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稍稍侧了下身子,背朝向夏启,这一下所有的目光又都聚集到了辇车之上那个胭脂男人身上。
见到这种威势,珏皇子坐了起来,正了身子,故意笑道:“你就是夏辛?传闻景皇夏辛已到暮年,白白须,看起来也没这么老啊?”
夏启微微一笑:“珏皇子殿下玩笑了,宫中事务繁忙,父皇久经劳累,迎接珏皇子这点小事怎么敢让他老人家费神吗,我来处理就好。我还怕被人说做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珏皇子的话正是一定程度上说我成熟,真是赞誉了,呵呵……”
江长安摩挲着下巴,这一隅之地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没有硝烟的战争早就在两人之间展开,尔虞我诈,笑里藏刀,这可是一场大好戏。
“哼!”珏皇子冷声说道:“我还倒想问阁下是哪一位皇子?”
夏启身前一个侍卫道:“这位是我们夏周国十三殿下。”
“哦,原来你不是夏己,我还以为来的会是夏己,再不济也会是太子,怎么来了个不知姓不知名的家伙,难道夏周国还当真是没人了?”
面对这等挑衅的话语,夏启丝毫不为所动,有理有据说道:“看来珏皇子还是不明白我夏周国的传统,我夏周国向来都是根据来客的分量来决定迎客之人的身份高度。不巧,我是众多兄弟中最差的那一个。”
“真是好厉的舌头!”
珏皇子冷笑道:“与你在此争这分口舌之风也怪没意思的,本殿下的来意早已表明,奉我父皇之名,东灵国皇帝前来,特向静菱公主提婚!”
提婚!
江长安嘴角的笑意刹那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