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危楼面上怒色一闪而逝,只是顾及不知面前这两人身份,而且身处天师府,故而忍下。
随后唐危楼心中也多了一份了然,哭笑不得,他总是明白江长安执意要带着他来天师府的目的,但这也同样说明了江长安对他的看重,想到这里唐危楼心中不免感动。
唐危楼心生一计,不动声色偷偷打量了几眼战得激烈的棋盘,表情凝重起来。
只见此棋局极为凌乱,难有几条大龙,皆是散子残子,白中有黑,黑中有白,令人难以道明。
然而细细一看,却是杀机四伏,不论黑子白子,皆是步步紧逼,难分高下,稍有差池,便有倾巢之祸。
猛地一眼望去,似乎是薛飞的白子稍占优势,占据主要地势,转攻四面。
虽极为寻常的棋局,然而薛飞却从这棋局中看到了金戈铁马、浴血沙场的景象。
双方你来我往,争相攻伐,其中的凶险杀机环环相扣,步步险境,却不是一句胜负便可以道明的。
唐危楼若有所思道:“在下倒有些看法……”
“嘿!?”牧文曲冷冷一笑,与他对视一眼,指着棋盘对唐危楼说道,“那你且来看看此棋局,凭你胸口才华,如何破解此残局?薛兄这棋子。怕是悬了有盏茶功夫了吧?没意思。”
望着薛飞犹豫不决的模样,牧文曲端着酒盏,笑着说道。
薛飞扬起一抹笑容,他自是知道这是牧文曲想用言语肆扰,好叫他分神之举,下棋如战法,所谓上兵伐谋,无上真理。
这里战得热火朝天,而周边人则是看的大呼过瘾,智者相对,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