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急道:“别说这么多了,逃命要紧!”
江长安四下一瞧,山路两边都被陡险的山脉阻隔,只有中间一条小道,只得与任游一行继续奔逃。
不过这次,他们只要跑的比任游一行人快就行了。
江长安的度岂是几个温室里娇生惯养的修灵者可比的,与苏尚君将几人远远甩在了身后。
“江长安,你他娘的别落老子手里!”
“噗!”
其中一人还没来及出惨叫已经被疯了的老头徒手撕成了两节,喷出了一大片血雾。
一转眼的时间又有几个人接连死去,都是一击致命,连个全尸都没有。
眼看老疯子已经越来越近,人群最末的任游焦急万分,他虽然是天师府弟子但再好的学府总有三六九等,而任游就恰好是属于那第九等,体力早已经有些不支,只恨自己没有多生两条腿。
而疯老头的目光已经成功的被江长安引领到了林雅的身上,紧紧追在几人身后。
任游眼中寒光一闪,一手抓住林雅的后襟,后者一惊,任游已经扯开了她的领口,露出了大片白肉以及深深的乳沟。
任游脸上流露出残酷:“你不是整日嚷嚷着愿意为本公子先生吗?就由你替本公子来抵挡一下!”说罢一脚将她踹向疯老头。
林小瑶疯狂地摇头,瞳孔急剧收缩,惊恐到了极处:“任游,我就算做了魂灵也不会放过你!”
一只枯骨似的手掌已经附上了她的咽喉——
“啊——”
疯老头直接咬住林小瑶喉咙,拼命地吮吸着,只见林小瑶以肉眼可见的度萎缩,眨眼间便成了一具皱巴巴的枯骨干尸。
“暴殄天物啊。”江长安惋惜的摇摇头,同时也为任游的狠辣手段对其高看了两眼。
“江无赖,没路了!”苏尚君急道,这条羊肠小道已经接近了尽头。后有疯老头堵截,这出口一堵,俨然成了一个闷瓶子。
江长安却是一脸轻松,“算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苏尚君不解。
正在这个时候,疯老头忽然像是泄了气的皮囊,花白的头霎时间掉落,成了一个光头,他的身子更加消瘦,眼窝深陷,颧骨更加突出,犹如皮包骨一般。
老头恐惧的抚摸着自己的脸,身体,痛苦绝望的神色转化为暴戾,向江长安猛冲而去。
“锵啷啷——”
一条紫黑色的铁索从江长安怀中飞出直接将老人牢牢捆绑。
“所有的禁术用的无非是此消彼长,虽能暂时性的强大但终归是逆天之举,不会长久。”江长安心中高呼庆幸知道一些关于各种禁术的知识,不然就凭他在江州整天花街柳巷那点儿水墨,写两句诗词还行,说些灵术的东西那无疑是比杀了他还难。
“怎么会?!”老人看到捆绑在自己身上的缚龙索,一瞬间像是苍老了数十岁,这根本无法想象,能够切断他人本名法器并丝毫未破损地为自己所用,闻所未闻。
任游经过这一系列事情也能猜出事情的大概,看着老头身上的缚龙索虽贪色,可他不傻,不说这个脸色淡漠的美貌女子,就连江长安他都不一定能够对付的了。
江长安一步步走了过去。
“老头儿,你伤了我家婆娘,我找你要点儿补偿怎么了?还敢用禁术,真是疯了。”
苏尚君闻言羞恼道:“江长安,你瞎说什么?”脸上却莫名地升腾起一抹粉红,微不可见,苏尚君却感觉犹如火燎。
江长安一脸无辜道:“宗主我没说你啊,我说它。”江长安指了指自己的右手,手腕一道半寸长微不可查的小口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受的伤。
“你……无耻!”苏尚君啐道,脸色更红。
“咦,你脸怎么红了?”
“滚!”苏尚君扭过身,再看这个无赖,恐怕自己只会更加难看。
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在一圈人眼中就像是公然打情骂俏一般,最震惊的莫不是赵秉之了,苏尚君是怎么性格他可是最了解不过,看她脸红一次,那可比摸一下七品妖兽的屁股还难,可江长安竟然做到了。
终于老人耐不住大喊道:“禁术如何,老夫偏就逆天而行,杀了你……”
“啪!”
老人愣了,脸上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像是涂抹了半斤辣椒面儿一样,他何时曾受过这等侮辱,但蹲在面前的江长安偏偏让他生出一种不敢反抗的臣服感,压抑无比。
江长安拿手摩挲着下巴,“我就搞不明白了,你们这群人怎么就整天逆天逆天的,老天到底欠你啥?”
老人又愣了,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这才猛然觉眼前情势,叫嚣道:“小兔崽子,今天你最好把老子弄死,不然他日我一定将你家的男丁杀光,女的就当做肉鼎,哈哈哈……”
江长安眼色冰冷,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老人嘴角噙着笑意,道:“老子说到做啊——”
话说到一半痛呼惨叫,江长安一记手刀已经砍碎了老人一只脚。
老人还在笑,“对了,还有那小妮子,和她家里的女人,老子都要……”
老人话还未完,苏尚君走了过去,猛地侧身一记撩阴腿,直踹两腿中央!
江长安和任游只听到噗叽一声闷响,都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只觉得裤裆底凉嗖嗖的。
“啊!——”
老人弓成了一只虾米,双手紧紧捂住裆间,满头冷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白的黄的红的shī_jìn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