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没有搜出别的嫔妃有这些~毒。
心情甚是低落,这是什么状态,简直就是变态,这种思维真是可怕。
他是舍不得淑妃,赐死她吗?他舍不得啊!咬咬牙,颖翠宫三天断绝食物。
皇帝正在火头上,消逝图没有敢闯霉头,整个皇宫的气氛紧张至极,妃嫔们都在感激那个散布消息的宫女,可是谁也找不到这个宫女。
我们愁云惨雾,里头心里高兴的笔笔皆是,淑妃注定是完蛋了。
毒~害~皇帝可不是小罪名,她还诬赖别人转移自己的罪名,真是个被万人恨死的贱人!
嫔妃们都在庆幸,庆幸自己运,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夺嫡的机会。
皇帝严眼里的宠妃成了杀害他的凶手,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这个强硬的对手一死,希望就是别人的。
明面皇帝遇到这样的事,愁云惨雾,内里却是欢呼雀跃,跃跃欲试,争夺那个位子。
皇帝越想越后怕,真是神明一要,如果那个宫女如果不摔倒,自己这个皇帝已经作古了。
还是神明有眼!他这个皇帝命不该绝。
消逝图没有敢见皇帝,恨不得皇帝把他忘了,溜回了王府,万般的愁绪怎么也想不明白,芬兰怎么给皇上下鹤~顶~红?
这个死女人怎么这样不着调。太胡闹了!难道她真是别人的人来陷害母妃的?
不是没有可能,真是有可能。
为什么没有撬开这个死女人的嘴呢?
消逝图非常大甘心!
必须得挺身而出救出母妃,否则自己也会跟着完了,该死的芬兰,为什么不找出幕后真凶啊!
要是自己审问,她不招供就用羞辱她的办法。
这个龌龊的男人,就会羞辱女人,这个无耻的男人,没有男人的底线,那样的阴险狡诈,那样无耻。
做尽了无耻龌龊之事。
蔺箫跟踪消逝图,消逝图今天进~宫求见皇上。
皇帝没有了以往的温和,怒目而视,面色灰白眼窝塌陷,一宿没睡,一天一宿没有吃饭,他也不是神人,急速的现了原形。
消逝图进殿就跪下,以膝当步,跪着前行:“父皇,儿臣请罪!”
乾元帝冷笑:“你是有罪,天天进~宫就是和你母妃商量弑君篡位?”
“父皇明察!儿臣不是大逆不道的人,,怎能对父皇不敬,母妃也是被人栽赃了,我母妃没有动机害父皇。
有人嫉妒母妃得父皇的宠,想要置母妃于死地,母妃哪里来的毒~药?是不可能有的,父皇查查药的来源吧,一定不是母妃的。”
“好一张利嘴,你们母子的言论一致,是早就串通好的吗,一旦事情败露,就是这样狡辩吗?”乾元帝冷笑起来。
这母子的嘴能把死人说活,句句都是自己的理,乾元帝有事也是想过,可是他还是喜欢这样的嫔妃和儿子,显得他是高高在上,他的自尊心被满足,他的尊严在马~屁群里无限制的被拔高。
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现在他的定力被撼动,觉得自己喜欢这样的人是不是错误?
他还是觉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舒服。
句句都是歌功颂德,句句把他捧上天。
尊崇和荣耀能笼罩他的全身。
每个汗毛都是炸开的,浑身奔腾着伟大的胜利感。
消逝图觉得乾元帝不言语,一定是被自己强辩的语言感到不假。
所以他跪爬一步:“父皇,母妃是父皇后~宫的第一宠,母妃绝不会对父皇不利,就是有人陷害,父皇明察啊!”
“你说的话空口无凭,事实却是赤果果的你母妃的寝宫藏着证据,你牵强附会的解释没有证据,你找出那个人来!朕看看!”
乾元帝在他并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攀咬别人是不会信他的话。
消逝图被问得哑口无言,他拿不出证据,救不出淑妃,他这辈子也跟着完了。
他哪去找证据去?他没有那个本事对别的嫔妃下手栽赃。
他们母子谋划十几年,他的人潜伏在别人身边的倒是有不少,可是这个节骨眼儿他敢活动吗?多少只眼睛在盯着。
如果再惹起众怒,他就成了过街老鼠,父皇已经搜查完,要是在搜查前还是容易下手的,现在人人都提高警惕,肯定不好下手,如果被人抓住把柄,真是就彻底完了。
被打入深渊后,再也别想翻身了。
这个他特别的明白,可不想敢傻事。
给别人去栽赃被察觉,母妃没有做的事也就被坐实了。
他迅速的否决了这个决定,就死不承认,他的母妃意志坚决,绝不会承认的。
根本没有到毒死乾元帝的时间,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到底是谁指使芬兰的。
芬兰死,死无对证。
“父皇,儿臣虽然还没有证据,可是儿臣保证母妃不会那样干的,父皇是母妃的靠山,是母妃的夫君,她怎么会害父皇?怎么想也不是母妃,芬兰自杀,就是想隐瞒真相,连着嫁祸母妃,儿臣怎么想这里边也是有严重的问题。”
消逝图很会说,怎么也得把自己和母妃择清。
想的简单,皇帝是什么人,要是一个废物,能做二十多年吗?
皇帝能想不透彻吗,乾元帝可不是笨蛋,这一次淑妃怎么也会失宠,不杀她就是便宜她了,就是芬兰不咬她,皇帝也会迁怒她,他宫~中的人刺杀皇帝,她能脱得了干系?就是别人干的她也得担罪责。
失察的罪责……也不能轻。
皇帝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