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得,退不得,集中不得,分散不得,消化还是不得。
到1936年六月,日本在山东河北已投入了接近二十二个师团兵力。国内的军工动员能力已达到极限。但是面对着正面战场和敌后战场的双重压力,竟是狼狈到了想要发动主力决战都很困难的地步。
位于河北的日军首脑冈村宁次如是说:
“山东和河北的战局,就象是吞了一块石头,卡在喉咙中间。吞吞不下。吐吐不出。就算吞下去也消化不了。”
为了打破这种僵局,日本陆军曾有人提出在福建开辟新的战场,却被上层一口回绝。吃过浦东苦头的陆军和海军。现在一提起登陆作战就惧怕不已。
在持续了数月之后,日军清点家底,盘算损失时,发现自己在几个月“零敲碎打”和“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烂仗”中,一不小心又损失了六万余人。损失并不是单一的师团,而是在前线或后方,和对手有接触的每一支前线部队,在无数次的“小仗”和“烂仗”中,一点一点地被对手啃掉,耗掉的。虽然在这过程中,解放军也付出了十五万人更大的损失。但是,以精兵路线为主的日军,比对手更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此时日本军部上层,已经开始后悔发动这场侵华战争了。到了七月甚至暗中派出特使想和中共上层谈判,讨论双方原地停战的问题,却被中共直接回绝。
到了1936年八月一日,当第十一届奥运会在德国柏林召开时,河北和山东前线的的解放军同时发动反击,这也被称为“奥运会”攻势。
经过和日本人八个月的战争,解放军也熟悉了日军的作战方式,磨练了作战意志,逐渐地拉小了双方在单兵素质上的差距。
山西先线阎锡山的地盘,虽然军队战力差,但军工生产,却是民国时仅次于东北做得最好的,甚至比占据长江中下游地区的南京政府做得还好。收编了阎锡山的部队之后,得阎锡山经营多年的兵工厂后,解放军的战力再度得到提升。经过和河北日军连续不断的小规模拉锯战的锻炼,被收编和扩充后的第七路军作战面貌也登时一变。
在这段时间里,后方位于武汉的兵工厂不断地加大军工生产,小心地积蓄作战物资,到八月份时,发动夏末决战的时机已经成熟。
一时间,从河北到山东,日军全线告急。
从临沂到泰安,邯郸,邢台,石家庄,涞源,张家口,每个方向都在告急,每个方向都是红军攻击的重点。
在超过两千公里长的正面战线上,再度扩军后的解放军一气投入了超过一百五十万人的庞大军力,而位于日本人后方的二十几万游击队也在同一时间一起“作乱”。
面对着海潮般狂涌而来的解放军,打了半年弊屈烂泥仗的日军首尾难顾,根本无力抵挡,节节败退,大量城市丢失。
到了九月份奥运会结束的时候,山东河北两省的日军已重新被压缩回沿海一带,而河北方向的日军,仅仅只能拼死保住北京,天津,唐山一线。而山东方向的日军,更是被驱逐到山东半岛淮坊到青岛东北方这一小块的半岛突出地区。而这时日军驻华的三十余个师团接近七十万人的兵力,在这一个月的攻势战争中损耗了三十余万人。
此旨就算是瞎子也已看出,日本人对中国的侵略作战,已经全面失败了。
仗打到这个地步,日本也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从一九三五年六月红军占领长江中下游地区后,日本的工业产品已彻底从南中国被踢了出去。起初靠着英日对华干涉作战带来的商业订单,倒是有了一个假繁荣,但是这种侵略战争带来的“假繁荣”,要想变成真繁荣,前提是要在中国掠夺到大量的财富。
然而前线的战争打了一年多,收获的只是无数的失败,什么都没有抢到不说,反而付出天文数字般的军费,更背负了无数的战争外债。此时的日本,其国内的黄金贮备,更在这一年的战争中被耗尽。这一年的战争,已经让日本国内的经济形式,恶化到了极为严重的地步。
这时候的日本,无论如何也再打不下去了,在1936年最后七个月里,日本国内连换了三任内阁,但什么局面都没有改变。
一九三六年十一月,经过和中共上秘密谈判后,1936年日本本年度的“最后”一任阿部信内阁在倒台前一个月,干了一回“脏活”,下令山东日军通过海路撤出中国,而京津方向的侵略军也撤到长城之外。
作为交换条件,中共方面则释放在上海被扣押了一年多的日侨,以及大量被俘的飞行员和陆军战俘。
在这一年多的战争期间,输急了的日本人也曾经使用过毒(蟹)气弹,但是已有准备的林汉早就从德国运来了一批毒(蟹)气弹,以牙还牙。日本人最初用的是光气,但林汉则提供的是更加“高大上”的芥子气!而在台儿庄围歼战的最后阶段,林汉甚至命人在台儿庄上投掷了杀伤惊人的vx神经毒(蟹)气。徐州战役结束时所以俘虏那么少,除了日本人死战不降外,扔在台儿庄的vx神经毒(蟹)气则是重要原因,战后那个地区的日本兵几乎全部死绝。对于此事,提供vx神经毒(蟹)气的德国人非常高兴,因为他们得到了珍贵的第一手实战报告。
在遭到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