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冷笑:“你为了太子妃之位竟然变成了疯狗了,你说我给谁下~毒?”
“就是给你祖母!”金氏声嘶力竭的吼道,再也没有了那样装腔作势的温柔。
“我为什么要毒祖母?你找出理由。”蔺箫步步紧逼,就等金氏慌张露馅儿。
“当然是你恨你祖母,你母亲的死你怀疑是她害的!”金氏真是乱了方寸,赶紧找理由降服住蔺筱筱。
“真是好笑,金氏!你说想毒死一个人,会把鱼摔了,下了毒,不等祖母吃掉,下它还有什么用?你想扣帽子也得想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蔺箫对金氏的看法真是大改观,这个人的聪明,怎么就被聪明误了?
就不知道什么能对上逻辑,胡诌白咧起来,难道蔺芙蓉有了肚子,让她乱了阵脚,说出来的话就没有逻辑了。
也许吧,她是等不及了。
再蔺芙蓉满脸滋润幸福洋溢的样子,洒满雨露的花儿一样滋润,满含饱满的姿态,怎么看也是一个被雨露满满足足的孕妇,脸上依旧带了孕妇斑。
怎么急着害蔺筱筱,他们之间的利害关系就是太子妃的位置,想当年金氏就抢了庒氏的丈夫,这次蔺芙蓉又在抢蔺筱筱的未婚夫,太子妃的位置才是她们值得抢的。
差不了了,就是那么回事。
蔺箫是过来人,怎么能看不出蔺芙蓉是有了身孕的人。
此刻蔺芙蓉在丫环婆子的陪同下正奔这里来,蔺箫的眼神盯上她,蔺芙蓉看到了蔺箫审视她的厉色,不由得心下一突,心跳一慌一乱,胃部开始不适:“呕!……”一口酸水吐出来,紧接就呕吐不止:“啊!……呕!……呕!……呕!……”
吐起来就停不下了,很快追上来一个身穿黄袍,头戴金冠的的男子迅速扶住蔺芙蓉:“你怎么样,很难受吧?”
这里金氏还没有看到来的人,就是大叫:“蔺筱筱!你胡说八道,你想栽赃污蔑我的女儿,你有证据吗?”金氏好似得理不饶人,痛斥蔺箫,声音高的邪乎。
蔺箫笑呵呵:“金氏!你不要打脸太快吧,你看看谁来了。”
在场的人全都望一个方向,太子正扶着蔺芙蓉走来,太子可是二小姐的未婚夫,怎么蔺芙蓉整到一起。
这个世界再开放,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允许发生的,怎么会这样?怎么蔺筱筱说的是真的?为了太子妃的位置,金氏真的下手了?
哈哈哈哈!都这样亲近了,虽然下人都是拍金氏马~屁的,鄙视的姿态也是不禁展露。
在场的人的脸色都是特别的怪异,这个世界在婚前也是不能有这样的行为的,何况太子已经有了未婚妻,人们的脸色五彩纷呈,花色各异。
金氏的脸像被扇肿了满脸的淤血泛着青红,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蔺箫呵呵一笑:“金氏,你女儿何时成亲了,怎么闹了孕吐?”
“你这么小的一个人,怎么这样龌龊?什么都敢说,你也不怕被人耻笑?”
金氏五官扭曲,她的女儿未婚先孕,在这个朝代也不是露脸的事情,小~贱~人拿着当乐子说,让她的脸面何存?敢这样羞辱她,她是不想活了。
小~贱~人你等着吧!~一定会把你碎尸万
段,不把你磨成齑粉,我誓不为人。
金氏正在心里骂,蔺芙蓉和太子已经到了近前。
太子不客气的说道:“哪个是蔺筱筱?敢给金夫人的菜里下毒?立即拿下!”
蔺箫啐道:“上来就是狠茬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下毒了?你是什么人?这样肆无忌惮?吃了熊心豹子胆?”蔺箫做任务也是进了多次皇家的宫殿,太子的穿戴她能看不出身份吗?
他敢这样肆无忌惮,根本没有把太后放在眼里,太后可是蔺筱筱的姑祖母,太后还活的好好地,他竟敢这样干,不但搞大了蔺芙蓉的肚子,还敢绑蔺筱筱,她的太子是当腻了?
“放肆!”太子听到脆语莺声,不禁一怔,随口呵斥,看到的是一个朝他挑衅,不屑、鄙夷、冷漠的一张倾国倾城英气隐隐的脸,不怒自威,浓浓的嘲讽。
这就是蔺筱筱?她不是一个窝囊,糊不上墙的烂泥吗?怎么传说跟实际不一样?这个是蔺筱筱吗?蔺筱筱哪能是这样英气的女子?
看她的目光炯炯有神,睿智带了鄙睨世界的姿态。
跟蔺芙蓉比起来,蔺芙蓉就落了下风。
这个女子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太子强硬的态度一下子就软了,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这个才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怎么就想入非非盯上了蔺芙蓉?
太子觉得浑身冰凉,好似进了冰窟般冷硬了身体。
浑身好似动转不灵了,脑子也是瞬间空白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为什么自己那么相信蔺芙蓉的话?把蔺筱筱看成一个废柴,看她的精气神她是废柴吗?怎么可能?
太子心情不知要多烦躁,从来就没有心情这样糟糕过。
可是这种身份的人,怎么会表现自己理亏,也不能承认自己错了,更不能说什么道歉的话,蔺芙蓉的肚子揣了他的骨肉,他只有将错就错,把蔺筱筱置于死地,才能让他心安,决不能留下这个祸害,让他当众指责蔺芙蓉未婚先孕,这件事总不是文雅的事,别人讲究总是自己不愿意的。
“你就是蔺筱筱?”太子凌宇质问的口气:“你根本就不守妇道,肆无忌惮大放厥词,指责嫡母,没有一点三从四德,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