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笑道:“也是在刚才,其实看出来不难,你左手的手掌比你的右手要厚了一圈,不是使大枪棍戟或是双持的武器,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回头我也试一试,一手一把西瓜刀,啧啧,真他娘的社会……”
“原来是这样。”丁武若有所思。
肖疆却已站不住,两颊黄豆大的虚汗接连滴落,不一会儿身上的红色长袍有一大块区域被遢湿成了暗红色。
被关在牢笼中的江长安再一次打破这种无聊的寂静:“肖大人,你出了这么多的汗我看有些不正常,是不是常常晚上多梦盗汗?”
果真这句话具有奇效,三人的目光立时齐齐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肖疆正想着如何打破尴尬,听到江长安所言,也暂时不顾这人与自己有杀子之恨,皱眉道:“江公子如何知道?”
江长安又问:“是不是白日里注意力不集中,腰酸困乏,而且常常不明所以地烦躁?”
“不错。”肖疆眉上一喜,“江公子有何高见?”
江长安道:“这是有损先天之本,生命之源,身体机能日益衰减,阴阳不合……”
肖疆面色苦道:“这个……你能说的清楚点吗?”
江长安道:“简单来说吧,就是肾虚。”
“你……竖子!安敢欺我!”肖疆大怒道,并非是因江长安胡言乱语,而是因为他说出的这些症状居然能够一一对的上,二十三房娇妻,长久夜夜笙歌他的身体早就吃不消,近日来后院隐隐听到哀哀怨声,江长安无疑是戳到了他的痛楚。
倘若不是脖子上有一把刀驾着,他非要一掌七兽轮将这小子分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