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蔺箫偷听了张冬玲和景华的秘密,张冬玲说了要把程家的钱抢走,就不信景云敢不要命的拦着她。
她手里没有钱,不能活了,她花钱惯惯的,突然这样困难,她怎么受得了,那个渣男还在逼要五百块钱,真是逼得她疯狂,本来就是要抢的。
再来了点催疯散,简直就是穷凶极恶的抢劫犯的行为。
蔺箫听了她的话后,回家和程氏商量把钱捆成捆,里边裹的是纸片子,这时候的纸都是灰突突的,跟钱的颜色差不多吧,外边裹了十元的,就像一大捆钱,捆得结结实实的。
疯狂慌乱的张冬玲,怎么会顾得看清楚。
翻了柜里就这一捆钱,几乎乐死了。
匆忙的往家跑,外地哪哪都是人,她还拎着斧子,村民吓得往后退。
张冬玲来抢钱,蔺箫就是存心算计她,屋里屋外都点了煤油灯,灯火特大,屋里屋外都亮堂。
自然就能看见她手里的一捆钱。
众人具都惊呼:“这么多钱!”
“真是太多了,有一千吧!”
惊呼声过去就是议论:“就这么被抢走了?”
程母就开始哭:“我的钱,我攒了十几年的钱,是留着给儿子盖房子娶媳妇的,都被她抢了!我的钱!……”
程母嚎啕大哭,蔺箫可比景云会演戏,蔺箫哭得更欢:“十几年的抚恤金都被她霸占了,她让我爷爷受伤,奶奶可是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奶奶~的抚恤金怕再被她抢,让我给她保存,从奶奶那里得不到抚恤金,就来我这里要,我不给她,谁知道她会抢?
连我们家的钱都抢走了,我们的房子快倒了我们是要翻盖房子的,谁知道她是一个强盗,轮着斧子要砍死我们,我们没有她的劲大,我们阻止不了她,真的敢抢?
蔺箫一阵哭诉,村民都跟着叹气:“她抢走了钱,一定会不承认的。”
蔺箫哭道:“她能承认吗?一点儿理也不讲。”
程母哭道:“我们还怎么活?我们房子要倒了住着太危险了,我们怎么办?”
有人说:“涵宇妈,你别急,我让小子去找村长和支书去了,他们一会就会来,让村长报警吧,不能白让她抢了,孩子的救命钱她都能霸占,什么事她干不出来?这次不能饶了她!一定把她关起来。
果真,村长和支书都来了,程家是烈属加军属,出了这样的事村干部可不敢拖拉,村里出了坏人,他们是有责任的。
村干部不好好负责任,出了大的坏事,会被撤职的。
二人心里惶恐得很,匆忙的问明了情况,村长带了两个民兵套了骡子车往县城赶。
骡子车比马车还快,三十多里地只用了一个小时,村长真的是急眼了,他可不想被上头训斥撤职。
村里民兵连长带了民兵来抓张冬玲。
张冬玲正数钱呢。
看着零零碎碎的毛钱儿一分二分五分的纸票,正气得发疯,撕了几张一分钱的纸票,一会就后悔了,赶紧打浆糊用纸粘。
里边有纸片,已经打浆糊烧了,数了数这些钱,才三十块钱,连这次的抚恤金的数量还没有,张冬玲气得骂:“该死的贱~人把钱都藏哪里了?捆不少的分钱儿,糊弄日本子呢?
在些个缺德的货,她们的钱呢?明天让那个渣滓找一帮弟兄,去搜她们的钱,找不到钱,就把景云顶走,让十几个人睡。
一听大门外有动静,赶紧把钱藏起来。
她进来关紧了大门,怕有人追过来。
大门被敲打山响,她才不会去开门呢,她的钱谁也休想抢走!
她还是铺上褥子躺下睡觉了,谁敢进,她就赖是**f,一定把他们告上法庭!
正想的美呢,还想捞一把钱。
从墙上跳进人来,猛然的敲窗户,张冬玲吓了一跳:“什么人?私闯民宅!”
她还挺懂得,就是自己不守法。
她认为老太太给景云的钱,应该是她的,抢景云的钱一点儿也不犯法,景云是她的侄女。
她的意识形态里,成了亲戚,占她们的便宜是应该应分。
她把景云的东西和钱抢光就是饿死她也不犯法。
她的父母没了,她就是管她的,她是长辈,景云的一切就都是她的,她予取求,云不听话就是大逆不道。
她会四处宣扬她不孝,让所有的村民都鄙视她牲口。
让她没有人敢要,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臭到家里,想法儿让她卖身挣钱。
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还想入非非,蔺箫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就是要刻不容缓的搥烂她的软肋。
外边敲窗的声音吓得她一哆嗦。
她觉得好像不对劲儿,是不是因为钱犯事了?
怕什么?她的钱就是自己的钱,拿着一点儿也不亏心。
她不开门,民兵连长下令砸她的门,岁数大的村民劝住了民兵连长:“褚文鸥,你千万别那样干,还是等着公安局的来了执法人员再处理她,被她赖上点儿什么可不是值当的。
民兵连长点了头,一大群人就这样等,天气不暖和,冻跑了不少的人,回家添衣服又出来看热闹。
直到快天亮了,警车才到,没有进村子警笛就叫起来,这下子张冬玲真的躺不住了,她才觉得不妙。
噌的起来,急忙的穿鞋,想藏起来,。这时候村长带队直奔这里来了,两个警察冲进院子,喝令张冬玲:“赶快出来,不然我们就冲进去了!”
张冬玲藏在柜旮旯遮掩上东西。
就这个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