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
大殿中聚集百名官员,今日一朝所在临安大小官员全部入宫,以五品官员为准,五品上者入大殿听朝,后者立于殿外,今日不到者以叛党处置,不听缘由,无法走路这抬入皇宫,边疆将领无需返回临安。
赵构很生气,看着大殿内的数百名官员十分生气,他在城外遇险,城内竟然一点消息都收不到?要他们有何用?赵构懒得质问他们,问过之后总有千百种借口,要么便依仗着如今官员缺少,舍不得杀掉他们而求死。
挥手示意康履传达旨意,此时坐在这里让赵构十分疲惫,身上的伤口无一处不再疼痛,额头上渐渐被密集的汗水密布。
康履见此也不得不加快早朝的进度,取出圣旨,朗声道。
“绍兴二年八月,叛臣苗傅企图谋反,伏兵于城外北桥兵变,国以诚待之其,而其却乱于国,其罪当诛九族,朕念旧情,饶恕其家人性命,驱逐临安,此生不可入临安,苗傅与其余党斩首示众,其党众刘正彦罪不可恕,竟持弓箭预杀于朕,其罪当诛九族,刘家发配边疆,赐刘正彦寸磔而死,钦此。”
朝中异常安静,这件事所有人都知晓,他们以知苗刘两人会死,但是万万没想到刘正彦竟然是寸磔而死,是八刀,还是三十六,还是七十二刀这一切要看陛下的旨意。
同时众人心中也有所忌惮,陛下为何要在早朝宣读这圣旨?
赵构冷眼扫过殿中官员,士大夫集团纷纷闭眼不敢与赵构对视,扫过一圈,赵构沉声开口。
“大宋武将在临安兵反,朕问你们,你们是瞎了眼睛还是耳朵聋了?朕不怪罪你们没有事先预料此事,可事发之后,朕在城外与叛军厮杀整整一个半时辰,你们一点消息没有收到?还是希望朕死在城外,说!”
殿中百官不言,赵构的怒气越加浓重,他心中知晓,自从在城外那一战之后,他的戾气越加浓重,此时恨不得挥剑斩了殿中的所有人。
等待了许久不见有人开口,赵构皱眉,拍案而起。
“怎么?现在哑巴了?往日朕没做出一点决断时你们便会对朕指手画脚,这里不可,那里不对,为何今日你们却如此安静?杜充,你告诉你那日你在做何事?难道不上朝不便不是大宋官员?无须关心百姓安危?”
怒吼之下无人做出头鸟,更不会有人开口,赵构清晰的感觉伤口在逐渐崩开,每一个动作,没一句话都会让他倍感折磨,一阵眩晕袭来,赵构双手撑在身前案几之上,脸色瞬间苍白,无力的对康履点点头,康履昂首朗声道。
“陛下龙体欠安,急需就系,但陛下坚持早朝结束,尚书右仆射朱胜非临危不乱,不拘小节入宫平叛军,护皇子,陛下倍感欣喜,赏黄金万两,锦绣千匹,补充府兵千人,赐其观文殿大学士,知洪州,继除江西安抚大使兼知江州,朱大人请接旨。”
朱胜非狂喜,如今他右仆射的职位不出意外以达到了最高的位置,而如今在的观文殿大学士一职,他怎能不喜,上前跪拜接旨,同时心中再次确认林一飞的身份。
“应国公韩世忠接旨。。”
“别废话了,朕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赐韩世忠咸安郡王,武胜军节度使、御营左军都统,退朝,朕以坚持不住。”
赵构脸色苍白咬着牙关,鲜血已经渗透龙袍,方才的嘶吼扯开了胸前的伤口,双手撑在龙椅上时又崩开了左臂的箭伤,御医连忙在屏风后走出,查看陛下的伤势。
而就在此时,士大夫集团中有人开口了。
“陛下,如此封赏是否有些不妥。”
“臣附议,朱大人进观文殿大学士我等没有意见,但应国公得郡王爵位舒适不妥,还请陛下三思。”
“臣附议,请陛下收回成命。”
此时赵构的咬牙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却没想到这群人不但不关心他的身子,反而还在想着如何压制武将,对此赵构眼中已经出现了丝丝杀意,咬牙沉声道。
“来人,去查朕遇刺那一日,朝中士大夫在做何事,如有在勾栏之处醉酒者,全部记下名字,朕有的是时间与你们算计,现在朕说退朝,在开言者斩,士大夫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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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躺在床上,双眼瞪着殿中的三人,朱胜非,韩世忠与林一飞。
赵构的身体只是虚弱并且撕裂了几道伤口,问题不断严重,只不过那剧痛感难以忍受,在厮杀时,赵构似乎并未感觉到有如何的痛感,可如今却疼的让他难以接受,好在此时服下可药,缓解了疼痛,可看到林一飞的第一眼,赵构便感觉头疼。
这小子与朱胜非挤眉弄眼,韩世忠已经小声呵斥几次了,可林一飞完全没把他当回事,对此韩世忠十分无奈,想躲可也躲不掉。
“老韩,咱们俩算算,你是不是欠我一个人情?咱俩别拖着,我一直想抢个王妃回家,家里没个洗衣服的,你看我这衣服都穿天了,你闻闻臭不臭。”
林一飞死不要脸的凑上韩世忠却被其十分嫌弃的推开,朱胜非却在一旁偷笑。
“先生,您抢个王妃就为了回家洗衣服?侍女而已,送你几十。”
林一飞转头撇嘴。
“老朱啊,说你趣味低呢,你肯定不乐意听,抢个王妃第一点说咱哥们比王爷牛b,第二呢,找个王妃洗衣服和侍女洗衣服是不一样的,你呀你呀,交流障碍,说实话,前不久倒是对那个叫柔若琴的娘们生起了浓烈的兴趣,想让苏梵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