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威吓群众,季旭仓也要挽回面子,只有硬头皮断喝:“林萧!你以为我办不到!我要不是看我儿子需要女人,我一定让你老死看守所,你就别想出来!”
蔺箫撇撇嘴:“季旭仓!你就不要放那个无烟儿的屁了,你快行动吧,不然你的威风就扫地了,以后谁还会怕你威胁?对你剥削群众多不利,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不扭送我,我也会去公安局报案,你们家污蔑我~强~你儿子,我务必得洗涮你们给我扣的一盆屎,你们季家得负污蔑罪的罪名,你不要说得冠冕堂皇,找借口就是心虚,你说我~强~你儿子,你怎么就不敢把我送去公安局,你怕什么?是不是怕蹲起来?”
蔺箫步步紧逼,季家给林萧栽的脏,蔺箫不用当众分辨,群众的眼光是亮的,谁还能分析不出来?
季家这三口都无言以对了,蔺箫突然表现得这样强势,连父母的话都不听了,真的把她扭送了去,她肯定会把季家搞臭,季同林就失去了媳妇。
如果丑事透出风声,连林萧这样的媳妇也找不到。
季旭仓被蔺箫整的僵在了那里,没有台阶打道回府,正在为难。
季晓楠疯了一样冲过来,上来就对蔺箫一拳,她来的太突然,蔺箫感觉到了风声,见一个拳头袭来,蔺箫没有抓住拳头的瞬间,身子一矮,躲过了季晓楠的拳。
季晓楠没有打到蔺箫,气得更疯狂。
陈秀云一看季晓楠冲来,她知道女儿精神已经受刺激,担心她胡说起来,醒过劲儿正想拦,季晓楠的恶语已经喷出来:“蔺箫!你这个阴毒的女人,你算计我,让你逃过一劫,我不会让你逃,你才是破~货~我哥哥干的是你才对!不是我!”
蔺箫对季晓楠的话震撼无比,季家一帮人来污蔑她,她好像有些明白了。
可是那样的事掩盖起来就罢了,给她栽的什么脏?
还是想不明白。
蔺箫只是一个人,她也不是神,不会算,怎么会知道他们是为了掩盖季晓楠的喊叫在掩耳盗铃。
想把季晓楠的叫声转移到蔺箫身上。
蔺箫要是知道了,就得笑死,哪个人不会分辨声音,季晓楠的喊叫声和她的声音区别多大,就这么点儿破事就这样闹腾,看来全村没有不知道的,还想宣传万八千里的,恐怕他女儿有人要?
蔺箫可想明白了他们的来意,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蔺箫不停的笑了起来:“哥哥睡了妹妹啊!天下的大新闻!”蔺箫的一句话,逗得在场人都捂嘴憋笑,人群已经悄悄议论:“真是天下第一大新闻。”
陈秀云已经捂住季晓楠的嘴:“你哥哥就是睡的林萧,你一个姑娘家不要说这样丢人的事,不要你管,你该干啥干啥去。”
季家一家人的脸都紫了,不敢再和蔺箫纠缠,蔺箫那么难对付,胆子无边的大了,不定说出什么来。
蔺箫就是说了:“哈哈哈!真是大新闻,哥哥睡妹妹,还想遮羞,掩耳盗铃。”
蔺箫也不多说,就这样几句,就够季家把人丢尽了。
丢人现眼的季家人愤怒的还说不出理由来,季晓楠的话让群众都明白了,他们只能越描越黑,早知道也不来这一趟,起码村民都不知道,几个邻居不敢肆意张扬,也不会到蔺箫的耳里。
还想威吓群众,保住自己的威信,季旭仓还没有台阶儿下场,陈秀云拉了季晓楠走了,看着这个精神失控的女儿心乱如麻,不顾的再说什么,匆匆的往家走。
现在季旭仓难堵悠悠众口,牙花子撮得吱吱的响,就是想不到辙。
瞬间他就感觉又活了过来,有人为他来救驾:“蔺箫,你既然睡了季同林,你就应该迅速的成为季家人,跟季主任回家吧。”
这谁?帮虎吃食!助纣为虐的东西,蔺箫看去这个人,林萧的记忆浮现出来,这个货就是村里的支书,和季旭仓一党同谋的家伙,林萧和季同林的中间人。
蔺箫一看他就来了气:“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满嘴的放~屁!我说你老婆跟我爸有一腿,你就让你老婆跟我爸住一个被窝吧!”
蔺箫就是专门气人,能说好听的话嘛!
对助纣为虐的龌龊人,没有一句客气话。
支书更是威风惯了的,他是给季旭仓找台阶儿来的,没想到林萧对他也敢撒吋,也不怕她父母被穿小鞋儿。
“你这丫头怎么这样没有礼貌?你跟谁说话呢?”支书史子柱训斥起林萧。
蔺箫一下子就气爆了:“你哪只眼看见我睡季同林了,你们家都是随便睡的嘛!”
“你这女人疯了吧?腰里掖重排,谁来跟谁来,我不搭理你,会有法律制裁你!”史子柱只有给自己找台阶下,转身就走。
蔺箫吼了一声:“你给我站住!你污蔑我睡了季同林,你要是没有证据,你不当众给我道歉,我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你逃也没有用。”
人群看史子柱逃走的样子,终于憋不住,哄笑起来,史子柱知道自己的威风全没了。
这个丫头怎么变这样了,简直就是一个泼妇,他走的很快,还是少丢点儿人好。
他毕竟是村支书,不能做得太过,犯了纪律乌纱帽就会不保,吓不住蔺箫,只有狼狈的逃,如果这个丫头把他告了,他真的没有什么好下场。
他还是懂法律的人,唬群众很拿手,是因为群众都是得忍就忍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观念。
没想到林萧这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