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小姐惊叫一声,一张红彤彤的脸庞委屈地小声抽泣起来,江长安立马紧张道:“怎么了?”
“你这坏蛋,我又不同那些青楼女子,你却这样轻薄我……”
江长安这才明白过来,小妮子自小跟着苏尚君一起长大,自是传统观念根深蒂固,未得明媒正娶就做这等事,在她心中可是有悖礼节,深深不耻。
娘的,自己平日都是极为理性,今天怎么险些做了次下半身行动的畜生?无奈之下,江长安只得偃旗息鼓,苦笑道:“那好,等你我拜堂之后……”
话还未曾说罢,岂料苏尚萱眼中刁蛮灵动一闪而逝,神态竟生出几分妩媚,玉臂轻展,提前一步圈住他的脖子,两眼直直审视着他,嘟嘴道:
“怎么,你还想要赖账不成?!你把本小姐当做什么了?呼之即来招之即去随随便便的女子吗?”
呃?江长安这些也愣住了,完全摸不着头脑,认识的诸多女子中司徒玉凝聪明体贴,苏尚君端庄大方,夏乐菱乖巧可人,伊柔听话懂事,就要数苏尚萱最为古灵精怪,自有大小姐脾气,喜怒无常,情绪也最是难以捉摸,就连他有时候也是猜不透。
她两眼闪烁着晶莹,将整个娇躯都紧贴在他胸膛,靠在他耳朵低声柔柔道:“大坏蛋,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真的受够了,每一天都好痛苦……”
自青莲宗独自前往天师府求学,好不容易等来了二人相见告白,却是紧接着分离,这一分离又是接近两年的时间,每一天对于苏尚萱来说都是煎熬。
她羞涩的将身上最后的xiè_yī轻轻一扯,粉白薄纱如云片滑落,微光下,露出她那令所有人痴狂的傲人躯体来。
几年未见,苏尚萱的身体更加修长,肌肤如新剥出壳的鸡蛋,雪白似凝脂,润滑晶莹,浑若美玉。高高的胸膛两只洁白的玉兔轻轻颤抖,傲然挺立,完美的半圆弧度,其丰盈一握居然也无法掌握完全,其上轻缀着两点坚挺蓓蕾,在白玉色映衬下,多了一层淡淡的粉嫩光泽。
藕臂玉足,雪峰翘臀,让人生出无限的遐想。
江长安看的微微发楞,这与初见的时候截然不同,那时的苏尚萱顶多就是一个长相略显精致的瓷娃娃,更是谈不上前凸后翘,只能勉强算上是娇小玲珑,可如今当真是女大十八变,无论是模样还是身躯都长开了,山峦叠嶂,汹涌起伏,迎着微光,晶莹地就像一尊美玉雕琢的美人!
苏
尚萱小口微张,气息如火般急热,脸颊如火烧晕红,美目盈盈似要滴出水来,她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银牙轻咬,羞涩地望着江长安道:“大坏蛋,我……我美吗?”
这个时候,回答“不美”的人一定是蠢货,而回答“美”的人也比蠢货好不了多少。
江长安是个聪明人,所以根本无暇回答,直接狠狠的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他仿若一匹饿狼,口干舌燥,狠狠吮吸着美人口中香津,只觉各种滋味甘美如蜜,唇齿留香。
天光黯淡,美人光滑的身躯上空无一物,在昏沉沉的光芒下更添诱惑。玲珑的曲线划出几道起伏有致的波浪,修长的yù_tuǐ便如燃烧的烈火一般,缓缓分开坐在他的腿上。正中一抹戚戚芳草之中,玉蕊蚌珠,fēng_liú寒露,足以令圣人都为之疯狂。
江长安调整了位置,双手落在她的腰上,扶着腰肢缓缓下沉……
“嘤。”
一声轻轻的嘤咛,好似是告别少女崭新蜕变的礼诵,伴随着绽出的一点落红,她身子微颤,脚背绷直,头脑一空,泪珠盈眶:“大坏蛋!”
江长安双臂紧紧将她抱住,轻轻安抚,从而让她绷紧的身躯慢慢放松下来,苏尚萱好似花光了所有力气,黑发如瀑贴在他的胸膛咿呀低语:
“大坏蛋,从这一刻起我可是你的人了,今后你可不能负我……”
说着微微一动又撕扯到痛楚,皱紧了眉头,泪水又成串儿掉落,蛮横不讲理道:“呸,别人口中所传的男女之欢原来都是骗人的,我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都怪你……”
江长安讪讪一笑,此刻无论解释什么都是多余,与其浪费时间徒废口舌不如实践出真知,等到片刻稍稍缓和之后,江长安开始慢慢动作,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到了极致。
由慢到快,由轻到重,这是一个缓慢适应的过程。
苏尚萱闭上双眼,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给了这个冤家,全部心神认真仔细地去体会,逐渐由起初的痛苦转化成酥麻,只觉身如一叶扁舟,仿佛置身风口浪尖之上,时而被潮浪推向巅峰,时而又被扯回谷底,起伏不定,舒适超然。
场上又爆发出阵阵嘶吼,那个红毛已经结束了第三十场的挑战,无数人兴奋地大喊大叫,却无人能够看到在最顶峰的看台上,正有娇声呓语,莺燕作乐。
落日西山,天色渐晚。
血罗屠场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分毫没有安静下来的征兆,反而这真正的夜色给每个人疲累的身魂都扎了一剂强心剂,喧闹声纷扰不绝。
金丝楠木细细雕琢而成的长椅上,铺着有三层锦被软袍,玉体横陈,一片晶莹,疲累的美人娇躯身上又盖了一层,虽说是寒冬腊月,但是有江长安在,房间中就像是燃起一个大火炉,好似阳春三月,风轻日暖。
苏尚萱星眸睁开,她发丝散乱,娇弱无力,在看到江长安一丝不挂地站在窗前的模样,脸色刷的通红,夺着锦被蒙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