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回来了!”司马无忌到家便看见王氏忙碌的身影,他放下手中的包袱,立即上前帮忙。
王氏惊喜的转过身,看见司马无忌真的回来了,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事让我来,你去歇歇!”
司马无忌回道:“娘,不碍事的。这三年我在师傅那里学习剑术,这些都是小事,我做得来!娘,你去一边歇息去,今天就让孩儿给你露两手。”
王氏耐不住司马无忌的劝说,站在一旁,就看着司马无忌一人上下忙活着。王氏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见他皮肤黝黑,身体却强壮不少,这些年她作为母亲的每天都惦记着司马无忌,也明白司马徽如此的原因。
现在儿子回来了,她的心才踏实下来。司马徽也曾出去游学,她早已习惯。只是司马无忌离开,她心里还是有很大不舍。当初,司马徽独自一人回来,不见司马无忌,她很是失落。
司马徽安抚几句后,王氏也能理解。
司马无忌在祝公道那里跟随着他学习剑术,也学会了自己做饭。或者说,司马无忌本身就会烧菜。由于这个年代的材料所限,无法发挥他的长处,要不然他的手艺绝对不比五星大厨差。
由于祝公道嗜酒如命,对菜色等没有太多要求,能吃就行,有些时候更是吃白饭,司马无忌哪里受得了,最后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祝公道吃过以后,当真是美味,最后烧饭的事情交给了司马无忌,他负责准备食材。
半个时辰不到,司马无忌便做好端上来,司马徽也拿出水酒。现在司马无忌已经十岁了,司马徽也让他喝上几杯。在东汉末年时期,十岁孩童饮酒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娘,这是孩儿为您做的,您尝尝看味道如何?”司马无忌首先想到的是给王氏做一顿好吃的,在这里生活两年,也知道王氏的口味,司马无忌炒了几个家常菜,炖了排骨汤,这汤是专门为司马徽、王氏做的。
“好吃!”王氏喝了一口汤,赞不绝口,就连司马徽都觉得很好吃,比之王氏做的还要好,“无忌,你这手艺是哪里学的?”
“跟随师傅学的!”司马无忌总不能说自己天生的,只能找个借口,“师傅教授我剑术,他又喜爱喝酒,没有下酒菜又如何喝得尽兴,孩儿便向师傅讨教几下,特意为爹娘准备的。”
“无忌,这事以后还是娘来吧!”王氏心里十分感动,司马无忌的孝顺,让她眼睛有些湿润了,又接着说道:“这事都是妇人该做的,你不应该做这些的,等你日后有出息了,那更不需要做这些事。”
司马无忌点点头,答应下来,他不想让王氏失望,顺从地听她的教诲。司马徽见司马无忌有这样的孝心,心里十分欣慰。当天晚上,他与司马无忌二人又喝多了,而司马无忌也在吃饭的时候将自己学习剑术的经历说与他们听。
王氏是觉得司马无忌吃了不少苦头,眼睛一直都是湿润润的,不停地抹眼泪;司马徽觉得男人该吃些苦头,又听闻祝公道带着司马无忌四处寻求武术大师讨教,这让他有些惊讶。
司马无忌拜师学艺期间,司马徽也曾想去探望,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待他剑术学得差不多再去,他与祝公道二人也互相通信。祝公道也没说什么,只说一切安好。
另外,祝公道赠送湛卢剑给司马无忌,这让司马徽有些意外。湛卢剑代表什么,司马徽清楚却没有指出来,让司马无忌好好使用,不能辜负祝公道的一片心意。
伴随着司马无忌出游回来,这个家再次变得温暖起来,司马无忌会拿着弓箭上山打猎,帮助家里改善伙食,有些时候猎杀老虎、豹子等,司马无忌就将虎皮等拿去兑换钱财。
司马徽知道剑术与经学一样决不能荒废,便给司马无忌制定一套思路,让他白天早上温故所学知识,下午练习剑术,晚上学习奇门术数,深夜上山打猎,司马无忌有时候独自上山,司马徽倒没觉得什么,王氏却不愿答应,最后跟随其他猎户一起上山这才放心。
司马无忌回到颍川已经两年,这两年来他剑术有了长进,就连司马徽传授于他的奇门术数、经学等都有大的提升。当天晚上,司马徽与司马无忌向往常一样来到山上,仰望天空,学习夜观星象。
“无忌,你对星象、易经八卦等都有了长进,现在为父传你真正的奇门术数。”司马徽见时间成熟,便传授更深的奇门术数,那是另外一种知识,亦是司马无忌从未听说的。
“爹,难道夜观星象不是奇门术数吗?”
“自然是奇门术数,不过那是最基本的。”司马徽微微一笑,道:“奇门起源于军事战争,利用天时地利人和,以达到出奇制胜目的。为父传你的奇门乃是术数之中的‘三才之道’,也就是‘三式’。”
“什么是‘三才之道?’”司马无忌好奇地问道,“‘三式’又是什么?”
“‘三式’也就是太乙、奇门、六壬,而太乙以天元为主,预测国事;奇门以地元为主,预测集体事,就像是两军交锋孰胜孰败;六壬以人元为主,预测人事。”
司马徽解释道,“至于‘三才之道’,也就是以奇门做根基;日月星代表三奇,也就是三才的用法,而六壬又加以变化,使之变化无穷,预测天地人事,只有明白其中所讲,方能明辨局中玄机。”
“爹,为何没有以天元为主的太乙?”司马无忌见‘三式’之中的太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