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得意的一笑,看着那么亲近:“赔什么,一家人怎么说两家的话,看户口,我们是不是一家人?我不是为的打鸡,是你们让我打的,你让我证明我不打不行!得证明给你们看,这场官司才能消停,对不对!”
蔺箫的话母女四个几乎气疯了,史秀梅大叫,也装不了柔弱和小白莲了:“你打的是鸡不是兔子!”
“真是的,我没有听清楚,我就给你们打兔子看看。”蔺箫说着脚步飞快,已经到了东墙根,一个兔子笼,拽开笼子门,赶出四只兔子,踹得兔子满院跑,吓得人们跟着乱哄哄的。
孙美芳一看她的财产顷刻就要败光,迅速的急眼:“住手,就算是个兔子都是你打的还不行吗,你不要打了,那是我的兔子!”
“是吗?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为了证明是非,打死我家的兔子我也心疼,可是你们不依不饶的,咱们只有炖鸡炖兔子了!”
被惊满院跑的兔子,三秒钟被蔺箫四个石子全部打死,飞到墙头上两只没有被打死的鸡,两个小石子就掉下了墙头。
满院子的人震撼得嗷嗷嗷的叫,小孩子乱跑,随后就是喝彩声:“好!……好!……好……!”
巴掌爆响,开万人大会讲演就没有这样的掌声。
兰子怎么这样厉害?小丫头不声不响的怎么来的本事,太厉害太准了,简直就是神人了!
“哈哈哈哈,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哭?,想占便宜的滋味怎么样?自找的苦吃!”
人们又开始议论:“真精彩,兰子不但有勇还有谋,惩治后妈真是痛快。”
蔺箫没有听大家的扯淡,捡起几只鸡几只兔子扔给肥秃子:“二爷褪鸡扒皮吧,大家都不要走,大夏天的撂不住,我请大家吃肉,吃完了再走!”
蔺箫这样一喊,孙美芳母女几个才反应过来,这场较量她们母女输的一塌糊涂,出了不讲理的名声,贪财,无赖泼皮的坏名声就是她母女担上了,本来是想把那个死丫头的名声搞臭,打人抢东西心狠手辣,让她臭名远扬。
没人要,嫁不出去,老死家里当奴做俾,伺候她一家人吃喝种地喂猪,割草苦大力都是她的。
没想到死丫头已经成气候,一个十四岁的毛丫头这样狠毒,堵死了她的财路,就是要了她的命。
要她命的人就别想好,就是死路一条!
今天不能再斗了,斗的输了算什么,等着,只有暗算她,这辈子她就别想好了。
孙美芳压下满腹的怒火,这个会演戏的女人马上转了话题:“大家不明白,我是不相信好,恐怕那只兔子是哪个不务正业的男人为了忽悠一个小姑娘当诱饵,怕她落入别人的陷阱,是试探她到底是不是她自己打的?
我看那个小伙子也拎了一只兔子,兰子的是不是他给的?”
好阴险的话,让满村人都是一怔,想到有这种可能,兰子从小就跟穆恒几个亲近,难道这么小就懂得搞对象了。
有人还觉得这个后妈很好呢,会管教孩子。
愚蠢的人哪里没有,有人嫉妒兰子得了一只兔子,不由愤愤:“真是的!小姑娘不学好可就完了。”
穆恒一听就怒了:“你们胡说八道什么,真是兰子打的,给了我一只,哪是我给兰子的?”
蔺箫一叹:真是孩子。
分辨那个有什么用吗?想给你造谣,怎么也能找到说辞,不用急,会按住这娘仨的把柄的,让她们彻底臭死。
“你这个臭娘们胡说八道什么,兰子是我干闺女,给我一只兔子我不能接吗?你这个臭b子在孙庄就是一个大破鞋,谁不知道你就明着野~男人睡你家炕上,你没有资格说嘴,兰子不会被你熏臭的,可不会学你们,兰子是根红苗正,你好好教育你俩闺女吧,别学了你!”
好彪悍的女声,这个就是穆恒的亲妈,听着孙美芳污蔑史秀兰,已经气急了,兰子和穆恒是从小的玩伴,兰子小没有少吃穆家的东西。
这个蔺箫自然是不知道,给穆恒一只野兔子就是听穆恒很亲近史秀兰。
两只野兔子拿回家老太太一家人吃不了,她是不会给这几个野猫吃的,没有想到惹出这样大的风波。
蔺箫才不理会她说什么,她会找时机揭露孙美芳的假面具的。
穆恒的亲妈四十岁,长得精干,看着干净利索,嘴巴也是很厉害,对着这个侮辱她儿子的臭女人,别说知道她的底,就是不认识也会骂死她,人家并不装相,骂你就来直接的,让你哑口无言。
孙美芳可不是弱茬儿,马上想到了说辞:“这位嫂子,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是一个正经人,都是我前婆婆怕我名声好,专门的臭我,我那个男人比我大二十,解放了我就没有跟他离婚,我这个人是多正经。你可不能信传言误会我,我真的是一个正经人,不信你们大家等着瞧。”
“正经你妈蛋!俩男人睡你炕上你还是贞洁烈女了?恬不知耻!野男人是别人给你塞炕上的?史德贵跟了你几年了?你不会忘了吧?你男人是怎么死的,你记着呢没?”
唐金玉的话让孙美芳一个颤栗,她到底知道什么呢?
他们干的秘密得很,他能知道吗?不由遍体冰寒……孙美芳几乎尿了,吓得再也演不了戏了,只有偃旗息鼓,以图后报。
她往地上一坐,拍起大腿哭起来:“我早死的男人,你就撇下了我们孤儿寡母受万人的气,我们是外来人,德贵!你怎么这样软弱?连老婆孩子都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