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有鬼啊!”胡氏慌乱的四下看,满面的恐慌,熊嬷嬷脸色煞白:“奴婢听着也有哭声。”
“嬷嬷!你快去外边听听是不是远处传来的?”胡氏慌乱的吩咐下去。
熊嬷嬷匆匆跑出去,一阵子就回来:“夫人!外边没有哭声,这是怎么了?进来就听到了哭声。”熊嬷嬷又往外跑,听了一阵子又跑回来。
“夫人,外边还是没有哭声!屋里还是有。”熊嬷嬷惊慌失措的看着胡氏。
“这是什么鬼?”胡氏听到的声音就是蔺箫在放录音,这个声音是立体的,听不出方向。
胡氏心虚有鬼,心虚就胆小,不是杀人的时候那么威风,连皇帝都怕鬼,她能不怕吗,谁说不怕鬼,那纯粹是装大胆儿。
没有亏心事的人还怕鬼呢,何况干了那么多缺德事的人。
胡氏毕竟不是武人,再阴狠的妇人也是惧怕鬼神,要不一边干着伤天害理的事,一边信佛,千两的白银捐香油钱,还不都是信神鬼,求佛祖保佑,因为干了坏事,以为捐了香油钱就万事大吉,不会得到报应了。
胡氏就是那么一块料,干尽了缺德事,再求佛祖保佑她富贵荣华一世安康,荣华永在,子孙兴旺。
人只会想好事,干着坏事还要好报。
熊嬷嬷乍着胆子可室内找,就要找到那个哭声,还是两道声音在耳边响,如同催命符响在胡氏耳边,胡氏心发毛,坐立难安,屁~股底下像扎了一包针,一刻也坐不住了。
熊嬷嬷上蹿下跳半天,狗~屁也没逮着,沮丧的瘫在地上,惶恐的像猴~屁~股着火,嘴像一个魔怔嘟嘟囔囔:“夫人,是不是二房那几个死鬼催命来了?”
“熊嬷嬷!你呀!你!你胡说什么!他们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可不是我们起意要杀他们,是他们不听七王爷的话,就是死有余辜,不敬皇家,就是该死,他要是听七王爷的,他怎么会死呢?”
熊嬷嬷吓得去捂胡氏的嘴:“夫人!您怎么说这些个,那可是秘密。”
“把我都吓糊涂了,其实七王爷不挤兑,我们怎么敢有那样的心思?”胡氏还在抹粉,推卸责任呢,真是心一套嘴一套,说的好像她是大善人,你把郑秋月扔出去冻死,也是七王爷吩咐的吗?给自己的亏心找理由吗?
真特么不要脸,俊着自己就能逃脱罪恶吗?
七王爷是哪个混蛋,看来郑长林死在暗箭下,那就是七王爷的人潜伏在郑长林身边的,趁战争之机刺杀了郑长林。
那个七王爷一定不是什么好鸟。
也是一个谋夺江山的野心家,看来这个大于国夺嫡挺激烈。
嘿嘿嘿!蔺箫觉得有玩儿的了。
快速的杀人报仇真的没有什么意思,斗的七荤八素的才有意思,嘿嘿嘿!皇家狠斗起来才是蔺箫期盼的,看热闹,让他们斗为郑秋月报仇。
呵呵呵!还是偷听有收获,继续听吧。
“啊!哭声没了,是不是咱们提心吊胆的耳朵发惊了,是耳朵在叫吗?”胡氏还是煞白的脸,就凭她的表现就是她害死的初元。
郑秋月母亲的死也离不开胡氏的算计。
“是啊,真是没了,夫人不要拿这这个吓唬自己,什么鬼什么神?鬼怕恶人!”熊嬷嬷劝解道。
“本夫人很恶吗?”胡氏不乐意听了。
“不不不,奴婢是这样一个比喻,夫人怎么能是恶人?夫人是最善良的人。”熊嬷嬷惶恐的说道,赶紧给自己开脱。
“我做的事你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是恶人也不是善人,善人有什么用?善人只能被人压着永远不能抬头,善人能摆脱庶出身份吗?善人总要被嫡出压一辈子的,如今也没有摆脱庶出的身份,还是低人一等的,如果我们被皇帝重视,就再也没有人敢看我们低一头了。”
胡氏的话暴露了她的野心,蔺箫估计她还想当皇后娘娘呢。
这个胡氏真是个满足不了的。
“夫人说的真是有道理,只要七王爷能登基,侯爷就是从龙之功,侯爷就成了皇帝的亲信,谁还敢瞧不起侯爷的庶出身份。”
这个奴才就是怂恿胡氏贪心的罪魁祸首,这个熊嬷嬷就是一个野心家。
“我们现在就是盼着七王爷登基。”胡氏自言自语的满脸的希翼。
“但愿得。”熊嬷嬷面色得意起来,主辱奴死,主子发达了,奴才就风光,宰相家奴七品官。
熊嬷嬷就盼着主子飞黄腾达,自己也就跟着富贵。
“七王爷能不能成功?”熊嬷嬷是急不可耐的。
“七王爷怎么不能成功,二房被七王爷解决掉了,侯爵到了我们手里,又一个有兵权的站在七王爷一起,我们还有支持七王爷,七王爷已经谋划了四个掌兵权的将军,那一个也得顺从七王爷,不顺从就是死路一条,郑长林那么硬磕,现在还能硬磕不?”
胡氏说的硬气,不由得意起来,不是方才怀疑有鬼了。
“熊嬷嬷,你说人有没有魂魄?”胡氏最后还是忐忑起来。
熊嬷嬷哆嗦一下儿,恐怕胡氏听了不高兴,只有硬着头皮说道:“都是吓唬人的编的,哪来的魂魄!死就死了,灰飞烟灭一般,鬼神之说就是那么回事,奴婢是不信的。”
刚才还怀疑哭声是鬼,为了安慰胡氏就瞪眼说瞎话。
“但愿的没有鬼神,人死如灯灭这样的名言我是最赞成的,活着都不是我的对手,死了还能逞什么能?”胡氏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