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就是个贱皮子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渣,修理一顿皮子松利,就是那种想挨揍的贱~种!
庄林娘哭嚎走了,这一天她算倒霉透顶,走哪都吃瘪,庒氏训她,霍渊不理她。
她可没有遇到过这样悲催的命运。
只有回到自己的住处哭个天昏地暗,晚饭也没有吃,哭累了就睡死了。
庒氏的尊严被蔺箫挑战,她当然的恨入骨髓的,刁蛮的婆婆不管怎么不喜儿媳,只有暗暗的算计。
也不能动用家法惩治儿媳,何况蔺氏从前像个小绵羊,现在反抗的厉害,她是诰命加身,她要是老实巴交的还可以暗害,这个已经不是小绵羊的蔺氏把成国公府干的事都抖搂出去,如果敢暗害死蔺氏,那些言官可不会容情,风闻奏事,何况你有真事,祠堂饿得半死的霍林玉,多少人看到了。
庒氏的七寸好像被人掐住了,胆量一下子缩水,只有隐忍一些日子,再等机会。
偏偏庄林娘恨不能弄死蔺氏,自己仗着姑母当家上位。
又吃了霍渊的闭门羹,庄林娘寻死的心事都有了。
睡不着觉,就在被窝里诅咒人,被揍的脸肿,再熬夜成了黑眼圈儿,人不人鬼不鬼的,惨相吓人,早晨给庒氏请安,就这个鬼德行,被霍渊看见这幅鬼相,差点儿吐了。
庄林娘给霍渊行礼,霍渊就赶紧躲。
看蔺氏没来,既失落又惋惜。
这个人渣好像被打出感情了,还想上蔺湘楠了,那个气质让渣霍渊念念不忘。
这真是个挨揍的贱~皮子。
这两天非常的肃静,蔺箫闲来无事,就和黛玉、紫鹃进了系统养精蓄锐,进系统吃好的。
“妈妈,您说庒氏老太太是不是欺软怕硬,您把庄林娘揍那样,我看她也没咒念了,那个蔺湘楠真是太窝囊了,被他们震唬的一句话不敢说。”黛玉认为就是这样的。
蔺箫笑道:“不是蔺湘楠软,是她没有实力。被人欺负不能反抗,没有娘家的后盾,没有武力,孤军奋战是不可能赢的。
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怎么能斗得过这些人,看看庄林娘能仰仗庒氏和霍渊,凌秋娘仗着纯贵妃,哪个后盾也不弱。”
庄林娘看霍渊不拿她当回事了,已经往蔺氏的住处萨摩几次,他什么意思?
看到霍渊眯起的眼神,庄林娘不禁眼里闪过厉色,猜想霍渊的心思……
她觉得不可思议,被打掉膀子还爱上了吗?
庄林娘觉得好笑,霍渊怎么会看上老弃婆。
他们这里心思五花八门,蔺箫他们那里聊得正欢。
吃饱喝足,几个人才出来,就听到有人敲大门,守门的婆子和外边干活的小丫头迎进来霍渊。霍渊也不嫌膀子疼,大步流星的走来:“你们在搞什么?大门守的那么严?”
没话儿找话儿,闲的没事吧,蔺箫没有搭理他,紫鹃也不吱声,福了一礼往回一站。
黛玉没有吱声,霍渊觉得这个女儿没有礼节:“不认的我是谁了?”
黛玉干脆的回答:“不认得!”
霍渊心里一抖,这个女儿长得成了大人,这样漂亮,要是能做了太子妃,皇家的聘礼多丰厚,霍渊打上霍林玉的主意。
“看来我对你教导的少了。”霍渊没有生气,想利用女儿,就得拢着。
蔺箫看他鬼眉眼道的盯着霍林玉,觉得这个渣滓在打什么算盘。
满脸的厌恶对上霍渊:“你来就是说废话的?”
“嘿嘿嘿!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来这里是天经地义的,我来看看我女儿,怎么是废话了,不许我看我女儿吗?”霍渊觉得理直气壮,大言不惭的说道。
“你说的话全是放b里了?”蔺箫就想一脚踹死他,这个不要脸的渣男怀的什么鬼胎?黄鼠狼给鸡拜年,哪有什么好心?
“蔺氏!你怎么说话呢。”霍渊不耐烦了,蔺氏对他没有尊敬,再也没有了畏惧和战战兢兢?
这是为的什么,她怎么就变化这样大?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蔺箫冷冷的问道:“你们一家人也没有人性,嫡女跪祠堂三天不给饭吃,你们安的什么心,你们自己明白啊!一个个吃着我的嫁妆,还残害着我们母女,还来假惺惺的装人,你们是不是人?根本就不够那两撇,心里在盘算什么鬼?干脆就死了你的鬼算盘吧!你得不了逞的,累死你也达不成野心!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吧,激怒我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是一家之主,我想怎么就怎么!”霍渊自以为是的咋咋舌:“一个女人是当不了家的!”
“那你就当去吧!”蔺箫不想理他,招呼黛玉和紫鹃:“走吧,我们去逛街!”
霍渊闪过满脸的恼怒,这女人不拿他当男人了,恨不得一把掐断她的脖子,可是他怕那个膀子再掉了,这个还没有养好,等自己武功再精进了就对付她!
蔺箫不知他想的是什么:“走走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紫鹃吩咐小丫头要车夫赶车来,就往出府的二门走出,车夫已经赶车来了。
三人上车走没有其他的丫头跟着,蔺湘楠身边服侍的人都是庒氏派的心腹,蔺箫来了一个也不用她们,让黛玉紫鹃和自己住一起,不让人有可乘之机对霍林玉下手,不提防不行,整个成国公府,就没有一个她的人。
三个人上街买了很多好东西装进系统里藏起来