何以让你每日将大半儿时光全都消耗在此?你若有暇,为何不去修你的佛法?”
深情注视的布衣被黄裙‘女’子的话惊醒,微微抬头看着黄裙‘女’子黑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美眸,嘴角抿起一丝幸福的笑意。淡然又带着些俏皮道:
“娘子此言差矣,夫君我方才正是在参悟一‘门’极为高深的佛法,只是这‘门’佛法太过高深,也不知夫君我‘花’费一生时间,能否将之参悟透彻。”
黄裙‘女’子闻言,黑宝石一样剔透的美眸眨了眨,好奇道:
“哦?究竟是何等高深佛法,竟然让天才如夫君者,也要‘花’费一生时间去参悟?此等高深佛法必然天下少有。妾身倒是想要见识一番。”
“哈哈!”布衣嘴角翘起,清秀的俊脸上的笑意逐渐‘荡’漾开来,直至整张脸都被笑意充斥,这才温柔地解释道:“此佛法独特的紧。只有为夫一人能够参悟,若其他人来了,怕是看不到的……”
“世上竟然还有这般奇异的法‘门’?”
黄裙‘女’子诧异地张大了樱‘唇’。想了想,似乎觉得不可能有这样的佛法。当下一脸不信地摇头道:
“怎可能有佛法专为夫君而生?你可莫要骗我,切身可也是神‘女’宫的内‘门’弟子。怎地从未听说过此等特殊的佛法?夫君且告诉妾身,此佛法何名?为何这般特殊?”
布衣微微一笑,抬手‘摸’‘摸’光亮的脑袋,带着些戏谑道:
“此佛法名为‘姻缘’,须有红线相牵方可参悟,与你有三世姻缘者只我一人,他人有如何能够领悟这专属于我佛法?”
‘女’子闻言,一张原本飞霞的俏脸顿时羞得通红,黑宝石一样的美眸妩媚地瞪了布衣一眼,樱‘唇’轻启,正想娇嗔布衣一句,却不想突然被一把清越的男声打断。
“我说布衣,枉我在外面为你担心的要死,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在这里没心没肺地泡妞,你这么做有问过我这个兄弟么?”
布衣闻言,一脸惊诧地转头看向身边,待看清来人面目,顿时惊喜道:
“唐大哥?怎会是你?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你问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唐楚阳翻了个白眼,抬臂想着四周环着指了一下,没好气地反问道:“那我问你,你自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嘛?”
“呃……”
布衣被唐楚阳问的一愣,‘摸’着油光呈亮的脑袋想了半天,直至没有一丝皱纹的额头挤成了干皱的树皮,却硬是想不出这个美丽的山谷到底是什么地方,索‘性’直接道:
“管他是什么地方呢,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
“呵呵……”唐楚阳俊美的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抬手指了指诧异地望着这边的黄裙‘女’子,叹气道:
“她就是你暗恋的红颜知己?真没看出来,你一个最忌讳七情六‘欲’的佛修,破的竟然是佛家最忌讳的情戒!就算是杀戒也比这个靠谱的多啊……”
“……”
布衣闻言,沉默以对,这是他心底最为‘私’密的隐‘私’了,如今被唐楚阳撞破,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唐楚阳似乎也知道布衣的为难之处,本身也没指望他会回答,抬手拍了拍布衣并不算结实的肩膀,唐楚阳前所未有地凝重道:
“布衣,请你认真地回答我,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么?”
“我当然……”
布衣几乎想都没想就要回答,不过唐楚阳可没有打算让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