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极佳,嘴角夹着凛然笑意,目光仍旧不知足得在她身上肆虐,大肆侵略。
陆清寒哪里不知他的心思在琢磨什么?吓得瞪大了双眼立马朝锦被之中缩了缩,但这样一来偏偏又蹭到这无耻小贼的身子,玉人娇躯肌肤触碰间,那根神柱隐隐又有苏醒之势。
“你……你怎么又……呸!原来你不是无耻,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色胚子!”
“原来陆圣女今日才知我本性!”江长安大笑一声,侧身一把将抱紧怀里,如此一来肌肤之亲更是在所难免,峰峦起伏紧贴胸膛,峰尖两点随着身躯不断颤抖。
陆清寒脸色如火烧,尽管已有夫妻之实,但是依旧羞涩难当,再加她这幅任何人都未触碰过的身躯极度敏感,只觉无耻小贼结实的肌肉像是火炭,白嫩皮肤也浮上一层好看的娇嫩粉红。
她双眸低身看了眼粉白传单上那抹艳丽的落红,又想起昨夜疯狂极度,便无论如何也不敢睁开双眼了,紧紧闭着,两颊绯红,端的一副嫣然悄容。
他猛地凑近贴在滚烫赤红的耳朵旁,呼呼热气钻进耳蜗,陆清寒紧闭的眼睫毛呼呼战栗闪动。
“娘子。”
江长安轻声唤道。
这句话像是世上最喜欢的情话,陆清寒双眼如蒲扇似的突然睁开,一眨不眨地紧盯他,指尖将锦被攥得紧紧的:“你……你方才叫我什么?”
“娘子……”
陆清寒心中像是吃了蜜糖一样欣喜,忽然,江长安竟埋头钻进棉被,双手顺着她的身子向下滑去……
“无耻小贼!你怎么又不正经了……”
陆清寒又羞又怕,却也不敢妄自动身,唯恐驳了他的兴致。
岂料那只手一直顺到她的右脚踝,一番忙活才钻了回来,笑道:“搞定。”
“什么?”陆圣女探出右脚猫着身子看去,脚踝上缠上了一圈金刚丝,白皙娇嫩肌肤与一线嫣红形成强烈对比。
她疑惑道:“你从何处得来的金刚丝?”
江长安嬉笑一声娓娓道来:“羊毛当然是出自羊身上,昔日圣女大人绑在我脚腕上的那一线红丝可是还多出了一截,我便裁下绑到你的身上。”
“可是……可是绑在你脚腕上的金刚丝不是早就被……”她记得清清楚楚,在去往琅嬛阁的山道上,他坐在马车中
与她诀别时,分明用一缕紫火将这红线烧的干干净净。
提起往日种种,两人相视露出温馨笑意,从起初相识,由慈心洞天护派金棺引来的一段缘分,倒有几分天意注定的感觉。
他的笑容越发狡黠:“圣女忘了,我可是精通幻术,当日烧的根本只不过是一缕发丝而已。”
陆清寒听得欢喜,果真见他脚腕上依旧缠着那缕红丝:“那你为何又要将另一截红丝绑在我的身上?这是什么说法?”
江长安笑道:“人说,红线牵姻缘,绑定这一生,寻见下一世。陆圣女,等我们都老得闭上眼睛那一天,你一定要跟紧了这根红线,可别走丢了,下辈子我还要你做我的圣女……”
“呸,说什么死不死的,你就会给我讲些歪理邪说来骗我……”
陆清寒认真听着,感动不已,两眼雾气蒙蒙,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便当这串红绳是世上最珍贵的至宝,也不顾什么羞涩,忽然扑上去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圈小巧牙印。
她泪眼婆娑,已然泣不成声:“小贼,即便真是最歪的歪理邪说,我偏信你,你记住这串牙印,它是你的女人留下的,等来世某日,你肩膀刺痛时,便知是我来寻你了。”
江长安笑道:“可是这牙印未免也太浅了,过不得一时半会儿就自行消失了。”
“咬深了,我怕你疼。”
她努力笑了,语气似长吁,如短叹:“小贼,若真有来世,我还要遇见你,不做这劳什子的圣女,早早遇见你,就如戏文里唱的那般好听——幸得与君初相识,便似故人归。”
江长安笑容逐渐散去,眼角竟也有几分湿润,粗暴地夺住那只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两个身躯又缠在了一起,灵与肉的交融,互相索取,疯狂施爱。
一直到晌午,五行童子按照江长安所指示来到客栈,两人才整理好了衣装出了房门。
多日不见,五行童子的实力也增进不少,见到小公爷今日成就,五人不禁感叹其进阶神速,上次最后见面尚且是在白玉城,如今再见,小公爷已然是洞墟境后期,这等速度放眼盛古神州有几人?
江长安简短交代了护送陆清寒回江府的命令事宜,正与陆清寒依依不舍分别之时,却见五人俱是欲言又止,像是有难言的隐情。
“怎么了?”他开口问道。
金道童子吞吞吐吐:“小公爷,有件事金道不知当不当讲,但是为了江府,乃至为了整个江州,金道不得不说!”
江长安并无多在意:“说吧,我倒也想知道,什么事情能够影响到江州还能威胁到江府的?”
“是二公子他……”
“眯眼怪江笑儒?怎么了?”
“二公子近来突然苛收租户钱两,不知什么缘由,将从前的租金提升了整整十倍。”
“十倍!”
江长安大吃一惊,陆清寒也是神情愕然。
在江府住过几日,陆圣女也知道些其中缘由,江州有名有姓的世族虽多达近千户余,统共住户多达上万,也是大小夏周国其他十八州郡任何一个都不能及的。
关于江家由来她也听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