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金甲侍卫却挺身拦下,见其来势汹汹话不多说,抬手抽出腰间胯刀,冷喝道:“大胆!”
司徒玉凝脚步未停,像是没有听到金甲侍卫的声音。
那柄明晃晃的金刀已抬过头顶,阳光下寒光透骨。
可金甲侍卫却没有再继续挥下去。
他的眼神完全被那个病态男子吸引去。
被江长安左眼一点青冥吸引,接着他的眼神露出无限的惊恐,像是看到世间最恐怖之事,抬刀的手臂颤颤抖。
司徒玉凝轻盈地一跳便跃上銮驾,看到这一幕微微笑意,向他招手。
江长安也不多言,径直走向轿子。
“殿下,这……”那位公公被这瞬息生的事情惊得瞠目结舌,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公,不敢再说什么,便将所有的火气都在了那名金甲侍卫头上,骂了个狗血喷头。
等到一行人渐渐走远,醉仙楼门口两个侍卫窃窃私语。
“老张,我跟着咱们来的有女的吗?”
“没有啊?不过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咱这一行人除了殿下谁还是女人?”老张满不在乎道。
“那真是奇了怪了,殿下扮成了珏皇子的模样,那那个侍女是谁?”
两人微微愣神,老张戳了戳他:“那位邓公子,在不?”
两人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不约而同道:“侍女是邓公子!”
“没毛病,咱们什么时候见过殿下像个女人?”
“没有。”
……
这个轿子若是一人做显得宽敞舒适,但是两个人一起未免有些拥挤。
坐到轿子上没一会儿,江长安便以太拥挤为由,将司徒玉凝直接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而江长安的双手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司徒玉凝黑长的直垂在江长安的胸口,几根青丝落在他脸上。
江长安细细感受着指尖传来的令人疯的细腻感,就算是换上一身侍女样的素衣,也是难以掩饰。
“我早就该想到,你怎么会这么好,甘愿为本公主做一回肉垫,原来是有所图谋。”
“万物有因有果,想要得到就必先失去,还好,总算是美人香,呵呵……”
“笑?马上就要入宫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司徒玉凝叹了口气,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美人坐怀,我难道不值得笑吗?”
正在这时,轿子停了下来。
公公的声音向着轿子道:“珏皇子殿下,前方有人挡路。”
“有人?”
司徒玉凝面色一凛,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蹊跷的是这几天待在醉仙楼实在是太安静了些。
安静,总是麻痹人的最佳毒药。
公公的声音紧张地颤抖:“对,挡路的,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